第8章 新年新景 新客新規(1 / 1)

秋去冬來,豐收的金黃世界剛剛過去,冷冽的北風世界就來了。南方無雪,綠葉大部分也還是綠葉。可南方卻多風,多那些寒冷刺骨的風。   就在新年的除夕夜,村裡來了四十多口人,他們每個人臉上都著深深的疲態,像是逃難的難民一樣。   村長和鄉民們在廣場上接待了他們,這四十多口人都是中年男子,個個都配有長刀。為首的一個是個穿著較華麗的無須男子,他臉色極度蒼白,背上有一個嬰兒,睡著了,看不出男女。   村長也許知曉他們的背景,總之,他們住了下來,而村長則成了村民。   除夕之夜,村裡戒備森嚴了起來。但家家戶戶的團聚卻未受影響。   第二天的新年,臉上還帶著笑意的人們紛紛從睡夢中醒來。找來鞭炮,為了祈求一年的開端能夠紅紅火火,把這種紅火延續到一整年。   鞭炮響了,人們紛紛在歡笑,在歡叫。   這時,在嘈雜的鞭炮聲中,一個小孩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這類哭聲不似往常,聽到哭聲的人們或許會想:這是誰家的小孩?   老五早上帶著一股歡樂勁,把大毛二毛給叫醒,崽子們,放炮了!   正處在朦朧中的兩個崽一聽,雙眼頓時一亮!   村中好不熱鬧,過年的喜慶籠罩著這個偏僻的小山村。不管大人還是小孩,每個人都在歡笑著,小孩的哭聲是不能夠入耳的。歡笑是這個節日的主旋律,至於小孩的哭聲,那是受鞭炮的驚嚇了。每個小孩都經歷過,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大毛二毛在門外放好了兩個大鞭炮,他們歡叫著,第一個是大毛先點的。大毛拿著一根前邊剛燒過火的小木條,木條前頭還掛著燒紅的碳。   二毛掩著耳朵快跑到門後麵,兩隻眼睛隨著小臉露出半邊。眼看大毛就要把燒紅的木條前頭放到引線上,他啊的一聲,大聲到:轟!   大毛手一抖,就快速往門後跑。跑了幾步,他停下來,對著木門旁邊的半個腦袋就罵了起來。二毛笑著,看著大毛就要再次引火,二毛又轟的一聲。大毛手一抖,但引線還是被點燃了。大毛來不及再罵,就急忙往門後沖去。快到門後時,就聽後麵轟的一聲,他的小心跟著一跳。笑容就從臉上綻放開來。   二毛急忙從門後麵沖出來,一把從大毛手上搶過木棍,笑著說到,該我了。   大毛有些不願,但因先前商量好了,一人一個,輪流來。也無法。   你快點啊!要到我了。大毛對著二毛蹲下去的背影道。   早上的天色有些慘白,遠山望去,山頂在雲霧繚繞之間浮現。石村的新年,人們早把這天氣過慣了,絲毫沒有受到這天氣的影響。   轟,大毛突然就大聲起來。二毛心裡受驚,嚇了一跳。他回身,就見大毛帶著笑意看著他。二毛眉毛一皺,又轉了過去。   這時,小孩的哭聲又清晰了起來。前方的人家放著劈劈啪啪的鞭炮,聲音傳到他們家時已經很小了,可小孩的哭聲卻在這便小聲的鞭炮聲中清晰起來。   孩他爹!秀兒開口。   老五出了門來,看到妻子臉上的神情,也猜到了妻子的想法。他搖搖頭,對著兩個小孩揮了一下手,就笑著進了門,他又要進去和麵了。   女子皺著眉頭跟著進去了。   人們才進去沒多久,兩個帶著長刀的男子就來到了家門口。這是昨天來到村裡的那波人。老五和秀兒被他們帶到了村裡的廣場上。他們去時才發現廣場早堆滿了人。幾乎家家戶戶的青年都來了。村民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著,想著被帶到這裡的原因。很快的,陸續的又來了幾個人之後,那四十幾個配有長刀的中年男子們就被廣場上的人圍了起來。   那個麵色慘白,無須的像女人一樣的男子抱著嬰兒出來了。嬰兒依舊和來時的一樣,睡著了。   爾等草民!汝類聽好,我道二事。一,至今以後,不許再弄出大響聲;二,從今起,不可出村。這男子開口道,雷厲風行,毫不拖泥帶水。帶著霸道。   村民瞬間就炸開了鍋,那個中年男子示意了一個帶著長刀的人後,就回去了。   被示意的男子緩步走到一棵樹前,一刀,就把一棵碗口粗的楊樹齊整地砍斷後,人們安靜了下來,全部奄奄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