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北方的落日山脈和斷雲山脈的慕容塢堡裡,青瑤和風秀兒二人正坐在一個客廳裡,這裡算上她們兩個共有四人。 坐在上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俊朗男子,頭發已白了一半。穿著胸前繡有黑色慕容二字的長袍。 他手上拿著茶杯,泯了一口。 看著風秀兒二人,說道:兩位侄女,自來我慕容堡已近一載。當時傷勢,今也好了大概。今日老朽唐突兩位侄女,實是有要事相商。 風秀兒二人忙擺手稱謝,連聲不敢。 慕容雪峰嗬嗬笑起,說到:自二位來此,我堡裡無論男女,皆對你二人滿心歡喜。聽人道二位還未曾有夫家,你看我堡中這一眾青年才俊,可夠格? 風秀兒和青瑤二人相視,鬧了個大臉紅。 還是青瑤開口:多勞堡主費心,隻是我二人近來未曾思索這紅妝之事。 慕容雪峰:無妨,你二人年紀已然不小,多個人多個照應。 青瑤二人幾乎同時開口要拒絕。 慕容雪峰卻打斷了,他又到:難倒我慕容堡一眾男兒皆配不上你等? 二人沉默下來,沒再說話。 慕容雪峰:事情就這般定下來,過兩天大虞王城便定君位舉行。我們亦在那一日搭臺,讓我慕容堡一眾男兒行文作物,比比看,是誰能入二位侄女之眼。 說完,他端起茶杯,示意旁邊人該送客了。 風秀兒起身,看著慕容雪峰,開聲道:慕容堡主,我已有心上人。 看得出來她是鼓足勇氣去說的,小臉通紅。 青瑤也緊跟著說到:我亦是,有了心上人。 慕容雪峰沒說話,待二人準備出門之時,聲音才傳過來。 兩天後,舉行比賽,你二位務必到! 二人邁出了門外。 望著她們的背影,慕容雪峰旁邊一人道:雪峰,何以執意如此。 慕容雪峰先是搖搖頭,但很快就開口到:這二女,皆是極品。莫說是我年輕,尚是如今尚且有不純之念,如此好物,豈有放行之理。 那人道:皮囊如是,天下所目,雖不得十之七八,但尚有十之一二。以我等身份,倒還在意尋不著此類嗎? 慕容雪峰嗬嗬笑將起來。 泯了一口茶,他又道:青海啊,你總是年輕,經驗不見得隨年齡見長啊!你見那風秀兒容貌像誰? 慕容青海皺眉:風靈兒! 嗬嗬,慕容雪峰笑著。 忽然,他臉上帶出一股憤怒。紅城之役,我慕容族人已流離幾世。想我祖先無上榮耀,竟斷於大虞之手。 我們經營數世,竟也滲透不進大虞朝堂。其對我等防備之深,也如是。 嗬嗬!慕容雪峰泯了一口茶,恢復了平靜。 你可知近來南海諸國叛變一事!哼!這大虞,我要讓它變天。 慕容青海沒有答話,慕容雪峰也沒在繼續說。二人就這般沉默著。 再說青瑤二女,一路上都索然寡味,回了房間。 她們身後一眾男女好似知道了什麼,各種復雜情緒都浮在臉上。 房間內,風秀兒對著青瑤道:青瑤,我們逃跑吧! 青瑤:師姐,可慕容堡主畢竟救過我們的命! 風秀兒:可他逼我們嫁與這裡的人! 青瑤:…… 二人皆轉頭,望著窗外,遠方接連天邊的綠色,濃得化不開。仿佛此際內心的愁懼。 她們在掙紮。 兩位小姐,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二人回過神來,青瑤上前將門打開。 兩個老嫗端著布匹上前到:二位小姐,堡主讓我二人來為你們量身裁剪衣裳。同時,堡主還有令,自今日起,至兩天後中秋,待堡主搭臺,方可出去。 二人聞言,愣住了。兩個老嫗上前分別幫二人量好了身材,告退了。 “這是要監禁我們了”,青瑤緩慢地挪動著腳步,坐到風秀兒旁邊,泄了氣般說到。 逃吧!風秀兒到,臉上透出一股堅決。 青瑤搖搖頭,什麼話都沒有說,倒在了床上。 無言,彌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