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反而哈哈一笑:“酋長大人,我們並不是你的部下,也不是你的俘虜,我們隻是來盡我們的一份責任,你們先是懷疑我們是奸細,收了我們的法器,現在又質疑我們的醫術!實在不行我們各自退一步,我們就此離開,你們也沒有損失什麼,省的大家麻煩。” 秦山幾人一聽,臉色蒼白,這話你也敢說,這是找死的節奏啊! 而酋長一反常態開心道:“快!給我們尊貴的貴客賜座。”他接著說:“這個令牌的確是我族少有的榮譽勛章。有這張令牌的弟子,想必醫術也很精湛。才有這麼大的底氣。” 大家也是一愣,陳墨行啊!直接把酋長都虎住了,加上這假牌子,你們師徒倆真是牛人,一個敢做,一個敢當! 立馬又對手下說:“鐵穆爾你好糊塗啊,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的貴賓啊!快給小友們道歉。” 然後對剛歸還法器的陳墨他們不好意思道:“都是一場誤會,我的侍衛隊長鐵穆爾辦事糊塗,怠慢了小友們,我讓他給你們道歉,讓他一路護送你們去暗夜穀!” 侍衛隊長連連表示自己一時疏忽,向陳墨他們道歉。然後表示一定會將功補過,安全護送他們到暗夜穀。 陳墨他們到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是金丹期的前輩,怎麼可以向我們築基期的道歉呢:“鐵穆爾前輩那裡的話,要不是你們,把我們從蝶仙那裡救下,我們後果不堪設想。是我們應該先謝謝你。” 這樣一聽,那鐵穆爾心情也好起來,現場的氣氛也融洽了。接著酋長歸還了令牌,還說你們一路辛苦,特地跑來給我母親治病,又親自送他們出堡。讓他們都受寵若驚,突然覺得蠻族人也挺好的。 隨即鐵穆爾招出一塊彩色的地毯,迅速變大到3丈方圓,陳墨他們立刻明白,當年馬長老也帶他們在青龍關飛過。 鐵穆爾笑道:“此去路途遙遠,你們才築基,無法禦空而行,你們上我的法器,我帶你們去暗夜穀。” 隨即4名守衛跳上地毯,各站四個角落。陳墨他們尷尬一笑,也跳上地毯。等十人全部坐穩,鐵穆爾崔動地毯,他們如一條彩色的絲帶飛速穿梭在古樹林中! 幾人有些激動贊道:“前輩!果然手段非凡,竟然可以帶著我們在野外禦空飛行。” 鐵穆爾不好意思的道:“這隻能說是離地飛行,真正禦空飛行,那是要在古樹上麵。秦石林的上空,不過那樣太危險了!”想不到天空中就連金丹修士都不敢飛行。 陳墨看這飛毯快速穿梭於古樹之間,好奇道:“前輩!神識好強大,控製飛毯法器飛速前進,竟然沒有撞到古樹枝條!” 他們今天逃走的時候,古樹阻擋下他們隻能像無頭蒼蠅一樣亂跑,而他們竟然一顆古樹枝條都沒擦到。 鐵穆爾笑道:“不是我們控製的好,而是這本來就是一條航線,在這條線上的古樹都清理掉了!我們隻要把握方向就可以了!”原來蠻族還能在古樹林裡開拓通道。 鐵穆爾5人輪流控製著飛毯,看來啟動這麼大的飛毯飛行,也是靈力消耗巨大,就算金丹修士也吃不消。 5人帶著陳墨他們向西穿行,一路上到沒有什麼危險,當然這條路上有危險的妖獸,早被清理掉了!通過交談大家也知道,鐵穆爾有金丹中期的修為,這他們大概猜到了。 而他們的酋長名叫義渠,修為竟然達到元嬰初期了,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元嬰修士,不但那種靈壓沒有了,給人一種返璞歸真的感覺。當然酋長也沒有展示他的實力。 原來整個蠻族有7個部落酋長,每個酋長都是元嬰期的修士,他們輪流值守秦石林與晉國的戰事。而在暗夜穀義渠酋長的母親,一個月前身染重病,這段時間一直在尋找名醫診治,還頒布了懸賞令。名醫來了許多,但是效果一直不好,所以酋長也是焦急萬分。 而陳墨他們5人是暗夜令的弟子,又特地來治病,所以今天酋長特別熱情。他好像特別信任這牌子。 而剛才鐵穆爾聽到陳墨他們說是遊醫,就誤以為陳墨等人是收到酋長的懸賞令來的。完全是誤打誤撞。而陳墨問鐵穆耳酋長母親的病情,具體他也說不清楚,好像是頭疼又記性不好,畢竟他一個侍衛也不能進出酋長的女眷屬地。 他們不知道這趟渾水能不能過去,什麼病都不知道,他們幾個築基初期的修士怎麼能治,人家元嬰期都沒辦法啊,要知道酋長後麵的話沒說完,意思是如果治不好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由於他們幾人有侍衛長和其他4個金丹期侍衛看著,所以一路上隻能用傳音在小隊裡溝通。 陳墨的意思先去暗夜穀,畢竟他們的目標就是暗夜穀,至於酋長母親的病,先看看情況再說,也許還真能把酋長母親治好。現在說什麼也沒用,5名金丹在旁邊。逃跑是絕對沒機會的。 他們4人現在都不知道陳墨怎麼想的,別忽悠到最後大家一起完蛋。現在逃跑是更沒有機會了。隻能硬著頭皮走一步算一步了。 2天後他們的飛毯停止了飛行,因為前麵的路被一座巨大的高山阻擋。高山筆直的切麵直沖雲霄,蔓延兩邊看不清長度。高山好像是東西2座巨型山峰拚接而成,最底部留有一條丈許寬的縫隙。這應該就是暗夜穀的入口。 十人走下飛毯,來到暗夜穀的洞口。門口有一男一女兩人守衛,看不出修為,應該也是金丹修士,鐵穆爾笑著跟男子打招呼道:“紮吉兄,我們十人有事要進入穀中,請打開第一層陣法!” 那滿臉胡須的男子笑道:“又是名醫來給老夫人治病的吧!”他已經習慣了,這些日子鐵穆爾帶了好幾批名醫來了!都無功而返! 鐵穆爾尷尬一笑:“是啊!希望這次能成功救治老夫人!” 當男子打開法陣後,他們十人進入通道,發現裡麵還有一層陣法!需要那名穿著暴露的女子開啟。鐵穆爾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娜紮妹子,請幫我們開啟法陣,我們要入穀!” 那女子直接靠近鐵穆爾的身體挑逗道:“鐵穆爾哥哥,這麼多外人進入暗夜穀,奴家好難做啊,按照規矩需要通報長老才行哦!” 鐵穆爾一陣鬱悶:“娜紮妹子,你看你說的,長老不就是你爹嗎!行個方便吧!” 那暴露的女子,伸手摸向鐵穆爾的堅實胸膛道:“那要看你怎麼方便了!”看來這女子跟鐵穆爾有一腿!鐵穆爾的4個手下都抬頭看天,就當沒看到。不久第二層陣法打開,幾人順利進入通道。 幾人走過10丈多長的山洞,裡麵豁然開朗,眼前是一個巨大的峽穀平原,麵積有數千畝大小,周圍都是高山,一直延伸數百丈高,最後在最高處相交,隻在頂部露出一條條細長的裂縫,陽光通過這條裂縫散下星星點點。讓整個峽穀都有些暗淡。看來名字就是這樣得來的。 暗夜穀就像一朵巨大的花骨朵兒,長在山脈之間,準備隨時盛開的樣子。這裡的地形沒的說,隻要守住穀口,什麼妖獸都打不進來。 穀中有一個個圓形的堡壘,體積大小不一,形狀像一片蘑菇地,一眼望去有數千之多,堡壘形成的大街上,都是蠻族打扮的人,熙熙攘攘,人聲鼎沸。 又走了半炷香,他們被帶到最中央的一個大堡內,足有五十丈方圓,堡的尖頂有金色的飛鷹標誌。 他們穿過白色的門簾,看到裡麵華麗的裝飾,地上巨大的獸皮地毯,堡內還有許多分開的房間,各門簾之間都有侍女仆人伺候。不用猜酋長的媽媽應該在此了。 珍珠卷簾被撩起的聲音響起,中央門簾中,走出一個白衣少婦,鐵穆爾立即走上幾步恭敬行禮,跟這個身穿白色獸皮,頭戴五彩珍珠羽毛,打扮尊貴的女人傳音起來。 少頃,婦人轉頭看向陳墨他們,打量了幾人的修為,眉頭一皺問道:“你們真會治療我婆婆的病?” 4人默默的轉頭假裝不看婦人,陳墨隻好硬著頭皮上解說道:“啟稟夫人,我們是秦石林的遊醫,聽聞老夫人病重,家師特意讓我等前來診治。不知老夫人現在情況如何?” 美婦平淡而簡單的說道:“婆婆以前也會頭疼,但是過幾天就好了,找過巫醫看過,沒什麼效果。近來一個月頭疼加重,便臥床不起,現在連親人都記不清楚了。請問各位遊醫這是什麼病,如何醫治?” 明顯她的語氣看不起遊醫,而這樣大家更緊張了,要是老太太沒氣血了我們還能補,頭疼還健忘,鬼知道什麼毛病啊! 而陳墨一聽沉思片刻後說:“這是健忘之癥,我有一個祖傳秘方專治此病,想必可以藥到病除。” 周圍的人都竊竊私語,有點不敢相信,這麼多巫醫都看了都不見起效,你一個遊醫誇這麼大海口。而軒兒他們都在等,是不是治病的時候讓她假裝使用法訣,然後讓軒兒使用傳送術直接跑路了。 美婦還是不敢相信直言道:“這可是酋長的母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我如何能讓你們輕易開方吃藥,畢竟治病可是要吃藥的,萬一吃錯藥出了問題,你們幾個築基小修抵命都不夠。” 這樣一來就陷入僵局了。大家都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酋長夫人說的也沒錯,堂堂酋長母親,讓幾個剛築基的小修治療,誰也沒底。 這時陳墨抱拳說道:“如果夫人執意如此,那我們便離去,此事我們也無能為力了,我們跑這麼遠的路,心意已到,也算對得起家師的囑托了。”陳墨又轉頭嘆道:“可憐老婦人病情再嚴重,就會昏迷不醒!” 貴夫人有些猶豫,不過這時屋內跑出一個仆人,在夫人麵前傳音幾句,美婦的俏臉頓時變色,她又對陳墨問道:“你的師尊是何人?”她現在又不知如何是好!老婦人真的昏迷了。她需要從中找到一個理由。能確定這幾人真能治療老夫人的病。 陳墨拿出暗夜令說道:“我師尊是你們的好朋友!”貴夫人看這暗夜令幾息。堅定道:“我同意讓你們治療!”她找到了兩個理由說服了自己,他們確診婆婆的病,以前的巫醫都沒有這麼準確的判斷出,第二就是暗夜令,有這令牌的人,絕對不會害自己! 軒兒他們本來開心至極,陳墨已經無形中解除了危機,等酋長夫人不同意他們治療,放他們離開,那就是完美收官,即來到了暗夜穀,又不會因為治不好酋長母親的病而獲罪。 結果那酋長夫人不知道為什麼又同意了,是不是陳墨最後一句話,唬住酋長夫人了,陳墨你又節外生枝啊!現在麻煩了,等下治不好,大家一起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