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希望(1 / 1)

殺人犯者 浪蕩優夏 3925 字 2024-03-16

又是一天,日子頭總會過去。   他們不知道該乾什麼,也不知道現在做什麼,隻知道現在好像正在做些什麼。   迷惑,這麼大點地方,怎麼就那麼亂呢?   每天不停的進行重復性的勞作,隻是把一個東西移到另一個東西所在的地方。   好的壞的都放一塊,好的壞的,篩選一下。   今天做的事情是這樣,明天做的事情也是這樣,以後做的事情還會這樣。   天空是彎彎的穹頂,以兩代人的時間上演著白天黑夜。這兩代人也不是白天黑夜,次次這樣。   隻不過後來的時間裡,白天黑夜的次數多了起來。   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來來回回。   肉體的時代在過去,機械的時代在現在,信息的時代遙遙不可期。   文明存在的方式可以是多種多樣的,隻要祂還在這個宇宙裡流傳,就算活著。   畢竟說不準哪天,文明文化裡的一切,再次重復的上演。當然了,承載的主體可能更換了形象。類似的故事,類似的行為,類似的道德,總是會再次出現的。   在一張薄薄的卡片上,不停地來回作畫。簡單的一下又一下,平滑的金屬板上多了一些雜亂的痕跡。   總會有交流的時刻,慢慢的劃過。那一點點的震動,在故事裡故事外有一次再講一遍。   不再是孤獨的個體,開始期待下一次。   躲避的隨時出現的眼睛,躲避著自己的眼睛。以一種隱秘的方式記錄更多隱秘的信息。   或許這記錄的所有信息都會隨著時間而腐壞,或者乾脆從來沒有生命見過。   遺忘生命長久存在的前提。仇恨在時間,幾代之內就會遺忘。今日受的傷,今日受的苦。是過去無法釋懷的仇恨。可總有會遺忘的,因為生命所記錄的一切都會腐壞。   記錄的一切會慢慢失去意義,因為沒有人記得。因為沒有人知道。   不知道就可以當做不存在就可以說好啊。   事情一切都在那裡放著很近很遠。很近是因為隻需要一點點的距離。很遠是永遠不會,永遠沒有人一直的看著。   已經活下來的人是不在乎已經死去的人,他們受了多大的傷害。   活下來的生命痛苦啊。已經消逝的生命,不斷的遺忘。   總是可以遺忘的。總是會遺忘。   要說有點兒什麼意義,好像也沒什麼意義,隻是給自己知道。   這是給自己知道。   為後來的生命告訴自己看到的東西,告訴自己做出的一切。   事物變化之後會有痕跡,記錄痕跡的隻有一部分嗎?   當一個文明擁有俯視其他文明的力量之時。過去文明存在的一切,才有可能被解讀。   抬起頭向上走,低下頭往前走。蹲下來或者側躺著,挑著眼前的石頭看來看去。   文明總是孩子,他們總會犯些錯誤,盡管這些錯誤已經不止一次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毀滅。就如同在角落沉默,或者從未行動的孩子。   在孕育的過程中,有很多的生命看見。   出生之後脆弱的一陣風。   不夠強大的生命,需要集體才會出現文明。足夠強大的生命個體就是一個文明。   當然,這是一個悖論。強大者輕而易舉的創造一個新的文明。   弱小者的文明毀滅在出生之前的一道風裡。   文明生存在宇宙的每一個粒子之上。一個文明會誕生無數的故事。故事裡裡外外好像也沒什麼文明。   機械的刻畫著,記錄著,記錄著某些應該有價值的東西。   有一天,這些故事從泥土之中被發掘出來。要以新的方式,新的文明,新的解讀。   龐大者不知其何為龐大,機械地行駛著龐大的身軀。弱小者知其弱小,利用所有一切利用的。   總是謙卑,總是傲慢。   堅信一些空虛的東西,忽略看到的現實。   現實很真實是每一步選擇可以看到的一切。空虛的一切活在過去。   第一個文明活到了巔峰,他們發展的一切會成為新的文明,新的養料。會有一些文明的遺骸所在,變成新的囚牢。   在新的文明發現這個囚牢之前。這個囚牢將是永久存在的。   或許原初的文明,沒有限製。   現在有的文明以及未來會有的文明限製會越來越多。   被舊有文明稱之為汙染的事物,會被新文明稱贊為偉大的遺跡。   或許還要比這個更加魔幻。   建造一個龐大的事物,隻為證明一些事情。   永恒的最近有永恒,滅亡的睜開眼睛,不可知,不可知的一切如同夢囈。   群體之中,每一個個體蜷縮著身軀。不知道為什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   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裡,不曾思考。   故事說給現在的人聽,說給未來的人聽。   一些故事隻是解決一些毒藥。更多的毒藥已經進入身體,進入了靈魂。已經習慣了毒藥,已經習慣了一切。   呼吸,媽媽,下雨了。   誰是你的母親?誰是你的父親?   存在形式或者變了模樣,內涵和邏輯總是維持一個範圍之內。   殼外的世界,有著冰冷的一切。裝載著生命核心的一部分。在提醒著這副機械的軀殼離開這個地方,離開這個殼子裡的世界。   殼子已經破碎掉了。雖然有一些個體認為殼子的存在束縛了未來。   可如今,殼子破碎之後,一個又一個卻蜷縮在殼子裡,不願出來。   自由的呼聲總在一些地方響起,他們總是過於自由。   已經麻木了的生命在未看到自由之前,是不會呼喊自由的。   自由是一個美好的陷阱。不是一個完美的陷阱。許多的生命在不完美的陷阱裡,完美的消失。   殼外的詩歌將會唱給殼外的世界。殼裡麵會借著一點點逸散的光輝。遙望著,遙望著,已經踏不出去的遠方。   新的肉體在舊的軀殼上再次出現。有時候這些肉體相較於過去的軀殼而言,過於的臃腫多餘。   一點一點好像是殼外的世界賦予軀殼的痕跡。這是新的標誌,新的隔欄。   榮耀的贊歌唱給過去,腐朽的故事留給自己。   停留在原地步入新的腐朽。   是等待一陣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