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鮮腦袋裡的記憶片段播放完,知道自己是魂穿重生平行世界。 這個平行世界叫龍國,還有其他一些國家。這個平行世界由三大勢利構成,他們相輔相成,彼此製衡。 “官方組織,製定遊戲規則的一群人。” “財閥組織,提供生活的必需品,例如衣、住、行、通訊、娛樂等。” “廚師組織,為官方組織、財閥組織、普羅大眾提供美食服務,從而獲取名利。” 這身體原是Z市某四星級酒店的廚師,因為比賽的問題,被老板痛下殺手。 何鮮嘗試活動被打斷的手腳,感嘆道:“這荒山野嶺的,我斷手斷腳怎麼活下去,剛重生就要完蛋?” “不行,我不能死,我要報仇!” 何鮮上半身一用力,結果沒起來,腦袋又一次撞到墓碑上,昏迷過去。 ………… 紅色跑車停在路旁,一身黑色運動服,身材哇塞的美女從車上下來。她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 淩晨4點10分。 運動服美女打開後備箱,將一些祭奠物品拎在手上,一步步往墓園走去。 10分鐘後,運動服美女停在一塊墓碑前,將祭奠用的水果、蠟燭、紙錢一一擺放好。 “爺爺,傲雪來看您了。” 運動服美女點燃蠟燭,微弱的燭火映照墓碑上的一部分字體,恩師梅戰國之墓。 “您一定好奇,我為什麼這個時間來看您。您可千萬不要生氣,傲雪平時太忙,也沒有時間來看您。還有……還有您兒子不讓我來看您!” 一陣微風吹過,燭火搖晃起來,眼看要熄滅的時候。一雙手護住蠟燭,讓其繼續燃燒。 漸漸穩定燃燒的燭火,釋放一定的溫度。護蠟燭的手慢慢鬆開,燭光照亮兩個名字。 “梅乾。 梅傲雪。” 梅傲雪嘿嘿一笑,看來您沒有怪您兒子。他雖然沒來這裡給您燒紙錢,可逢年過節的時候,他都背著我在家給您燒紙錢呢! 又是一陣風吹來,比先前的要大一些。地上的紙錢與正燃燒的紙錢,被風吹跑一些。 梅傲雪將頭發上的一張紙錢拿下來,盯著手中紙錢久久不語。 “爺爺,我想你了。” 梅傲雪自言自語的說著,豆大的淚珠從眼眶滾落,打在紙錢上,四分五裂。 也許她的思念,會隨著淚珠,再通過燃燒的紙錢將它帶到親人那邊。讓親人了解,孫女對他的思念之情。 被風吹走的紙錢,狠狠“拍打”在何鮮的臉上,一半燃燒一邊沒有燃燒的紙錢“堵”在何鮮的鼻孔位置,就好像埋怨何鮮偷聽別人孫女的悄悄話。 紙張獨有的“糊”味,一路橫沖直撞,將昏迷的何鮮驚醒。 何鮮咳嗽了一聲,又用舌頭將鼻子上的紙錢“挪”開。 梅傲雪正全神貫注的燒紙錢,與爺爺說著發生的事情。突然被咳嗽聲打斷,她感覺頭皮一麻,一股冷意直沖天靈蓋。 “這裡可不是隻有爺爺一人,還有其他的孤魂野鬼。兒女孝順的話,也不會將長輩送來這個墓園。” “梅傲雪別忘記你的身份,你是無神論者。就算真什麼魑魅魍魎,你也要麵對它,打倒它。” 給自己打氣後,梅傲雪試探性的道:“有人嗎?” 何鮮好像聽見了聲音,又好像沒聽見。 如果真有人,自己就得救了。 可我要回答有人,或是你好。對方會不會被嚇跑,那我要怎麼回答才好? 梅傲雪等了一會,也沒有聽見除她外的聲音。她又一次問道:“有人嗎?” 何鮮想起來一個快遞員送快遞的故事,又想起好奇害死貓的定律,所以他作死的回道:“沒有人!” 梅傲雪聽見“沒有人”,恐懼頓時消失百分80。她想了想,大聲道:“宮廷玉液酒、” 何鮮脫口而出:“一百八一杯?!” 聽見這句話,剩下那百分20的恐懼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還有百分30的喜悅。 梅傲雪又道:“乾嘛呢!乾嘛呢!乾嘛呢!” 何鮮又脫口而出:“可就破了相了?” 梅傲雪快步走向何鮮的位置,當看見何鮮下半身在墓穴中,上半身在墓碑前。剛剛消失的恐懼,又準備殺個回馬槍。 何鮮一隻眼看見梅傲雪的表情,立刻說道:“我不是鬼,我是人,幫幫我。” 梅傲雪警惕的看著何鮮,語氣冰冷的問:“你是盜墓賊吧!” 何鮮剛想說不是,可又怕對方不管自己。連連點頭道:“對對對,我是盜墓賊。” 梅傲雪噗嗤一笑,哪有盜墓賊像你這樣的。這大晚上的,你怎麼一個人來這裡? 何鮮無奈一笑:“我說是被人送來的,你信嗎?” 梅傲雪點點頭道:“這裡的…好像都是被人送來的。” 何鮮:呃……這…… 梅傲雪來到何鮮麵前,伸出手準備去拉何鮮的胳膊。 何鮮提醒道:“別動,斷了!” 梅傲雪檢查完何鮮的手腳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找來一些樹枝固定在斷手斷腳的位置,用鞋帶固定住樹枝。 “我車在下麵,我背你下去。” 梅傲雪說著,雙手架著何鮮“胳肢窩”,將何鮮弄出墓穴。又背過身,將何鮮背住,往山下走去。 ……… 梅傲雪離開後,一塊墓碑後走出來一位中年人。他站在梅戰國的墓碑前,張了張嘴:“爸,我來看你了。” 一陣狂風吹來,蠟燭熄滅,紙錢亂飛。 梅乾確定沒有用火危險後,這才看著墓碑道:“你發什麼火!?” “不好,我的寶貝女兒。” 梅乾也顧不得其他,轉身就追了出去。 梅傲雪背著何鮮,由於山路的原因,她搖搖晃晃的走著。 何鮮也是提心吊膽的,萬一這美女腳下一滑,那自己…… 何鮮正想著,突然感覺身後有破空聲。前世當殺手的習慣還有一些,他回過頭去看。隻見一隻大手在瞳孔內放大! 梅傲雪感覺身體一輕,回過頭一看。發現自己父親,單手將何鮮托舉起來。 “那個……我……其實……他……” 梅乾看著四肢伸直的何鮮,越看越覺得像一頭豬。自己養了這些年的白菜,差一點就被這“豬”…… 又看見女兒支支吾吾的表情,嘆口氣道:“先回家,有什麼事情等下再說。” 何鮮被綁在跑車的頂上,車裡根本沒有辦法放。好在梅乾一手護著,倒不是怕何鮮掉下去。而是怕何鮮醒了會大喊大叫,他可以第一時間讓何鮮“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