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不停地向上升著。 叮—— 21樓。 電梯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酒店裝飾的長廊。 埃爾維斯邁出電梯:“二位隨我來,你們的房間往這走。” “你們這裡還承包酒店業務啊?” 玦忍不住吐槽。 “是的,不過酒店的大門在另一邊,在那裡電梯隻能停靠這幾層客房;而在我們公司那裡,電梯可以停靠任何一層樓……好了,到了。” 幾人在一個大門處停下。 “這就是你們的房間——總統套房。” 玦一把打開大門,兩人頓時被裡麵奢侈的裝修驚到了。 幾人走到客廳,熵前後望了望——整個套房寬敞得都快看不到頭了。 熵:“你們這個總統套房有多少平?” 埃爾維斯想了想:“一共約莫279平米。” “多少錢一晚?” “兩萬七金幣。” “……我們不需要這麼豪華的套房。” “這是公司這邊的一點心意——我們為昨天的無禮道歉;等下服務員會送來換洗衣物和你們要的地圖;兩位要是餓了,樓上還有自助餐廳……” 埃爾維斯絮絮叨叨了一大堆,根本不給他倆插話拒絕的機會。 “……那麼就是這些,祝你們有愉快的一天!” 然後他立馬關上門離開了。 …… 行吧,既來之則安之。 “玦!這裡有固定電話。” 熵指著客廳的電話,“康塔家那邊的電話號碼你還留著嗎?” “在的。” 玦摸出衣兜裡的紙條,上麵寫著一串號碼。 說實話來到這個世界一開始他們並不知曉怎麼用這種老式的固定電話,是露比亞教他們才會的。 嘀、嘀、嘀、嘀…… 終於,對方接了。 “喂,您好,這裡是露比亞·瓦爾。” “露比亞,是我們。” “啊!熵、玦,你們沒事吧?我真的很擔心你們。”對方很是驚喜。 “沒事,他們……隻是邀請我們做客,雖說手段粗暴了點。對了,蘭德爾呢?” “蘭德爾先生自從你們離開後也走了,說是去找你們。” 找我們? 兩人麵麵相覷。 露比亞繼續說著:“你們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們……不回來了。我們現在打算休整一下,過兩天直接去南大陸。” “你們……!所以說,你們真的要離開了。” 她的聲音低了下去。 是啊,誰曾想分別來得這麼快呢? 玦:“是的。康塔最近怎麼樣?” “哥哥他現在做了亞歷克斯先生的助手,你們知道嗎?亞歷克斯先生要競選總統了!他現在的呼聲很高的!” “真的?” “當然!真希望你們也能看到啊……熵、玦,我很高興有你們這兩個朋友。” “我們也很高興,露比亞,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啪嗒。 電話掛斷了。 玦躺在沙發上感慨:“感覺就像是一段冒險結束了。” 熵笑笑:“嗯哼,但另一段冒險也要開始了!” 叮咚—— 門鈴響了。 “應該是送地圖的來了。”熵起身去開門。 “您好,這是您的物品,請收好。” “謝謝。” 服務員走後,就在熵想要關門的時候,她突然察覺走廊拐角處有一道黑影。 嗯? 她瞇起眼睛。 那道黑影看服務員走後,躡手躡腳地直往他們這來,他頭上的帽子讓人根本看不到他的臉。 這個奇怪的身影讓她想起來…… “怎麼了,熵?” 玦半天沒聽到關門聲,走了過來。 黑影走近了,他微微抬起帽子。 “蘭德爾!” 他們驚呼,趕忙讓他進來。 玦朝走廊兩處望了望,確定沒人發現,才關上門。 “蘭德爾,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熵驚喜地拿下他的帽子——是熟悉的機器腦袋! “我說過,我算是你們的造物。我能夠根據體內你們的力量追蹤到你們的軌跡。” 依舊是熟悉的、充滿磁性的聲音。 玦:“蘭德爾,衛星準備得如何了?” “現在已經算是半成品了,還需要你們的力量。” “沒問題,我來吧。” 反正這兩天公司這邊不會為難他們了。 但至少要有一人戒備著。 公司這邊的人知道她太多而知道玦太少,所以最好的選擇是讓玦保存實力。 熵上前把體內恢復的力量都交付給蘭德爾:“夠了嗎?” “夠了。” 蘭德爾的眼睛閃了閃,他計算著時間:“過了今天晚上,衛星就能搭建完畢。” ----------------- 兩人又與蘭德爾寒暄了許久,直到肚子都開始叫了,才發覺不知到什麼時候天色已晚。 啊呀,該吃飯了。 玦把地圖交給蘭德爾讓他掃描下來記住,隨後兩人走向自助餐廳。 …… 該說不說,菜品確實非常豐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光肉眼能看到的,就有幾百道美食。 “嘿,這裡!坐這裡!” 不遠處,奧斯頓拚命向他們兩個招手,埃爾維斯也一臉黑線地坐在那。 可能是因為這兩家夥地位比較高的原因,附近的其他人都坐得遠遠的,深怕觸了他們的黴頭。 盡管不是很情願,但秉持著獲取情報的目的,兩人還是無奈地端著餐盤走過去。 “我還在想你們什麼時候能上來呢?結果一轉眼你們就來了。” 奧斯頓笑嘻嘻地看著熵:“你們打算在這待幾天?有空的話陪我練練?下麵有幾層訓練室。” 熵麵無表情:“我拒絕。” “啊——陪我練練嘛~”奧斯頓拉長了聲音。 “她確實應該拒絕。” 埃爾維斯放下手中的刀叉,奇怪地望向熵:“為什麼?你體內的力量又喪失不見了?” “啊?為什麼呀?”奧斯頓歪歪頭。 這家夥,難道隨時隨地都在探查他們還有多少能力嗎? 熵斜視了他一眼:“並不是什麼意外,過段時間就能恢復。另外,你這樣會讓我們覺得很冒犯。” “抱歉,我就是好奇。” 埃爾維斯聳聳肩,但臉上沒有歉意,“還是說,你們還有什麼秘密武器?” “你猜。”玦模棱兩可地笑著。 “那下麵這個問題應該不算冒犯吧?” 埃爾維斯緩緩地抬頭盯著他們:“你們,為什麼要救那個約翰?”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問題能涉及到眼前兩人的真正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