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其現在是懵了,正要上前相勸,卻不料李左康把亮銀槍在他麵前一攔道:“不用勸,這是他們的見麵方式,這些高人毛病多,見個麵也要搞的山呼海嘯,山崩地裂,驚心動魄,吊爆天!你不用理他倆!″ 蘇軒其有點懷疑的使勁看看李左康的表情,發現他不象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於是站著不動了。 李詩燃問:“在哪兒比?老僵屍!“ 夜騎士對李詩燃道:“喏,看到沒?就在懸崖邊上的那個墳包上比!“ 經夜騎士這麼一說,蘇軒其這才注意到離馬車不遠的地方,果然有一個墳包。 他盯著那個墳包看了一會兒,忽然發現那個墳包好象在發抖。 夜騎士吹了一聲口哨,白毛獅子便走了過來。 夜騎士沖它指了指墳包。 白毛獅子沖著李詩燃,張嘴長長吼叫了一聲,然後甩著尾巴向墳包走去。 李詩燃笑道:“小子!別猖狂!等會兒有獸收拾你!“ 說完,李詩燃把折扇一抖,護棺獸便從扇麵上躍了出來。 李詩燃把手狠狠的向墳包一指,護棺獸便兇猛地向墳包跑去! 眾人的心,不約而同的全都揪了起來。 這兩個猛獸鬥起來,這家夥,可沒哪個人有膽量敢去拉架! 可令眾人沒想到的是,兩隻獸站在墳包上,互相對視了一下後,突然向空中躍去,並且在空中調整姿勢後,雙雙猛地下降後,便一頭紮進了墳包裡! 少頃,墳包發出巨響並炸裂開來! 隨即,蘇軒其看到的那個跳舞女孩哀嚎著從墳裡飛了出來! 白毛獅子和護棺獸豈能讓她逃掉,立刻緊隨其後,同時撲了過去! 在女鬼發出最後一聲淒厲的叫聲後,白毛獅子和護棺獸便將其扯成了兩段。 一獸吃上半身,一獸吃下半身! 蘇軒其及眾人這才發現,這兩個邪獸竟然連鬼都吃! 江珠珠嚇的抱住蘇軒其抖個不停。 李詩燃和夜騎士則肩靠著肩坐在石子地上。 李詩燃道:“夜騎士!怎麼樣?我收的這個護棺獸不錯吧?“ 夜騎士道:“沒有我的白毛獅子厲害!“ 李詩燃道:“我不相信!“ 夜騎士道:“不信?!不信那就讓它倆打一架不就知道了!“ 李詩燃站起來道:“打就打!誰怕誰?!“ 說完,兩人各自吹了聲口哨。 白毛獅子和護棺獸聽到後,便停下啃食,沖著對方走了過去。 兩獸都兇狠的盯著對方,一個低叫,一個低吼,就是不想動爪。 眾人看的又驚又喜又奇,但三匹馬可吃不住這震撼心膽的強大示威聲,嘶鳴著連連後退。 李左康抱著亮銀槍過來道:“你倆真會玩,我們能陪,可我們的馬匹要被嚇死了,你倆走不走?不走,我們就先走了!“ 夜騎士笑道:“蘇軒其留下,你們先走吧,我要他倆陪我吃酒!″ 李左康坐上馬車在馬背上“啪“地甩了一個鞭花,終於等來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馬兒立刻的的的地撒歡似的向官道跑去。 前麵的路還算平坦,馬兒們走走跑跑,到了下午時分,領頭的李左康遠遠的便看到了一座高大的城門樓子。 到了跟前就看清了上麵寫的“馬槽縣“三個字。 趕車進城,找了一家叫風雲的客棧,定好房間,眾人便趁晚飯前的時間去街上購物。 等大家夥都走了,阿木這才想起,天冷了自己也該換雙皮靴了,於是獨自向街上走去。 走了好幾家鞋店都沒找到合適的皮靴,阿木失望的正想返回客棧。 忽然,人群中,一個單腿,拄著雙拐,用黑布蒙麵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看背影很象一個人。 “吳婆婆!″ 阿木心裡一驚,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吳婆婆雖然是拄拐走路,但卻走的奇快。 阿木加快了步速,好不容易在一個僻靜的街巷追上了吳婆婆。 看到阿木上了鉤,吳婆婆這才得意的轉過身,露出醜陋猙獰的臉道:“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小道士,我們又見麵了!“ 阿木禮貌的行了個禮沒有說話。 “阿木!老夫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阿木心裡一驚,“這聲音?“ “沒錯!是我!“ 阿木轉過頭便看到了老對頭漠北邪翁! “沒想到會在這兒見麵吧?!“ 漠北邪翁嘿嘿笑道。 阿木正要揮動拂塵,卻不料從墻角突然闖出四個衙役,他們把刀架在阿木脖子上。 漠北邪翁過來,奪過他的拂塵,又取了他的布袋。 “阿木!真是冤家路窄,我和你的手下還有一條腿的賬要算!不過,能抓到你,老夫也算報了一半仇了!″ 隨著話音,血月天羅大師瘸著一條腿出現在漠北邪翁後麵。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嘿嘿!阿木你好!“ 這憨憨的聲音,還有那張出現在漠北邪翁身後的熟悉的大臉龐子,正是力霸王班大武。 “這個小道士厲害!沒有這陰陽鬼血繩絕對綁不住他!“ 說完,血月天羅大師從懷裡掏出一根血紅腥臭的繩子,一邊捆綁阿木一邊對漠北邪翁道。 阿木試了試,果然手腳無力,用不上勁。 綁好阿木,天羅大師問漠北邪翁:“現在怎麼辦?“ 漠北邪翁道:“事不宜遲,趁他的同夥還沒找到我們,去縣衙,讓縣太爺給他定罪,我們要明正言順的宰了他!“ 吳婆婆惡笑道:“我要告他慫恿手下砍掉我的腿!讓縣太爺定他個斬立絕!“ 漠北邪翁嘿嘿笑道:“就這麼辦!現在就帶他去縣衙,定罪後,趁著天黑砍了他的頭!沒有這家夥,我們就好抓仲波、仲奎啦!哈哈哈哈!“ 一想到李詩燃和李左康,還有那個蠻子孟超,天羅大師心裡就不由自主的發怵,於是就催漠北邪翁快去衙門。 到了衙門,天已漸黑,漠北邪翁直闖衙門大堂。 天羅大師等人在衙門外等候。 過了一會兒,有個衙役出來喊他們進去。 天羅大師便押了阿木上了大堂。 縣太爺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渾身哆嗦著坐在案後的椅子上。 吳婆婆不便下跪,有衙役給他搬來一張凳子讓她坐著說。 縣太爺看也不看堂下,顫聲地問:“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