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們要沖過來抓人了! 艾琳娜踉踉蹌蹌走到柳月月對麵的一片空地上,拿出寶劍開始在地上用劍尖做畫。 無影知道艾琳娜又要玩時空穿越魔法,急忙跑上去看艾琳娜畫畫施法。 艾琳娜一邊畫一邊開始念些無影聽不懂的咒語。! 看到阿木他們現在亂成一片,柳月月很是高興,她從鼓上躍下,騎到一匹馬上,剛把手舉起來。 突然,隨著一股冷風吹來,柳月月沒敢把手放下去。 因為她看到了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座高山,高山上白雪皚皚,太陽照在雪上,隨後白雪融化流到山穀,山穀中的雪水流到山腳下後漸漸變成了冰,那些水現在正象她們流過來,隨之冰也向她們漫延過來...。 柳月月聽漠北邪翁說過這個艾琳娜善長玩時空穿越,張秋艷就是艾琳娜在玩時空穿越時給弄丟了,想想自己一點外國話也不會說,這要是給整到外國,估計這輩子都別再想回到大唐了! 柳月月越想越怕,趕緊把馬頭一掉,呼喊著讓手下趕快跑,好多騎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到柳月月極度惶恐,知道可怕的事情將要發生,紛紛也掉轉馬頭,沒命的向西逃去。 柳月月跑了一會兒,回頭看看,馬隊太混亂,而水流和結冰又追的太快,忙站在馬背上開始甩小香爐。 隨著小香爐的甩動,一道火墻突然從天而降,擋住了冰塊的漫延。 趁此機會,柳月月帶著手下急急向西逃竄而去。 看到柳月月遠去,艾琳娜這才停止念咒,撲嗵一聲倒在地上。 李左康忙把狐皮大衣鋪在地上,把艾琳娜放了上去。 無影拿來水袋,給艾琳娜灌了幾口水。 幾口水下肚,艾琳娜感覺舒服多了,她說她躺著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客棧沒了,困在店內的其他人,趁著暴風平息的時候全都跑光了。 李左康和李詩燃一商量,這沒有馬車還是不行,於是李左康趕緊催仲波和仲奎再打造三輛馬車,他和李詩燃帶了銀兩急施輕功奔馬槽縣城去買馬匹。 趁此機會,白熊廚師讓鬆鼠毛打下手開始埋鍋做飯。 三匹馬買好,李左康和李詩燃不敢耽擱,立刻打馬如飛往回趕。 吃過飯,又用了半下午的時間,仲波、仲奎終於把三輛新馬車造好。 既然柳月月向西去,現在他們肯定不能跟著往西走。隻能先北上,然後再往西去。 已經到了秋天,雖是白天,但野外的空氣已經冷的讓人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阿木他們往北跑了多久?沒人記得清,一直走到天黑眾人也沒看到有可以投宿的村、鎮。 阿木隻好選了路邊的一個小土坡讓蘇軒其畫出紙屋供大家夥休息。 剛剛擺脫柳月月,晚上得有人值守才行,夜騎士一年不睡覺也沒關係,他自告奮勇擔起了夜裡值守巡視的任務。 由夜騎士守著,眾人總算是睡了個安穩覺。 第二天吃過早餐,眾人坐上馬車繼續趕路。 往北的路很不平坦,但正因為走的人少,所以路兩邊的野果特別多。 野枸杞摘來燉湯補血,野菊花泡茶清火,男人們再挖點大蕓來補補腎。 荒野裡雖然走的寂寞,但每個人都很高興。 估計走出去了差不多有一百裡,阿木這才帶領眾人改道往西北方向行駛。 往西北走,上了官道以後,人、車就開始多了起來。 黃昏時分,阿木看到路北有一個小村莊,於是帶了無影過去找投宿的地方。 村子叫石坡頭村,村裡人純厚樸實,看到外鄉人借宿,都很樂意。 最後,無影看中了一家,那家隻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婆婆,兒子和老伴去了縣城,三天後才能回來,婆婆讓阿木他們住在有六間屋大的偏房內。 把三輛馬車趕進院裡,婆婆家裡可就熱鬧了起來。 婆婆咧著少了幾顆牙的嘴說自己叫張吳氏,一輩子不識字,隻會寫自己的名字,其它的字都不會寫,也不認識。 張吳氏家的堂屋門上貼著兩個門神,兩個古代的將軍,無影問她這兩個門神是誰,張吳氏說不知道,不過她叫左門上貼的拿刀的叫左將軍,右邊拿著雙錘的叫右將軍。 不過,看這兩幅畫時,無影總感覺這兩個將軍的眼珠會動,弄的她心裡直發毛。 她悄悄把這個情況告訴給了阿木,阿木於是用打鬼鞭試了試兩幅畫,結果沒什麼反應。 阿木說她可能看花了眼,讓她不要疑神疑鬼的。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天亮以後,無影發現自己的包袱裡少了二十兩銀子! 這怎麼辦? 眾人一下犯了愁,如果說是婆婆偷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她這麼大的年紀,也不大可能,不過,到底是問問婆婆還是不問婆婆呢? 不論是不是婆婆拿走了銀子,這些話題都比較敏感,弄錯了更是尷尬。 就在眾人左右為難,張吳氏進屋後,好象看出來是出了什麼問題。 於是熱心的連連追問無影出了什麼事情。 無影無奈就把昨晚丟銀子的事對張吳氏講了。 沒想到張吳氏卻笑道:“姑娘,別急!這事好辦!″ 眾人不知道這“沒事″是幾個意思,都瞪著好奇的眼睛望著張吳氏。 張吳氏走到門前揭下左將軍的畫像,放到桌案上,雙膝跪下對著畫像磕了三個頭,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 然後,張吳氏這才從桌案上拿起畫像對阿木道:“我已經問了左將軍,他說他昨晚看到了偷銀子的人,它答應可以帶我們去找偷銀子的人!″ 眾人很好奇,於是跟著張吳氏出了院門。 阿木知道民間有不少的高人和奇人,他們的本事也不小,他相信吳婆婆。 出了院門,張吳氏拿出畫像給眾人看。 真是神奇! 此時畫像上左將軍的眼睛好象在往左看。 院外左側是一條沒水的小河溝,吳張氏帶著眾人進到溝內後,此時再看左將軍的眼睛又變成了目視前方。 吳張氏帶著阿木他們走了約有八十步後,突然,眼尖的無影就看到了前方不遠處躺著一個人。 眾人跑到跟前,發現這是一個穿著黑布衫的人,不過這人已經死了。最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人的臉皮被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