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拿著電影票,就猜到很有可能是河下世良約我見麵。”船越文山說道。
  “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犬養下作突然將眼睛瞪向船越文山問道,
  “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一定是河下世良。”船越文山說道。
  田中健一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船越總教頭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想來也是和身邊的朋友,隻有一個河下世良有問題這一點分不開吧。”
  船越文山聽了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其他朋友,用不著這麼鬼鬼祟祟。”
  “不錯!”田中健一笑道:“鬼鬼祟祟這個詞用得很貼切!”
  船越文山臉一紅,正要說話,犬養下作突然問道:“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是河下世良,為什麼不報告?”
  船越文山臉上一陣尷尬,囁嚅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想……想……想親手抓住河下世良,這樣才好……”
  船越文山說到這裡,眼睛遠遠地瞟了一眼跪坐在門邊的花間晴子。
  “哈哈哈!”田中健一一陣大笑,指著船越文山說道:“沒有想到,船越總教頭鐵漢柔情,看來中國那句古話‘英雄無奈是多情’,一點都不錯啊!”
  田中健一哈哈大笑,犬養下作也是哈哈大笑,船越文山神色尷尬。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麵孔肌肉抽搐,似笑非笑,說不出的難看。
  “後來呢?”田中健一笑了一會兒,才又接著問道。
  “我想著晚上一個人赴約,如果有可能,就把河下世良直接捉了回來,交給總代目發落。可是到了電影院之後,才發現河下世良不是一個人,身邊居然有五六個保鏢圍在身周,我沒法下手。早知道就多帶幾個人手了!”船越文山邊說邊嘆氣,顯然十分懊悔。
  “能看出來這些人是什麼來歷嗎?”犬養下作問道。
  “他們都是身穿便裝,有的穿西裝,有的是中山裝,更有的穿一身短打,從服裝上看,不像是某一個團體,倒像是一個江湖幫派。不過其中有幾個人英華內斂,顯然是功夫高手。”船越文山說道。
  “江湖幫派?武功高手?你不會看錯吧!”犬養下作不相信地說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船越文山臉上立刻現出悲憤之氣,氣得呼呼直喘,隔了一會兒才說道:“別的我不敢說,但是在功夫這一行中,在這個院子裡,還沒有人能夠超過我!說我看走眼,那就是在侮辱我,在侮辱咱們黑龍會的道場!”
  犬養下作還要再說話,田中健一擺了擺手,製止了犬養下作,點頭說道:“船越總教頭說的這一點,毫無質疑!論起武功,船越總教頭說自己第二,沒人敢說自己第一!”
  聽田中健一這麼講,船越文山臉上這才露出滿意地笑容,接著說道:“對方有備而來,我也沒敢造次,就假意和河下世良周旋,裝作很關心他的模樣,讓他快點離開上海。
  果然,河下世良聽了十分感動,他告訴自己要去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等到事情辦完了,自己也就有錢給母親治病了。
  河下世良之後約我後天中午十一點在大馬路上的怡和銀行見麵,說是要交給我一樣重要的東西。”
  犬養下作聽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著急地問道:“知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船越文山老實地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