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魂魄(1 / 1)

白無常的話讓張承很是疑惑,想不明白,難道鬼還會死???百思不得其解,於是就問到。   張承:“剛才那位說···,意思我們還會···死···?這不是已經死了麼!”   誌學:“我們現在是以魂魄的狀態存在···”停頓了一下。   張承:“我知道,鬼麼!”張承接過話。   誌學:“對!人都這麼叫我們···”表現出貌似知道些什麼。   順立:“您受累,給他都講講,我也好久沒聽了。”   誌學:“還講!”意思已經講了很多遍的樣子。   張承:“第一次見我黑哥說這麼多話,你就講講。”感覺這裡麵好像還有什麼說道…,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順利:“說說…說說…”   誌學:“那我就在,說道?說道?”“那就在講最後一次···”   誌學:“這說來話就長了……得從‘人’先講起……   人,天意、地靈孕育而來,魂魄與肉體兩者合一為之人,兩者相互影響,相互依存,去其一,不足以稱之為人;魂魄就是我們現在這樣,也就是你說的鬼;肉體就是對於人而言,我們失去的那部分;站在人的角度看,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對於我們(魂魄)而言,我們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昨天還一起喝酒吃肉,那是真正發生過的,這證明我們是存在的;你看這酒、這桌子,這不都真真事實的擺在這嗎,隻是我們存在的狀態不一樣而已罷了……   所以,作為鬼,我們相信自己的存在,魂就好比我們的魂魄,魄就相當於我們的肉體……”   誌學:“我都說不講…不講…,這一通亂講,也不知道你聽不聽得進去…”   張承:好像有點道理,畢竟現在自己是存在,看誌學沒有講完的樣子,就說到“您繼續…您繼續…”   誌學:“既然你願意聽,那我就接著講······”   天,天意也,天,為浩瀚宇宙,空空蕩蕩,無限無垠,沒有邊界······,說它有,因為有這空,所以有;說他沒有,也因為‘空’,所以沒有。意,存在於這‘空’內,他瞬息萬變,又往、回穿梭,周而復始,好像布滿這所有的‘空’裡,無處不在;他們的關係就好比人的肉體和魂魄,天意中的‘天’好比肉體,天意中的‘意’好比魂魄,他們混為一體稱作為“天”   地,地靈也,地為星辰石海,遍布於這‘空’中,或者說是存在於這天中,也同樣是無窮無盡,就如同這天上的星星,皆為之地,靈,就好比天的意,也好比人的魂魄,它是地的魂魄,他們混為一體稱作為地。   天地孕育萬物,人隻是其一,對於天地來說,人是太渺小了,微不足道·······   至於其他事物,我想也同人一樣有各自的肉體和魂魄一說,要不,為人時,能看到的東西,死後就應該看不到才對,可是我們現在能看到,這不,還是有酒,隻是它們是以何種狀態演變而來就不得而知,身為之前‘人’的一部分,我們也就隻能對於人與鬼的關係有那麼點親身體會。   對於人而言,我們是鬼,是組成人的肉體和魂魄,對於鬼而言,我們是魂與魄的結合,也相當於人的魂魄與肉體那樣。   魂,就好比魂魄,魄就好比肉體,從這一層麵上來講,在失去魄的時候,鬼是可以死的,至於鬼死後,魂還能不能在以別的形態存在,就不從知曉了,也隻好等我們都在死一次,再去探討這個問題了,就好比我們是人的時候,認為我們死了就什麼沒有了一樣,鬼知道魂魄(鬼)死了是個什麼樣!”   順立:“鬼,不知道!”   ···哈···哈···哈···哈···都大笑起來······   張承:“您可真能說笑,還死,這死一次就已經夠了,再死···!···再死別給變成宇宙塵埃了······,···還是先把鬼當好了再說吧。”   誌學:“不知道我講沒講清楚···,你就湊合著聽吧···,畢竟這都是些鬼話!”   張承:“對於人而言,認為我們是魂魄,是人死後的狀態,或者是鬼,可對於我們而言,我們隻是失去肉體的人,因為我們除了肉體外,什麼都沒改變,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感覺有所領悟的說到。   誌學:“有點意思···”   “算了,不說了,古往今來對於此見解不一,我們就不去深究了,換個話題···換個話題···,別傷這個腦子。”   張承:“說的挺好!真的···”   誌學:“瞎講一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糊弄鬼罷了!”   糊弄鬼!   ···哈···哈···哈···哈···又都大笑起來   誌學:“這一頓給我講的,以後不講了哦!!!”   張承上不甘心的嘆息到:“看來是真回不去了······”   誌學:“回去!?”   “你想什麼呢,要是能回去,還不亂了套了!”   張承:“說的也是·····”   誌學:“人死如燈滅,回是回不去了。”   “一切事物必須遵從和接受天地之間的規律,這是天意。”   順立:“不可違!”   誌學:“不去想這些了,來!喝酒!喝酒!”   要說自己大小也是個鬼了,但張承之前跟這倆在一起,多少有點不自在,不過現在看起來,感覺好多了。   張承:“今朝有酒今朝醉,做鬼也要做個瀟灑鬼!來!乾!”   喝完張承有些疑惑的問到。   張承:“奇怪了,這酒和昨天的酒一樣啊,怎麼剛才我難受的時候你給我說這是水。”   誌學:“剛才你喝的那碗是昨天那倆兄弟帶的那壇,我專門給你留的。”   “現在喝的這壇,你剛才也看到了······是他們剛送過來的。”   張承:“我看這酒和昨天的一個樣,隻是那碗不一樣而已,這還有什麼區別?”   誌學:“這酒妙就妙在此。當天為酒,隔夜為水。”   “似水,一杯可滋萬物;似酒,一滴可消萬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