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致歉(1 / 1)

老馬:“真有此事?”語氣很重,又驚訝的向張承問到。   張承想起來了,前兩天來的時候是有這麼回事,當時內急,就隨便找地方解了個手,好像···就是在那坡上,不過這荒郊野嶺的,撒個尿也應該沒什麼吧···,還能惹事來···?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   老馬:“你小子,可真不安生,你在哪撒不好,非要在那上麵撒,你可知道,那可是人家七世祖墳!”   七世祖墳?張承一臉問號,怎麼也想不到那是個墳,活著的時候見到的墳,那都是小土堆,這個,這麼大,誰能想到那是個墳,要是知道的話,怎麼也不可能在人家墳上撒尿,即便是什麼都不懂,也不可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還七世,七代?···曾祖···天祖···,那不得是太祖?這下看來是闖下禍了,張承也非常懊悔,確實是不應該。   張承:“當時確實沒有看出來,這是···”正打算解釋,被賁剛打斷。   賁剛:“你可知道這小子是什麼時候撒的不?這方圓幾十裡,誰不知道我家太祖每天申時要和老友喝茶下棋。這家夥硬是一泡···!整的宅子那個味···!這要是傳出去了,讓我們家以後怎麼在這地界待!讓我們家太祖顏麵何存!?”   張承為自己的所為而感到愧疚,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事情已經發生,也沒有什麼彌補辦法,慶幸的是這次還沒上去,要是再來一回,自己都感覺不可饒恕,現在隻好任憑人家發落,無論提什麼要求,都不會反駁,隻求能解人心頭之恨,甘願接受任何懲罰,說再多都是自己無禮在先,也就沒有說什麼。   賁文:“今天既然還敢來,得虧沒上去,要是上去了,別說你老馬了,就是你們那判官來了,也得給我說個說法!”   老馬:“按理來說,我本不應該管你們之間的恩怨,可是現在我還得帶著小子回去復命,還望文老弟能給我幾分薄麵。”這小子的確過分,可是想到自己還得回去交差,怎麼也得先把他保下來再說。   賁文:“麵子!就你們,九舍不入,還要麵子,不是我說,你們現在可是夠能耐的,鎖魂都所到這地界來了。”   九舍!張承知道,之前誌學兄說過,那是審理魂魄的部門,可為什麼他們是差官,卻不在九舍之內,難道還有別的舍司?照這位的意思,看來他們是夠不上九舍的,看來比九舍還要低。   老馬:“我也不願意來,可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跑去了奉禮村,我這也不···,沒辦法的事。”一臉無奈的樣子說到。   賁剛:“別跟他廢話了,今天就把這事解決了,說這麼辦吧!”   老馬:“說來也怪,這可是七世祖墳,他本應該承受不住這反沖的離陰之氣,早該魄衰魂散,可他···”說著看了看張承,這小子竟然好好的,跟個沒事人似的。   這倆兄弟也覺得奇怪,按道理,這尋常人要是中了這離陰之氣,不可能跟沒事人似的,更何況,這可是來自七代人,一般人撐不過一天的,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向了張承。   老馬:“說!你都做了些什麼?”先開口向張承問到。   張承:“我···,你也知道,我這剛來也就三天,能做什麼,除了睡覺,每天就吃吃喝喝,沒乾別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所有的一切都讓他抓不住頭緒,被迫無奈的擠出來幾句。   老馬:“三天?不對吧!?今天都第七天了,怎麼可能隻來三天!?”這小子是不是被嚇傻了,追問到。   張承:“哦!對了!之前睡了四天。”想起來之前是睡覺來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都死了,來的這竟然是先睡了四天。   老馬:“睡了四天···!”若有所思的說到:“雖說是睡了四天,但也不可能活到現在······,你可知七世的反噬有多大嗎···,還有什麼沒有交代的?快快說來。”   就在老馬講完這話後,自己好像想起來了什麼···,酒!···對!···那酒!···突然想起來,之前幫人送的酒,這酒不會是······。看來還是自己想簡單了,就繼續追問到。   老馬:“你喝的可是南山糈酒!?···”原本以為張承隻是在南山鎮有認識的人而已,畢竟經常就有這樣的事,同在一個地界的故人會給剛來的人捎些個東西,本來也就認為是尋常人家,可沒想到···,看來這小子還有點背景。   張承:“就是···米酒···。”斷斷續續的回復到。   老馬:“米酒!···那可不是普通的米酒···”說著,自己到是後悔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那竟然是糈酒,當時真應該搞一杯嘗嘗,這可是離自己最近的一次,就放在自己眼前,以後還不知道何年何月能有這樣的機會。沉思了一會,把目光移向了老牛。   老牛:“沒錯,交給我的人是說張玄信、張玄義捎來的。”見老馬看了自己一眼,又繼續說道:“我也沒見到他們二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隻是聽說是他們讓捎的東西,我想著,捎個東西嗎,很正常的事,也許是別的什麼人托的他們···,也就沒有多問。”   張玄信、張玄義,在聽到這兩位名字的時候,賁剛、賁文二人的表情明顯有了變化,狀態似乎也跟之前有些不同,在那停頓了好一會,態度也沒有之前那麼強硬的說到。   賁文:“無論是誰,總得講理吧!”提了提氣,硬生生的說到。   老馬:“對!不管怎麼說···”結果賁文的話,轉向張承繼續說道:“是你的不對,就應該向人家道歉。”   張承:“都是我不好,還請二位諒解···!”見狀,就趕緊回話,到不是想逃避,而是知道自己不妥,發自內心的向人家道歉。   這二位並不買賬,又無可奈何的一臉嫌棄,但也並未想著善罷甘休的樣子。   張承自知理虧,思索了一會兒···,於是就轉身向坡跟前走了兩步。   這一舉動,讓其他人不明所以的望向了他,甚至那倆兄弟還表現的有些緊張起來,不知道這小子想乾什麼,不過,這些人都在,看你還能整出什麼動靜來。   隻見張承朝向土坡站定後,停頓了一會,然後,雙手抱拳於胸前說到:   “晚生張承,前些日經過貴地,不幸驚擾了您老人家,深感慚愧,   今日又來打擾,不勝其疚,   不敢妄求您諒解,   現今我身不由己,倘若我張承能再次歸來,   定前來祭拜您老人家,給您賠罪。”   聲音堅定有力,說完,深深的鞠了三個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