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1次出遠門(1 / 1)

火車上,三藏則像個大煙鬼,不停的去吸煙區,在學校還沒看出來這個家夥煙癮這麼大的。   楊小玉則是早都睡著了。   火車上,大家都開始沉浸在自己的娛樂之中。   馬大飛掏出手機,翻來覆去的去看趙麗娜的那幾張照片,然後又去看他們微信裡的每一次對話,心裡總是對昨天沒有表白成功而耿耿於懷。   隨著信號的起起伏伏馬大飛也開始查看起來那個該死的酸菜麵給自己填寫的大學地址。   在經過一番百度,高德的查詢之後。   馬大飛點點頭“看來下車之後,還得找個大巴,再坐2個小時,到這個楊河溝這裡下車,媽的,還真是遠啊。”   幾個小時的車程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快到了。   很快一個乘務員開始叫著到達目的地的消息,三人頓時急不可耐的收拾行李,一個個探頭看著外麵的景色。   楊小玉伸著懶腰打著哈欠,看著外麵的景色,回頭看著這三個家夥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頓時笑著說道“不用著急,起碼還得10多分鐘,坐這裡等等吧。”   三人憨憨的一笑,再次坐在座位上一人抱著一個書包,安靜的等待。   隨著火車發出長長的剎車聲音,三人早已背上書包,提著行李箱,朝著門口著急的晃悠起來。   一下車,三人就像剛放出來的囚犯一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看著周圍人潮湧動。   三藏煥然一新激動的說道“我剛搜了一下攻略,我們先去開個房間,然後去這裡吃火鍋,來耀川必須先過過火鍋癮,晚上這裡夜景也不錯,然後再去酒吧···”   馬大飛按在他的手機上麵,看著三藏,意味深長的說道“要坐牢的。”   三藏頓時就像被泄了氣的娃娃,慢慢倒了下去。   烏拉拉這時候給了兩人一個背,揮著手,笑著不知道說什麼,三藏和馬大飛回頭看著他“你在乾嘛呢?”   烏拉拉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和小土豆告別啊··”   馬大飛心裡咯噔一下“臥槽,人不見了,乾,還沒有要聯係方式啊,我都跟她說好了,來給咱們幫忙的,艸··”說完斜撇了一眼三藏。   三藏瞪大了眼睛,攤開手,看著馬大飛叫道“這他媽也怪我?”   轉頭看著烏拉拉“你咋連個聯係方式都不要?”   烏拉拉擺了擺手“燕子跟人聊了那麼久,我咋知道他連個聯係方式都搞不定。”   三藏笑著說道“這家夥滿腦子都是趙麗娜,早都魔怔了,哪裡還在乎其他妹子的電話。”   馬大飛讓他們說的頭皮都是疼的“好了,好了,少逼逼兩句,趕緊出去坐大巴。”   三人就這樣剛下火車,一口飯都沒有吃,立刻又坐汽車,來來回回的奔波,一直折騰到了晚上21點,才到了一個叫做楊河溝的地方。   而馬大飛的導航顯示目的地就在這附近。   馬大飛收起手機,搖醒兩人趕緊說道“到了到了。”   烏拉拉擦掉口水,迷迷糊糊的站起來叫道“司機師傅,麻煩停車,我們到了。”   此言一出,凡事清醒的旅客都瞪大了眼睛看了過來。   司機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到了?這裡都是墳地,你們去上墳嗎?”   烏拉拉和三藏回頭看向燕子。   馬大飛擺了擺手“先去看看學校地址,誰知道那個該死的酸菜麵給的什麼鬼地方。”   接著他小聲神秘的說道“不過越是偏僻越是便宜。”說完還不忘抖兩下眉毛。   兩人頓時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三藏說道“就這裡,你又不知道我們要乾嘛,給你說了到了就到了。”   滋啦一聲,汽車停了,司機都被三人的操作驚的鼻涕都流出來了“好麼,三個傻逼,算了,該說的老子都說了,自己走吧。”   旁邊的一個男人小聲說道“怕不會是挖墳的吧。”   司機擺了擺手“這裡荒山野嶺的有個球的墓穴讓他們挖的,而且他們看著也不像,算了。”說罷,大巴車轟隆隆的慢慢朝著黑夜之中行駛出去。   一個小時後····   漆黑的道路上,除了手提箱輪子發出的咕嚕嚕的聲音外,還有就是林誌玲腔調的機械聲音“您距離目的地還有6點4公裡。”   烏拉拉到底體力最好,背著兩個書包拖著兩個行李箱,舌頭掉的老長。   三藏背著一個書包,拉長了嗓子叫道“老子不管了,燕子,你這不是在找戰爭學院,你這他媽是在找死。”   馬大飛此刻也累的像個喪屍一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拖著一個皮箱子“我他媽哪知道,楊河溝距離縣城有尼瑪這麼遠,再堅持堅持,你看拉拉什麼話都沒說。”   三藏抬頭看了看,隻見烏拉拉此刻臉色蒼白,盯著兩個黑眼圈,雙眼泛白,牙齒爆出。   他驚恐的叫到“臥槽,他快屍變了··”   馬大飛抬頭看去,喘著氣激動的去掐他的人中,嘴裡慌張的叫到“拉拉,烏拉拉,臥槽,你堅持住,我這就找住的地方。”   就在三人快不行的時候,遠處刺眼的燈光照耀過來,隻見一個男人穿著一個紅色四條巾的汗衫,嘴上叼著一支煙,開著拖拉機,哢噠噠的開過來。   馬大飛見狀趕緊撲過去揮手。   男人被狠狠嚇了一個哆嗦,一腳剎車來了個漂移,操著一口耀川話罵道“幾個龜兒子,黑老子一跳。”   在說明來意後,男人慷慨的讓三人上了車。   男人其實人挺不錯的,笑著用蹩腳的普通話說到“你們幾個瓜娃兒,坐錯車嘍,要坐去楊家橋那裡噻,到了那裡就基本上到了鎮子上嘍,這個楊河溝是個老地址,早都改國道嘍,傻逼。”   烏拉拉與三藏累的滿頭大汗,隻能用自己幽怨的眼神看了一眼仿佛傻逼一樣的燕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躺在亂七八糟的貨物上麵休息起來。   馬大飛此刻其實已經暈車了,臉色煞白的抓著車子,隨著拖拉機有節奏的上下搖擺,難受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20多分鐘後,師傅終於將他們三人送到一個鎮子口的旅館門口,瀟灑的哼著小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