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的工資(1 / 1)

幾人喝的酩酊大醉,隻有丁彤和朱瑩喝得較少,兩人現在見麵分外眼紅。她們把幾人分別安排去睡覺,就各自回家。根本就沒有什麼交流,丁彤沒想到朱瑩臉皮那麼厚,還沒過門,就直接住在了周賀得家中,一副女主人得姿態,讓她看的不爽。朱瑩則是埋怨丁彤就是一個騷蹄子,沒事老往周賀得身邊靠,自己都還沒有過門,哪那裡會輪到丁彤這個女人。   兩個人現在就在周賀麵前慢慢較勁,朱瑩主要體現在衣食住行上,什麼都要摻一腳,自從那次周賀暈倒,就在周賀府邸住下,任周賀怎麼說,朱瑩就是一句她是周賀的未婚妻,是將來這家的女主人,而且一個家裡沒有女主人怎麼能行,而且一到周府,就將周府打理的井井有條,而且管家和兩個仆人都比較挺她的話,弄得周賀好像是外來人似的。   丁彤則是不同,在商業上的頭腦較高,自從第一次拍賣會後,後期又相繼舉行了幾次拍賣會,而且拍賣會並不僅限於周賀自己的產品,什麼東西都有,還代理別的商家的東西,老丁看到兩個孩子已經在接觸生意,已經漸漸的開始退入二線,對商鋪、作坊已經不再關心,也有說法是經過綁架的事,已經看開了,孩子們這麼努力,自己就應該放權,讓他們發展,丁牛負責作坊,丁彤則是負責商鋪和拍賣行,原來的酒樓已經被丁彤收購了,有了自己的拍賣行,生意現在正在蒸蒸日上的發展。   周賀知道他們兩個得心思,可是他自己的心思現在卻不敢說,畢竟一個十五歲左右得身體,萬一被掏空了怎麼辦,也隻有把心思放到了掙錢得事業上。   第二天王百夫醒來,叫起了明道,逃離似得逃出了周賀得府邸。自己好歹是一個高手,沒想到自己竟然喝多了,肯定是他們幾個灌自己的,向道做完說的話就一陣頭疼,隻得帶著暈乎乎的明道往京城趕,他剛到這裡的時候就有昆侖的人找過自己,告訴京城聯絡處的位置。他需要驗證自己的身份,看看能不能讓昆侖派幾個人,哪怕隻有一個,也能不讓自己的臉色太過難看。   昆侖是一個大的幫派,在每個國家的國都,基本都有自己安排的聯絡處,隻有超級大國,才能有多個聯絡處,可是現在的幾個國家,跟超級大國都不沾邊。   這裡是一個不起眼的當鋪,王百夫直接進去,對上暗號,夥計把王百夫領到裡邊的密室,上完茶水後就走了,掌櫃模樣的一個中年男子直接問明來意,說道:“王長老這是帶來一個好消息啊,怎麼會不高興呢?”   王百夫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是好消息呢?咱們門派離這裡那麼遠,想要派幾個人過來不是到猴年馬月了?怎麼會復路家啊?”   掌櫃哈哈大笑:“王長老,你不知道麼,每個門派的建立和發展,都需要金錢的支持,如果隻靠收的那些拜師費,都不夠給長老們的月奉,所以,每屆掌門,都會安排一些頭腦靈活,資質不太夠的弟子們下來經商,用以維持門派的花銷。而功夫武功有所成的,有可能會給某些大人物或者商會當保鏢,提升門派的就業率,這樣門派才能發展。”   “等等等等,長老還有月奉,我怎麼不知道?”   掌櫃頓感自己說錯話了,沒想到這個王長老連月奉都沒有,沒事還替門派賣命,這是誰找的這樣無私奉獻的冷頭,強忍著偷笑,說道:“王長老不知道?回來我問問上邊,讓上邊把錢給撥過來。”   “不用撥過來了,你的月奉是多少?”王百夫想到,自己應該是和這種聯絡人員差不多吧。   “一個月十兩左右吧,怎麼了王長老?”   “好了,別說了,先拿出兩百兩的銀票,要不然,我把這裡拆了。”王百夫一臉惡狠狠的說道。他才不管那些,想讓自己吃虧,那是說不過去的。先要他兩年的,留在自己手裡比啥都強   掌櫃心裡都樂開了花,按道理說,掌門五十,護法四十五,長老四十,王長老隻要這麼多,那剩下的不就是自己的了麼?可是他還是一臉委屈的說道:“這···這不合規矩吧。”   “少廢話,趕緊拿來,等回來你再找幫裡要。”   掌櫃摳摳索索的拿出了銀票,然後說道:“王長老,你的月奉都沒有這麼多,這是我自掏腰包的。”   “不是給你介紹了一個活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從那裡邊扣,咋弄你都不會吃虧。”王百夫把錢塞回懷裡,轉身就走,然後說了一句:“路家我已經安排好了,抓緊時間安排人過去啊。”想想今天也不算吃虧,要來二百兩銀子,然後把自己的難題給甩了出去,一舉兩得。   掌櫃送走完王百夫,也是心裡美滋滋的,能掙雙份錢,真是活財神啊。   王百夫回到劉家村,簡單收拾東西,就拉著明道來跟周賀辭行。他們需要趕緊離開了,就剩兩三個月,怕時間不夠。到了的時候,周賀又是給他們塞了一些水果、烤肉的,弄得王百夫挺不好意思的。   前路漫漫任我闖,不經歷風雨哪裡能見到彩虹。這次的出行,兩人就騎了一輛三輪車,拉了一些物資,主要是方便,而且這輛三輪車經過了改進,在後邊的車鬥裡有一個座位,坐的比較平穩,這個不是他們問周賀要的,是丁牛直接給的。   王百夫騎著三輪車,帶著明道,自己哼著小曲,悠哉遊哉的往北趕路,路上的明道突然來了一句:“你是不是把那個寡婦給睡了?這麼著急的走?”   王百夫腳下一滑,差點摔倒:“你小子放屁,我是那樣的人那麼?”   “怎麼不是,有兩個晚上你偷偷的跑出去,不就是會見那個搶咱們錢的寡婦麼?我都看見了,你還狡辯。”   “哎,她也是一個苦命人,丈夫死的時候,家裡都沒有錢安葬,劉二虎給她出的主意,讓她想辦法掙點錢,咱們的錢大部分都給她。對了,我還沒說你呢,我的工資呢?怎麼從來沒有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