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起來應該是把你當成其他什麼人了吧?”毛利小五郎看出遠山扉沒有說謊,於是心有餘悸的說道。 從沼淵己一郎暴起到他中刀倒下攏共也沒多久,得虧遠山扉反應夠快。 不然這死的是真冤枉——就算受傷了也不值當啊。 上述的是毛利小五郎內心的真實寫照。 遠山扉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目光一凝,就從毛利小五郎不經意這一句話,遠山扉意識到。 平時毛利小五郎或許表現的很糊塗,很不堪。 但這老哥是有東西在身的。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在確認遠山扉不認識沼淵己一郎之後,第一反應不應該是碰上隨機殺人案了嗎? 可毛利小五郎的第一反應是,沼淵己一郎把遠山扉當成了其他什麼人。 這一論點想來是根據沼淵己一郎剛剛的表現而推理來的。 距離沼淵己一郎倒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新乾線上的列車員被乘客找來。 強忍著惡心在安慰遠山扉。 這就搞得遠山扉很無奈,他本來想著說歐巴桑你如果太害怕或者難受就別在這待著了。 你這樣我還得想辦法安慰你。 咱倆人到底誰才是被襲擊的那個啊? 乘務員也很無奈,她也不想待在這裡,但遠山扉是在新乾線上被襲擊的。 在乘警到來之前,她必須要安撫好旅客的精神狀態。 隻是如果繼續在這個地方待下去,遠山扉穩定好似沒事兒人一樣的精神狀態沒什麼問題,她自己首先要崩潰了。 並不是所有人見到屍體都能興奮起來,大多數普通人該害怕的時候還是會害怕的。 更別說是沼淵己一郎這種被一刀割喉的屍體。 乘務員不斷的咒罵著新乾線上的乘警不乾人事兒,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他們居然還沒到。 新乾線的乘警也有苦說不出,普通車廂還沒出事的時候,貴賓車廂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小鬼瞄著其他客人的箱子就是一通亂翻。 有一位壯漢的箱子被打開,暴露出自己女裝的癖好。 壯漢惱羞成怒不斷的和小學生在車廂裡追逐。 然後不知道那個小鬼又跟車廂裡一個女人說了什麼,他們看到那個女人打開自己的公文箱,拿出裡麵的白紙之後崩潰大哭。 聽起來似乎應該是遭受到詐騙了。 總之貴賓車廂亂作一團,兩名乘警根本照顧不過來。 就在這時乘務員跑來告訴他們前麵的車廂有人死了,需要他們到現場。 然後那個女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被什麼嚇破了膽,說什麼也不讓他們離開車廂。 甚至還要求徹底把車廂封閉起來。 沒奈何兩名乘警隻能先行選擇把女人帶到值班室,留下一名乘警在裡麵鎖上門以後,另一名乘警來到後麵的車廂。 柯南跟著乘警一起返回普通車廂裡,一進來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沼淵己一郎。 遠山扉也站出來和乘警說明事件情況。 自己在座位上坐的好好的,突然一個拿著刀的男人大吼著朝自己撲過來準備給自己一刀。 要不是反應快,倒在地上的就該是自己了。 遠山扉的話得到了車廂內大部分人的證實,因為沼淵己一郎暴起殺人的時候他們算是第一見證者。 “好的遠山先生,讓您遇到這樣的經歷真是萬分抱歉。”乘警搞清楚這人是怎麼死的之後認真的向遠山扉鞠躬道歉。 這麼些年他鞠躬道歉的次數數都數不過來,但唯獨這一次他這一躬鞠的是心甘情願。 麵對這種情況都能死裡逃生,甚至還能反殺的人...... 別說是鞠躬了,讓他磕一個他都心甘情願。 “我這就回去聯係附近的警署,等您回到東京後恐怕還需要去警視廳做一份筆錄。” 也正是這時候柯南才得知原本應該去刺殺女人的組織成員,居然不知道為什麼把目標換成了遠山扉。 組織的這次行動居然就這麼無厘頭的結束了...... 為了表達車組的歉意,遠山扉被乘務員升到貴賓車廂,當然也有可能是同車廂的人不敢繼續和遠山扉同處一室。 別管是不是正當防衛,剛剛遠山扉那乾脆利落的動作無不證明這可不是個普通人。 普通人麵對這種情況身手可不會這麼利索。 當然“同行”的毛利一家也被邀請一起“升艙”。 毛利小五郎和小蘭在座位上自顧自的感受貴賓車廂的豪華,柯南則是和遠山扉坐到一起。 因為這一樁烏龍事件,讓柯南對黑衣組織的恐懼感打消了不少。 明明是個止小兒夜啼的犯罪集團,沒想到執行任務的畫風居然是憨豆先生? 這是什麼離譜的展開啊? 柯南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作死之心,對身旁的遠山扉調侃道: “話說你們組織招募殺手的時候,難道不會做一些心理狀態測定嗎? 如果你們殺手要都是這種水平的話......我想我應該不需要去調查他們了?” 麵對柯南的嘲諷,遠山扉顯得有些窘迫:“肯定是最近組織盲目擴張導致新人素質下降的太快。 這要是放在我加入組織那會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種貨色壓根就不可能被放出來!” “那伱是什麼時候加入組織的?”柯南不動聲色的問道。 “多長時間?”遠山扉認真的回憶了一下,然後搖搖頭:“我也忘了,不過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吧。” 打從工藤新一變成柯南開始,這個世界的時間線就是亂的。 遠山扉是真不確定自己加入組織多長時間了。 這玩意說多說少都不合適,乾脆說自己記不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這句話在柯南的耳中卻有了另一番味道。 柯南想了想試探性的對遠山扉問道:“你現在既然和警方關係這麼好,那就沒考慮過當個汙點證人或者直接加入他們?” “當警察抓罪犯總比你待在組織裡要好玩吧?” 遠山扉定定的看了柯南幾秒待到把他看心虛之後才笑了起來: “搞了半天原來是想招降我? 當警察啊......還是算了吧,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考試了。” 遠山扉發自內心的感慨著,接著他又對柯南說道:“對了,既然你現在這麼閑,那我再附送你一個消息好了。 一般情況下組織成員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兩兩一組的。 剛才倒在地上的那個應該是預備外圍成員,算是組織的最底層。” “所以這種新人在初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一定會有一名老成員在附近。 或是監視、或是協助。” “又或者在他任務失敗的時候,繼續執行組織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