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憑欄山上逢知己 堂上3雄大結義(1 / 1)

話說悠率領寒水中隊來到一座山前。悠派人一打聽,這座山名叫憑欄山,原因是這座山左側有一處懸崖,那裡可以看到瑰麗的風景,而且鄰近懸崖邊上有一塊凸起的巖石,長而窄,恰似扶手柵欄,因此得名。悠考慮到行軍時間緊迫,為了不延誤時辰,誤了戰機。下令用最短的時間翻越憑欄山。可是道路並不一帆風順,走了大約一個時辰,快到山頂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一座關口。悠心裡納悶:“這裡什麼時候建了一座關口?”,剛要前去詢問,身邊的林韻突然撲了上來,一把拉住悠的袖子:“我去就行了。”   那個兵卒的頭領是個男子,使的是長槍,高個,身高一丈掛零。當時悠離關口不到二十米,他早就看到了悠,他當時隻感覺到這個將軍有點麵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他,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他是誰,就在這時,林韻已經跑到了近前:“哥哥,開個門?”   那人一聽這什麼話啊這是,強忍著才不笑出聲來,俯下身去詢問:“為什麼?”林韻吃了個閉門羹,矜持道:“將軍要過去。”   “哪個將軍?”   “悠。”   那人想了想:“悠,悠,悠,挺熟悉的,好像在哪裡…………哎呀!”   那人的態度立刻變得十分恭敬:“小妹妹,麻煩告訴將軍,來者是客,我們願意歡迎他入關。”   林韻轉告了那人的話。   悠一聽大喜,立刻大步流星走到那人近前,給他舉了個躬:“謝了!”那人立刻把身子側到一邊:“不敢當!不知將軍認得在下嗎?”悠抬頭端詳了他許久,隻見這個人雙目明亮,五官端正,麵色淡漠:“不認識。”那人說:“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您可記得前些年大偉哥過三千大壽時,宴會上有一個將軍坐在左手邊,穿著黃白著色的長袍?”“記得啊!”   “那便是在下。”   “敢問您尊姓大名?”   “在下姓鐘,名肅清,是這裡的關主。”   “原來是鐘肅清先生,失敬失敬!”   “謝謝。   當初啊那大偉哥宴會上有一個貪官,想借著酒勁跟我們發布一種新的收稅方法。據他說這種收費方法可以減少老百姓的賦稅壓力。實際上用這種新的收費方法,名義上是減輕了賦稅,實際上確實把減掉的那部分賦稅放到了他自己的腰包裡,老百姓所付的稅實際上是更重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隻是礙於這個權勢,誰也不說。可是你就不一樣啊,俠肝義膽,直接拿酒杯砸向他,罵道:   你是自己手斷了?還是腿斷了?怎麼不能自己掙錢呢?天天從老百姓腰包裡拿?如果你能那麼輕易的從老百姓腰包裡拿錢,我能不能從你的百萬家產裡拿一部分來抵扣您拖欠我們的工資呢?   然後你甩袖子離席,挺帥的!   奧,對了……”   鐘肅清把頭向城門方向一甩:“開門!”   伴隨著一陣樞軸轉動的聲音,高聳的關門在兩邊兵卒的推動下快速向兩邊滑開,如此靈便的城門,悠還是第一次見到。   鐘肅清帶隊,把悠一行人讓進關去了。   關內雖然不大,但是裝飾的十分華麗,樹上拴著光彩奪目的燈籠,街旁的長椅上係著五連六色的彩帶,隨風飄舞的時候正恰似一群翩翩起舞的仙鶴。最使悠注意的是正對著關門的城墻上訂著一塊木匾,上麵用蒼勁的毛筆字寫著:“恭迎弦德居士蒞臨”,匾附近的地麵上全是無數細小的禮花,彩球的空殼。   悠不由的大是好奇,這個“弦德居士”何許人也?鐘肅清固然在政治上遭受排擠,但畢竟還有一個丞相的頭銜,能讓他用如此隆重的排場歡迎的,一定不是凡夫俗子。“鐘肅清……”悠突然語塞,雖然鐘肅清對他是十分親近,但是自己稱呼鐘肅清到底是叫他鐘肅清,抑或是“鐘兄”呢?鐘肅清回過頭來:“什麼事情?”“我在想,我該如何稱呼你呢?”   鐘肅清嘴邊勾勒一個不易察覺的淺笑,這樣的表情出現在鐘肅清的臉上,正恰似華山夾著細雨微風,更增俊朗:“要不我們索性來個痛快的,我問你,悠,你瞧的上我嗎?”“什麼話,您是蓋世的英雄,我怎敢……”“好,我的意思是,我們拜靶子?”   悠欣喜萬分,臉上喜氣難以藏匿:“有您當我哥哥,我自是榮幸萬分啊!”   鐘肅清仰天大笑,可以看出鐘肅清是發自內心的高興。鐘肅清笑罷,穩定了自己的情緒,又恢復了冷淡麵相:“首先,我也未必比你大;其次,兩個人結拜未免有些寂寞,這樣,我可以帶你去見一位貴客,他姓辭,名雲。三人結拜就熱鬧多了。”說著,鐘肅清手一揚,指向了那塊“恭迎弦德居士蒞臨”的大匾:“他便是那位‘弦德居士’。”   弦德居士,弦德居士……   悠在心裡默念這個名字,為什麼是弦德,而不是賢德呢?   鐘肅清繼續說:“這個辭雲,原來是朝堂內編纂史料的主筆,可惜他的立場太‘偏激’,他認為,本來是什麼的自己就寫什麼,不料大偉哥不買賬,非要他給自己添幾筆功德(這件事其實是奸臣編出來的,為了抹黑皇上),辭雲不乾,後來大偉哥下令滅往生堂,辭雲也出言勸阻,不了大偉哥早已被奸臣夾持,那些貪官汙吏見辭雲來到,明知他精通文理,他一跟大偉哥對峙上那些貪官汙吏肯定活不成了,所以貪官索性軟禁辭雲,說什麼‘滅往生堂乃是大事,汝隻是一個耍筆桿子的,無權管我們在前方賣命的!’。辭雲大怒,當場直接飛腳踹翻了兩個——原來辭雲武功就極強,而那些貪官汙吏本養尊處優,肥胖臃腫——被踹的時候壓根就不知道怎麼躲閃,倒在地上還在喊什麼‘快來救駕!’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後來他們自知不是辭雲的對手,索性就造謠,說辭雲之要謀反,辭雲自知自己得罪了大人物,辭官返鄉,修養身心,現在已經戒掉了他那一點就著的脾氣。”   悠好奇心再也無法抑製,見鐘肅清已經說完,提問:“這位辭雲先生,在官場上當真是為何要該‘賢德’為‘弦德’呢?”   “因為他極善彈奏豎琴,逐換‘賢’為琴弦的‘弦’,表明他潔身自好,現在隻是一名吟遊詩人,不再理朝堂之事了。”   “那看來他還是逃出了江湖的廝殺啊。”   “唉,逃出來談何容易啊,樹欲靜而風不止,那些貪官汙吏到現在還想剝削家資巨富的辭雲先生的錢呢。”   悠雙唇微動,剛要說些什麼,卻見鐘肅清突然臉露欣喜的神色,悠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隻見一個衣著華貴的公子從前方一座大殿前方打開的朱漆的大門中走出來,他身上貼合著綠白黑著色的衣服,最引人矚目的還是他腰上掛著的一塊寶石,一看就價值不菲,如果悠沒有猜錯的話,他就是辭雲了。   隻聽鐘肅清笑著招呼起那個人來了:“辭雲,快來見客!”。   辭雲快步走到悠的麵前,舉了個躬:“在下辭雲,不知您是江湖上那位英雄?”   “在下單名一個‘悠’字,是當朝的一位將軍。”   “這可奇了!您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名字……”說到這裡,辭雲突然臉一紅,向左邊一偏頭,沉默不語。鐘肅清明白,是辭雲感覺自己多言了。鐘肅清趕快用胳膊肘撞了悠一下,悠嚇了一跳,轉頭看向鐘肅清,鐘肅清用目光暗示他去勸說辭雲,悠沒有會過意來,隻是感覺辭雲這個女孩子,真的是有些過於敏感。   辭雲回過頭,淺淺一笑:“失態了,聽說您來了,我自然是很高興的。”   鐘肅清隨即向辭雲說了三人結拜之意。   “哥哥認人,自然是不會錯的。如果哥哥執意如此,那我就同意吧。”辭雲漫不經心卻又夾帶著對“哥哥”鐘肅清的敬重的回答著。   於是,鐘肅清叫手下準備了偉哥像,點上了三支香。鐘肅清輩分最大,辭雲自稱年歲是五百年多,悠記不太清,隻知道是不足六百年,兩個人隨即商討了一下,最後辭雲做了謙讓,讓悠做老二。悠十分感激,當即鞠躬:“當哥哥的自當鞠躬盡瘁,絕不能虧待了弟弟!”   鐘肅清有些吃醋了,微微的瞪了下眼:“那我呢?”“自當尊重…………絕不虧待哥哥。”悠對答如流。隨即他們三個拜了偉哥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輩分小的給輩分大的磕頭,隨後互相握手,仰天大笑!   當晚,悠本來想立刻行軍去遠東,但是兩位兄長執意挽留他,鐘肅清說:“那大偉哥也不是鐵石心腸,他也是交朋友的人,不會不買哥哥這個麵子的,畢竟你哥哥可當過丞相呢!。”   於是悠就留了下來,神軀不用飲食來維持脈搏跳動,所以晚飯就免了。   當晚,他們三個開始下圍棋,先是辭雲對鐘肅清,一個全場遊走,一個穩重,很快,辭雲來了手感,連續造了八個“眼”,鐘肅清看自己僅有的五個眼,最後棄子認輸。   然後是鐘肅清對戰悠,悠第一次和這麼大的人物對弈,自然是緊張萬分,手心就像在酷暑一樣不短的滲出汗水。“你先。”悠拿起一枚黑子,將它放到了棋盤中心。差不多三十幾步過去後,悠的勢力已經從棋盤中心被擠到了邊緣,悠雖然後來負隅頑抗,但是極其有利的中心地區已被鐘肅清占去,最後隻能在邊角和邊緣隨緣布置攻勢。鐘肅清終於不在矜持,放開來打,一連下了好幾手很厲害的險棋,悠立刻支撐不住,隻得認輸。   “想要贏,就必須主動進攻。”鐘肅清指著棋盤麵色嚴肅的說,“一味的避其鋒芒,終究不是良策。與其在困頓中滅亡,不如在痛苦中掙脫樊籠!”   悠有點慚愧,低下了頭。   突然間,他們對弈的靜室門被砰砰啪啪的敲打,鐘肅清眉頭一皺,對於來人打擾了他的雅興感到煩躁,問道:“誰啊?”   “關主,有大事發生了!”   鐘肅清一聽,不由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