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大家都自詡活的明白,可塵世又有誰敢說自己真的活得明白,自以為活得明白的人,有幾個人擁有感情這東西的?娛樂圈更是一個名利場,一個沖動,懵懂之中的感動,也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就這麼突然莫名其妙的付出了,那自己要怎麼做?辜負別人的好心好意是幸運不願意做的,也是絕大多數人不願意觸碰的心理底線。 記憶被幸運自己在內心築了一個圍城,突然被打開,猶如傾瀉的洪水,奔騰到海·· 淡淡的悲傷,淡淡的幸福,有人惦念著,有人想著自己,小小的期待,偶爾的興奮,獨屬於自己的關注··· 傷口太疼,憂傷太深,殘酷太殘酷,不用安慰,一種想說卻又說不出的‘拈花一笑’,最後的轉身離開··· 幸運漫天星光天下,孤寂的坐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高人緩緩行來。 幸運起身合十鞠躬“師父” 高人微笑著“當下即悟,你還是沒明白。” 幸運麵無表情“師父,我放下了。” “你心安了嗎?”高人靜靜的瞧著幸運 幸運微微笑著,定定的看著高人“我心安” “你心動了嗎?”高人又問 幸運張嘴欲言,又閉上了,也許一秒,也許很久,幸運看著高人“我心安” 聽見這個答案,高人笑了,哈哈大笑出聲,心安嗎?是的,幸運第一個心安指的是麵對著碧兒,還是塵世,他很心安。第二個心安,自己明明問的是他心動了嗎?他卻回答心安,是的,他心動了,但是他一想到碧兒,無論麵對什麼樣的情況就算是世人眼裡的皆苦,他也心安,就算是因為碧兒他選擇了這樣,他也心安,因為他心裡始終··沒放下 幸運看著笑的高人摸不著頭腦,高人微微一笑,靜靜的淡淡的,還是那句話“你放下了嗎?” 幸運沉默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仰頭望著星空·· 高人笑著,沒有說話,就這麼看著幸運仰頭看著星空。 不知多久,突然幸運開口“師父,你說,世間萬物究竟是以何種麵目何種情況才呈現,在,現在的我們的目光中,才是我們現在看見的東西?” 高人的眼睛瞇了起來,精光閃動,微笑不語。 幸運沒有等到高人的回答,低頭看了高人一眼,高人就這麼似笑非笑的看著幸運,不發一語。 幸運抬頭繼續看著星空,幾片雲彩緩緩的劃過夜空,不斷的移動,不斷的遮住走過的星光。不知何時,幸運突然覺得四周安靜下來,就像世界就剩下自己一樣。 “阿彌陀佛,明心,‘回光返照’就在此時。”師父的話清涼般灑落,聲音輕輕的。 話音未落,幸運突然笑了,淚水在臉上滑落,大雨滂沱。 人的心量非常廣大,如同空虛一樣,沒有邊界,沒有方圓,沒有大小,沒有顏色,沒有上下長短,沒有喜怒,沒有善惡是非,沒有頭尾,隻不過是人的欲望如同浮雲一樣遮住了眼。 ···半晌。 可是卻是笑的如此明悟,雙手合十向師父鞠躬“師父,感恩。‘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佛祖觀星即悟,弟子不敢妄言‘放下’,可也知道佛祖的感慨。感恩” 高人的眼睛睜開了,笑著,微笑“明心,幾時下山?” 幸運笑著“師父,花開了。” 師父笑“那就早點休息吧。” 幸運笑“是,師父。” 師父帶著幸運往前走“坐上入定,坐下入定,定下生慧,隨緣妙用,推開門,路還要慢慢走。” 幸運笑著“是,師父,心在一切在,心空一切空,一切由心生,一切由心滅” 事物之所以無我,是因為它隨緣生滅,因緣具足現象產生,因緣變化則現象變化,因緣消失則現象消失,這就是緣起。 人生、宇宙,一大幻事而已,全部都是緣起,每個人的空間和時間不一樣,立場不一樣,思想不一樣,每時每刻都在變化,怎麼去衡量?活在你的標準線上?不可能。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向外攀緣,之後就會創造名字,比如說,這個桌子這是椅子,而後就會出現各種分別,比如說這個陰陽,陽生陰死。 明白了嗎?大悟之人悟本體,談什麼住與無所住?性相本來就一如,相本空。 所以達摩大師講,見相即見鬼。 你所有見到的一種相的東西,以為實體的東西,那個相都是在迷惑你的清凈自性。 一念之間就放下。 還有一句··· 放下不是放棄。 月夜之下,仰望著滿天的星空,幾片雲緩緩的劃過夜空,不斷的移動,不斷的遮住走過的星光,然後露出雲後的星光。高人的衣袍隨著夜風擺動,微笑著。 幸運突然悟了,淚流滿麵,卻在無言的微笑,很淺很淡。可是笑容卻是來自‘心’裡。這不是一個成人的愛情童話,而是女孩一直在做的,內藏天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要做什麼,麵對的是什麼,想要的是什麼。 緣起性空唯識現。 當你明白自己的‘心’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疑惑,不再是阻礙,一切都是如此的通達。 不喧,不吵,不鬧,靜靜地守著歲月 不怨,不悔,不急,不躁,淡淡的麵對生活。 自己就是自己,不是活在別人的眼裡,不是活在別人的耳朵裡,也不是活在別人的嘴裡,而是活在,你想活在那個人的世界裡。 就在身邊,從未離開、遠去、消失。 一直都在,就陪在你的周圍。 一切未曾開始,一切未曾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