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跑進一個幽深的山洞之中。“撲通”一聲跪倒在一片池水旁。 “失敗了嗎?”在一片幽暗之中,一個極具魅惑的聲音從一片開滿蓮花的池水中傳來。 “對不起,娘娘!是小的辦事不力,請您饒我一命!”一個聲音恐慌的說道,伴隨著“砰砰”的磕頭聲顯得分外狼狽。 “這就是你給我引薦的人才嗎?屬實厲害。”隻那一瞬間,塘中的蓮花便盡數綻放開來。在荷塘的正中心,則有著一朵巨大的蓮花。 蓮花緩緩綻開,塘中原本清澈的池水,儼然變成了血紅一片。就如同幽冥地府旁的血池一般,殷紅無比。 就連那映在水中的一輪明月,也被這血色染的不再潔白如雪,而變得更具有妖艷感。 “屬下辦事不利,請娘娘責罰!”那在岸邊的人也無暇欣賞此等美景,隻是自顧自的跪在岸邊磕頭說道。 “唉,壞了我的好事,我該怎麼懲罰你啊?”荷塘中央的那朵巨大無比的蓮花徹底綻開。 一隻如同玉筍般腳,自那巨大無比的蓮花之中伸出,輕點在血紅的池水之中。 漣漪蕩漾,池水泛起了一層層漣漪紋路,像是一件華美的綢緞,慢慢地展開。 那隻腳美麗無比,甲如翡翠,踝如玉環,誘人心魄。就這樣輕輕的踩在那片池水上行走著,池水也隻是泛起了一陣陣漣漪。 她的腿白皙細膩,仿佛是瓷器般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去觸摸。大雙腿沒有一絲瑕疵,彷佛輕輕一碰就會滑動指尖。曲線優美,從每一個角度看都令人心動。 她身著一件紗衣,那柔軟質地穿在身上仿佛與肌膚融為一體,營造出優雅而溫柔的氣質。輕柔曼妙的紗,如同仙女下凡,給人一種夢幻般的感覺。 那那件柔順紗輕輕地覆蓋在她的身形上,顯現出無盡的嫵媚與清純。 光是身材就如此婀娜多姿,讓人更想窺探其容貌。但她卻偏偏在那巴掌大的小臉上遮上一層麵紗。 隻能讓人隱隱窺見其的美貌,那麵紗輕輕半掩,宛如月下梨花,雪般白皙,帶著一種迷人的神秘。 在那麵紗的遮掩下,她的美貌如同一個謎團,讓人忍不住想去揭開。 “我這裡,是不會留無用之人的,所以,煩請你自己先去那邊報道吧。”那女子蓮步輕移,所經之路,蓮花紛紛避讓開來。 她緩緩來到岸邊之人的身邊,丹唇微啟,但說出來的話是那樣的冰冷刺骨。 “求求您,饒了......”那人話還未說完,隻見血光一閃。 “撲通” 他癱軟無力地倒在了岸邊,殷紅的血液不斷湧出,緩緩的流淌進了荷塘之中。 “就那兄弟倆去吧。”女人毫不在意的一腳將那岸邊之人的屍體踢開,漫不經心的說道。 “遵命。”一個陰冷的而又恭敬的聲音從角落中傳出。 血池之中,一顆麵帶驚恐的腦袋緩緩漂浮在水麵之上。 “對了,記住。我要他的心臟。”女人的聲音驀地變得陰冷了起來。瞬間山洞內氣浪翻湧,鮮紅的池水湧動著,荷花也被吹得支離破碎。 “是,娘娘。”那個聲音輕輕的說道,伴隨著一陣沙沙聲,便重新隱於黑暗之中。 深深的夜色中,沒有任何聲音打擾,隻有月光靜靜地灑在窗戶上,讓人感受到一種深深的寧靜和平靜。 張欽天靜靜的躺在床上睡著覺,他的傷口比起昨天來說,還是好了不少的,至少現在的他可以下床行走了。 突然,一陣尿意襲來。張欽天迷迷糊糊的醒來,但因為太困了,又不想前往廁所,索性打算一憋憋到天亮。 就在這半夢半醒之間,張欽天半闔雙目,試圖再次陷入夢鄉之中。就在他翻了個身,打算換個姿勢好好睡的時候。 他猛地瞥見,自己所睡的床的正上方正有著兩顆泛著亮光的黃寶石,就那麼直沖沖的對著他。 這不是可真漂亮啊,就像電燈一樣。張欽天迷迷糊糊的這樣想道。就在他要睡去之時,腦中突然電光一閃。 自己可分明記得,這房梁上可沒有什麼電燈的,更不要說什麼黃寶石了。那麼現在的房梁上泛著黃光的家夥,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頓時,他被驚出了一身冷汗,意識瞬間就清醒了。 就聽見“噠”的一聲,張欽天條件反射的向床外滾去,隨後而來的就是床鋪被重物砸倒的聲音。 “轟隆!”幾秒後,樓下的聲音頓時嘈雜了起來,張欽天想,應該不久就會有人上來查看這裡的情況了。 他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在有人上來支援自己之前,盡量拖住麵前的這個家夥。 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也照亮了這個現在一片狼藉的房間。使得張欽天也看清楚了對方到底是個什麼家夥。 “好大的蛇!”張欽天忍不住驚嘆道,“蠢貨,我是蟒!”那條蛇啊,不,是蟒冷冷的說道,一雙冰冷的瞳泛著金黃色的光芒。 很顯然,自己剛才在半夢半醒間,見到了那個宛如黃寶石般的東西,應該就是這雙蛇的雙眼了。 想到在自己睡覺的時候,這家夥就蹲在房梁上。張欽天不禁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滴個娘啊!”張欽天看著麵前的這一幕,連忙翻身躲開。 “砰!”隻見那隻蟒突然往前一撲,在半空之中,便迅速化為了一個人形,一拳砸向張欽天原來的地方。那是一個青年男子的樣貌,模樣英俊但難掩陰柔。 “不是吧,這道行看起來最起碼都有500年了吧?”張欽天不禁瞪大雙目,仔細地端詳著麵前已經化為人形的蟒驚訝的說道。 “張欽天,你躲得了初一,還能躲得了十五嗎?”陰冷的聲音從張欽天身側傳出。 張欽天大驚,來不及躲閃,便被那人掐住脖子給提溜了起來。“嗬嗬嗬”求生的本能使張欽天不斷的掙紮著。 月光映照在二人的身上,地上的影子竟顯出了,一隻巨蟒張著血盆大口,將要將人吞噬掉的畫麵,顯得好不可怖! “放開他!”顧清歌一腳踹開房門,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大喝道。聽到這聲大喝,張欽天和那隻蟒都側過頭向門口看去。 張欽天是滿臉期待與激動,而那隻蟒卻全然不同了。他先是愣了一下,後又露出來了一個興奮的笑容:“半神血脈?這可是上好的補品啊!” 顧清歌也聽到了他這句話,冷哼一聲說道:“那就看你有沒有命吃我了!”說完,她迅速的一撩衣擺,露出了綁在腰上的武器。 那是一根根手指粗細的銀刺,末尾端部綁了幾個布條,看起來年代也很是久遠了,但那些個銀刺還是泛著森森的寒芒。 “快,救我,啊......”張欽天都被掐的差點快口吐白沫了,聲嘶力竭的沖顧清歌說道。 顧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後腳一蹬,腳腕上的銀鈴一響。一道幽藍色的殘影,便直沖那二人的方向奔去。 “好快!”那蟒蛇化的人,看著一瞬間就消失了的顧清歌暗自心驚到。他警惕地環顧著四周,想找到顧清歌的蹤跡。 “你姑奶奶我在上麵,瞎子!”這時,房梁上傳來顧清歌清冷的聲音。 隨即,銀光一閃,一片血霧濺了滿墻,一條斷臂隨之也飛了出去。“啊!!!”隨著一聲慘叫聲,還有張欽天因獲救而劇烈的咳嗽聲。 “太輕鬆了,簡直小菜一碟。接下來,隻要逼問他的目的後,給他殺了就可以了。”顧清歌甩了甩銀刺上的血,一腳踩在那人的背上囂張的說道。 “你憑什麼說這就結束了?”腳下的那人突然冷笑一聲後說道,隨即,他的身體突然開始了異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