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漪還在晉升空間中,她出了什麼事嗎?” “我這次進入詭域中後,再次進入了她的晉升空間中,看到她被困在了囚籠中。” “還有這樣的事情?” “是的。其實在蘇漪隊長晉升的前幾天,我就出現了與這個場景有關的夢境,隻是怕跟你說了之後,你會忍不住告訴蘇漪隊長,所以才沒跟你說,還請哈桑副會長不要見怪。” “這沒有什麼,問題是她現在的情況怎麼辦?” “蘇漪隊長已經跟我說了,過了今天,若是她還沒有從晉升空間中出來,那麼請哈桑副會長強行將她從晉升空間中拉出來。” “真的要這麼做嗎?強行將她從晉升空間中拉出,隻會打斷她的晉升,出來之後恐怕就沒有機會再晉升了。” “雖然如此,但現在隻能這麼做,否則蘇漪隊長在晉升空間中會有危險。” “為何這麼說?” “她的晉升空間中混進了一個異人,現在還無法知曉她是如何進入的蘇漪隊長的晉升空間中,但是蘇漪隊長現在的困境,跟她有莫大的關聯。” “既然這樣,明天若是蘇漪還沒有出來,我就隻好動用她留給我的後手。” “嗯,這件事情就拜托哈桑副會長了。” “洛凡,蘇漪也是我的好友,我可不希望她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洛凡從哈桑副會長的辦公室出來之後,沒有著急離開,而是走到了陸離曼的辦公室。 “洛凡法師?”陸離曼見洛凡出現在辦公室,有些驚訝的看著洛凡。 “陸法師,”洛凡麵露笑容的跟她打招呼,“我是來找哈桑副會長的,正好過來看看你。怎麼樣,最近占卜還順利嗎?” “還好,隻是最近占卜再次出現了上次暮陽會事件類似的場景,”提到這個問題,陸離曼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類似的事件發生。” “陸法師不必擔憂,有術者協會和濟州分殿的修道者們在,不會有危險的。” “與其說他們,倒不如說是洛凡法師,你帶給我的感覺可比他們安全多了。” “陸法師說笑了。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想問問陸法師。” “有什麼問題洛凡法師盡管問。” “上次我在冥想進入蘇漪隊長的晉升空間的時候,聽陸法師你說那位找你占卜的男士也在那裡出現過,有這樣的事嗎?” “是的,他那天看上去十分消瘦。不過他隻跟我說了幾句話後便離開了,洛凡法師怎麼問起這件事?” “我們去給他占卜的時候,我跟你說過,他被鬼影林裡的白影附身了,之後我賣給了他那盞油燈。隻是我在暮陽會行動的地下室內,發現了那盞油燈的殘骸。所以,我懷疑他根本沒有使用那盞油燈,或者還沒來得及使用油燈,就被暮陽會的人找到,將他當作了判宮分影的容器。” “洛凡法師是想說什麼?” “若是這樣的話,那麼他體內的那個白影並沒有被驅散,而是跑到了別的地方。” “是有這個可能,洛凡法師是發現了其他一些靈異的事件?” “是蘇漪隊長,她在晉升空間中碰到了一個十分怪異的人,使得她被困晉升空間中。” “所以,洛凡法師懷疑那個怪異的人,便是那個白影?” “我感覺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 “嗯,這麼說的話,那天他來找我的時候,確實讓我感到一種怪異的感覺。隻是若是這樣的話,那問題可有些棘手。” “陸法師對那白影了解嗎?” “據我了解,一般被這種白影附身的修道者,身上會自帶黑暗屬性的力量,而且隨著事件的推移,會逐漸被黑暗腐蝕。即便有光明魔法師在場,也很難將其完全從體內驅逐出去。” “沒有別的有效的辦法嗎?” “最有效的方法,還是取決於被附身的那個人,隻要她意誌堅定,同化甚至吞噬掉這種白影,不是不可能的事。” 離開了術者協會後,洛凡帶著東絳來到了千裡隱香酒館。 “隊長,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東絳看著熟悉的酒館,有些奇怪的看著洛凡。 “沒什麼,在這裡等人。” 洛凡看了看手上的倒計時,此時已經跳到了“35:48:22”。 隨後,他點了兩杯千裡香,一邊坐在酒館裡看著窗外的風景,一邊品嘗著美酒。 恒鎮平民區的一棟看似極為普通的樓,一個身上被黑色長袍遮掩的人影出現在地下室裡。 這裡看上去有些昏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隻有幾盞一人多高的蠟燭,在周圍散溢出淡黃色的光芒。 地下室的地上,此時已經刻劃上了紅色的各種線條,看上去應該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法陣。 而且法陣的幾個位置上,放著幾個道器,其中包括一顆靈珠,一本典籍,一根法杖,還有一雙鞋子。 人影走到法陣的中間位置,手裡拿出了一張有些破爛的紙張。 紙條泛著深灰的顏色,上麵似乎還畫上了繁復的線條,隻是因為年代過於久遠,看上去並不十分明顯。 人影口中念念有詞,整個法陣隨著他的施法,漸漸泛起了金黃色的光芒。 法陣上的那幾個道器,則開始慢慢的融化,最後化為了幾團泛著光芒的液體,向著人影的方向匯聚。 人影將手裡的符篆貼在了法陣的中間位置,那些液體則漸漸的匯聚到了符篆中。 這些液體匯聚在符篆上,一點點的向著上方堆積,匯聚出了一個法杖的樣式出來。 法杖的頂部,還出現了一個微型的被翻開的書。 法陣的光芒越變越強,直至一陣刺目的白光閃過之後,整個地下室恢復了平靜,一柄頂著微型翻開書頁的法杖慢慢的從地下升起,浮在了人影的身前。 整根法杖發著黝黑的光澤,看上去異常神秘。 人影將法杖握在手中,地下室的光亮似乎都強盛了幾分。 他摩挲著手裡的法杖,過了好一會兒後才拿著法杖離開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光芒隨著人影的離開全部熄滅,陷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