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卜?占卜你個毛線啊,我要買點必備的物資回家做飯去,滾開!” 一改變平日裡的禮貌待人,從不爆粗口的常態。雷月影好似看到殺父仇人一般,厲眼注視著眼前這個女子。 突然,怪事發生了,麵前的女子拉著他的手徑直朝著不遠處的低矮帳篷走去,這間帳篷與周圍的建築有所不同,雖然盡力偽裝著與周圍相同,但本質上的區別還是很難在短時間內發生改變。 但僅憑這些也是不能正確判斷出來結論。 雷月影頓時感覺到不對勁,沒經過大腦思考就直言不諱道:“你不會也是被那個外地人控製了吧” 從她的外貌以及穿著上可以看出,她是東海的本地人,並不是外人,此外這間帳篷的外表以及內部設計也是一個鐵證。 “她應該認識我的爸媽,不會是壞人的”雷月影小聲嘀咕道。 “你是不是給我爸媽進行占卜的那個人?那張“愚人”是不是你丟的?”雷月影抱著試探性的心理問道。 一路上,雷月影都是在不停地思考這個女人究竟什麼開頭。 而這個女人卻一點理他的行為動作都沒有展現出來,這不禁使得雷月影開始警戒起來。 “坐吧,別問了,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你先坐,別急,請容我慢慢為你娓娓道來” “這裡暫時是安全的,別擔心” 看到雷月影一臉驚恐慌張的模樣,麵前這個臉上塗滿紅黃油彩的女性立馬說道。 “我知道你很緊張,憑借你的洞察力,想必也是發現現如今這座城市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雷月影立馬懟道:“他媽的,何止微妙,發生的變化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看來這個區域的天要變了啊!” 一邊感慨,肚子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看來是早上的黴菌發作了。 看到雷月影話音剛落之後,突然手捂著肚子,一陣極其痛苦的模樣,那個占卜師立馬在周圍的櫃子裡翻找起來。 “我記得這裡有一包壓縮餅乾呀,哪去了?”占卜師吐槽道。 “別找了,在我這裡。” 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壓縮餅乾居然在雷月影手裡。 雷月影滿嘴壞笑道“我小時候可是偷東西長大的,那時候家裡沒錢買玩具,就是偷著別人的玩,久而久之,就養成了偷竊的習慣。” “你這習慣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但在現如今這個時代,你這個習慣也許在以後是一個不錯的生存計謀。” 雷月影也懶得與她多說,立馬轉移話題道:“你回答我的問題吧,沒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 對麵的女子也是絲毫不馬虎。 立馬站立起身,正了正一身黑紫色的衣裙衣擺。頓時一睹從已經安排好的相遇到現在從來沒有的正麵芳容。 引入眼簾的是紅黃油彩鋪滿的臉龐,雖然不是素顏,但是雷月影預感這個女子一定有著一個不錯的身材。 不得不說,麵前的女子這個動作對於雷月影而言,還比較有魅力,特別是這獨特精致的妝容配合著莊嚴正式的動作,絲毫沒有違和感,甚至顯得無比端莊典雅高貴。 雷月影感覺有些心動的樣子,但雷月影知道在這個即將發生大變遷的時代,一切都好似不在我們尋常普通人可掌握的範圍之中。 這些兒女情長反而會成為生存路上的阻礙,而不是以往能夠帶來的幸福美滿二人生活。 雷月影不免頓時有些失落沮喪的感覺。 “首先,我能給你提供的情報就隻有一點:對於你們家隔壁的鄰居,據我了解應該是被一個自稱莊周的超能力者給控製了” “什麼,莊周?”聽到這個名字,雷月影頓時感覺到有些熟悉的感覺,隻是論他想破腦袋,他都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曾聽過這個名字。 “你稱呼我為小彩就行,我是你爸媽委托的給你一點指引與幫助的引路人” 聽到麵前這位女子這套說辭,雷月影立馬站起身來,手裡是雷月影自高中以來一貫被他稱為“泥土”的常用應急食品,上麵還寫著熟悉的“派咪”二字的商品標識。 手裡的泥土都還沒有完全啃食完,就直接站起身來質問道:“你把我爸媽怎麼樣了,他們在哪,說!”這一起身的架勢可謂是用盡了全身吃奶的力氣,雖說是怒吼的姿態,但是有形無魂。嘶啞地聲音甚至聽著還有些魔性。 看到雷月影這個狀態,小彩也是予以理解,立馬解釋道:“你爸媽的具體位置我暫時還是不清楚,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話,還得自己跑去歸墟區政府詢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