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蓋張了張嘴，最終隻是點了點頭。

  “是！”

  安德烈倒是擺出了公事公辦的臉孔，但他內心到底是怎麼樣的，謝爾蓋並不知道。

  形如路人的父子倆並沒有開口說話，隻是站在一起，默默地看著在瓦礫上進行清理的工程兵。

  良久，安德烈終於忍不住了。

  “中校。你，事先就預料到了那些敵人會出現？”

  聽到兒子開口詢問自己的問題，謝爾蓋眼中閃過一道復雜的光芒，但卻沒有被安德烈發現。

  謝爾蓋緩緩地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是，找書苑 www.ｚhａoshuyuaｎ.ｃom 但又不是。安德烈，安德烈少尉。”

  本來謝爾蓋下意識地想要叫兒子的名字，但最後還是化為軍隊的公式化稱呼。

  “實際上，關於那些敵人，還是何代表發現的。說來可笑，本來作為帶隊的我，在參加了那場技術交流會之後，並沒有從那些工兵身上發現什麼異樣。反而作為技術人員的何代表，不但發現了一絲端倪，甚至還能夠在隨後的建造工地視察當中，搜集到了關鍵證據。”

  安德烈一愣。

  他想不到謝爾蓋會承認並非是他發現那些敵人的存在。

  “這，這樣說來，是何代表發現了那些敵人的存在？”

  “嗯，是的。在那起襲擊事件之後，何代表便整理出了相關數據和資料，與我一同前往本部，向上級提交這些文件。”

  謝爾蓋緩了緩，雙眼微微垂下，不再看向那些瓦礫。

  “也正因為這樣，這處基地才會在暗地裡集中了人革聯相當大數量的資源。”

  安德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