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南宮義趴在桌子上酒醉末醒。 陸融隻好裝喝多了,陪著南宮義在酒桌上昏睡末醒。 上午九時,劉冶來到南宮義客房門外,伸手對著門敲了幾下。 叩叩,叩叩。 “南宮師弟,陸少俠。” 房間內兩人沒有回應。 “怎麼沒有人回應,難道還沒有醒過來,我咋晚才放了五份迷藥。” 劉冶推開門一著,南宮義和陸融此時正趴在桌子上酒醉末醒。 劉冶敲了幾下桌子,南宮義倆人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劉冶看著陸融和南宮義說:“看看你們倆人的熊樣,一個白雲閣少閣主,一個人稱善俠陸融。真不知道天下人是以什麼為標準,會將你們評上少俠榜第二名和第三名。” 劉冶走出房門對著外麵叫道:“許師弟,陳師弟,麻煩你們倆人進來一下。” “是,劉師兄。” 許優和陳三六倆人走進南宮義的房間。 “許師弟,陳師弟,你們能不能幫我把這個陸少俠送到他自己的客房去。” 陳三六說:“劉師兄,南宮義師兄和這陸少俠他們是不是喝多了,從咋晚到現在都睡在這。” 劉冶說:“這倆人的酒量真差,卻一定要和我比喝酒,我咋晚比他們還多喝了幾碗,我現在醒了他們還沒有醒過來。” 劉冶看著南宮義兩人,又開口說道:“陳師弟,你幫我將陸少俠送回客房。” “小意思,劉師兄你看我的。” 這時陸融不好假裝深睡,隻能迷迷糊糊的醒過來。 “來,大哥,劉師兄,咱們三個在來一碗。” 陸融晃了一下大腦,然後對著陳三六說:“你是誰呀!從那鉆出來的,趁著劉師兄高興,敢快給我爬出去,不然我讓劉師兄對著你的屁股來一腳,送你一個狗吃屎。” 劉冶看著陳三六,臉帶笑容。 另一個許師兄轉頭看向別處,然後雙肩膀抖動偷著笑。 陳三六臉色不好看,咬緊嘴巴想給陸融來一下。 陸融又抬起頭然後對著劉冶三人數道:“一個,二個,三個,四個,怎麼多了二個。” 陸融連忙轉頭對著劉冶說:“劉師兄,你華瑞宗就是不一樣,奴才都腰帶掛著劍。” 許師兄也臉色一變,咬著牙盯著陸融。 陸融指著許師兄說:“怎麼?你這個狗奴才難道還想動手打我這個客人?” 陸融又轉頭看著劉冶說:“劉師兄,對於這種不聽調教的奴才應該廢其功夫趕出華瑞宗。” 陳三六和許師兄倆人睜大眼睛看著陸融,如果不是劉冶和南宮義在這,倆人隻想抓著陸融狠狠的揍他一頓。 陸融見劉冶三人的樣子,覺得已經達到三人忍耐極限,就連忙搖一搖南宮義的肩膀。 “大哥,太陽曬屁股了。” 南宮義趴在桌子上沒有反應。 “大哥,歐師姐歐明珠來了。” 南宮義連忙站起來,左瞧右看。 “四弟,你大嫂在那。” 陸融說:“大哥,咱們得下山了,還得去天池山青龍派。” 南宮義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下。 南宮義對著劉冶說:“劉師弟,不知宗主現在有時間沒有,我想現在去向宗主告辭。” 劉冶說:“宗主,現在應該在密室練功,可能沒有時間接待你們。” 南宮義說:“劉師弟,我們倆人趕時間,就不去商議大廳給西門宗主告辭了。” 劉冶說:“既然南宮師兄趕時間,那等下我替你向宗主說。” “謝了,劉師弟。” 劉冶三人見南宮義倆人就要下山,就回前院去找宗主西門望。 南宮義等自己在清醒了一下,就和陸融一起整理自己的車西,然後就準備下山。 過了半個小時,陸融和南宮義收拾好了東西,就往前山門走去。 倆人順著山路走了十幾分鐘,來到宗門山口又遇見了宗門別的幾位弟子。其中有一人認識他,但是他卻不認識對方。 “南宮少俠,你準備回白雲閣?” “這位師弟,我咋天來華瑞宗是給我父親送一封書信給西門宗主。這信已經送到了,我們也休息好了,我現在還得到青龍派去送信。” “既然南宮少俠還要到青龍派送書信,那師弟我就不留南宮少俠。” 南宮義說:“這位師弟,以後如果來了白雲閣記得找我。” “一定來找,以後到了白雲閣,我一定來找少閣主。” “告辭。” 南宮義帶著陸融就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