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內,身著藍白色工作服的耿江鳥正撓著頭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裡玩著遊戲,身為從事這行四年乾部的他,也有著自己的煩惱。最近,俞慶市的犯罪率大幅度降低,已大不如前了。這本應該是件好事,但他卻很是鬱悶。 過去的四年裡,他的所負責的案件乃是全部門,哦不,全局中最多的一個,他總能憑借著出色的偵查能力與優秀的直覺在一項項進展中取得重要的線索,從而使罪犯無所遁形。可現在的他,卻成了一個看著偵探劇,窩在辦公室中無所事事的閑人了,並不是沒有案件,相反,確實不少,卻都是一些找人,搶劫,欠債的小案件,他對那些小搶小鬧的事沒興趣! 正在他思索時,卻聽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哐”的一聲,門被撞開了,不等他辨明是誰,來人便出了口, “耿警官,大案子,大案子!“ 從聲音中辨別出來,來者正是他的助理,杜輔。身為助理,也跟他一樣,無所事事,可不一樣的是,杜輔總是想找到各種案子,於是,他便每天都要出門買報紙來,努力是很努力,可卻毫無收獲,而且買來的報紙全堆在了他的辦公桌上,也不清走,直至現在堆了兩三堆了。現在看他那興奮的神情,應是找到好案了! “不用著急,慢點說。” 杜輔將手中拿著的兩三張報紙給了他一張,耿江鳥定睛一看,隻見版頭上寫著幾個大字“驚爆!雜技演員憑空消失,疑似人為!”他吃了一驚,緊接著讀了下去,大劇社演員神秘失蹤!沒有絲毫痕跡與線索?他緊接著朝下看了眼日期,不錯,新鮮的。旋即走出門外撥起了電話。 “嘟,嘟.......” “喂,小耿啊,什麼事?” “局長,我想跟您說件事。” 估摸著三個小時過去,耿江鳥已拿到了這案子的歸屬權,在警局的人緣也不是吹的!雖然已無晉升的期望,但也能借助奇怪案子的趣味來打消時光。 不久,夜深了,資料才被杜輔駕著車送來。隨著大門關上他便皺著眉,邊踏步,邊看著送來的資料。緩慢而沉重的腳步聲傳遍整個宅院。此時,杜輔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案情。 “這一看就是一場蓄意謀殺案!”他聲音憤慨激昂,像極了正在發表重要演講的偉人,手緊握在前,看上去正義極了。本身他的五官之中便帶著一絲憂鬱而正義的氣息,這樣一來顯得更這樣了。 “哦,你怎麼知道?”耿江鳥玩味地看著他,似乎在輕笑一般、 “你看啊,這可是大劇社的人,本身就不缺吃不缺穿,卻還要冒著這種危險去表演水中脫險,而且水中的屍體與水中水一並消失不見,難不成是被食屍鬼撿去了不成?這種案情,怎可能是自然表演失誤死亡?並且還毫無絲毫線索,福爾摩斯曾說過“把所有不可能排除後,剩下來的那一個,無論你相不相信,都是真相!”所以排除自然死亡後,肯定就是謀殺案!” 見他分析的頭頭是道,耿江鳥不禁笑出了聲,見自己的夥伴竟然如此嘲笑自己,他彎下了嘴角,擺出一副不樂狀。 見此,耿江鳥才停止發笑,轉為邊安慰邊解釋說:“案件的情況現在暫時不用擔心,等明天到了現場再說。”杜輔隻能閉上了嘴,暫時向耿江鳥發起告退。 等杜輔走後,耿江鳥又起了身,嘆氣一聲後,轉而在房間裡漫步,一步一步的隨之加快,臉色似乎是灰了下來,走出房門,一路走到了東北角,開著布滿灰塵的地,長長的嘆了口氣,一腳猛踹,地麵隨之破裂,繼而是一道長長的樓梯。 耿江鳥走到了樓梯的盡頭,熟練地打開了第一道櫃門,裡麵擺滿了針,拿起一隻,猛地插向了手臂。 一陣興奮後,他的臉似乎更黑了。 黎明如有而至,當紅光普照大地之時,也將杜輔的家照亮了,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而室內則是隨之傳來一陣悶響,杜輔癱軟的從地上爬起,看上去狼狽不堪,一邊走向門外,一邊揉搓著睡眼迷濃的眼睛,喊道:“來了,別急。“ 走到門口,他先是謹慎地將眼睛對準門縫,見是耿江鳥,便隨手打開門來。門還沒開完,耿江鳥便將身子擠了進來。看著還萎靡的杜輔,打趣道:“你呀你,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要是再睡晚點,別人大劇社都要關門了!” 杜輔一番白眼,便自顧自走進臥室整理衣物了。 耿江鳥走出門外,從包內拿起了煙,抽出一支,便望邊嘆:“唉,這煙才幾年,就長了五塊,物價再這樣漲,怕是以後煙都抽不起來了。” 抱怨完,便開火吞雲雨霧起來。一段時間後,杜輔已是整裝待發,他們倆穿著很像,一件米奇色大衣套在身外,黑色衣服,灰色褲子,唯一不同的是,耿江鳥還戴了一頂黑色鴨舌帽。 等電梯時,一陣急促的腳步傳來,隻見從樓梯間出現一道靚麗的身影,直沖沖裝上了杜輔,她抬起頭來,輕聲說:“請讓!” 杜輔沒回話,呆呆地看著她,又紅著臉閃到一邊,耿江鳥有打趣道:“喲!‘華生’害羞了?還不要個聯係方式?” 女孩沒回話,輕輕從杜輔耳邊閃過,隻留下一句隻有他倆能聽到的一句話 “gueen” &大劇社:一個有著兩百多年歷史的場館,無論是從文化傳承還是從時代風尚都是圈內的一流,因此,大劇社的演員們很受人愛戴,也從未有人敢去招惹他們…… ——引自【南城摘錄】 大劇社館內,隻有兩名工作人員和三名保安在,看來,大劇社正在封鎖這個影響展館收益的消息。 “請出示證件。” 一名保衛人員對進來的耿江鳥與杜輔兩人說道,耿江鳥擺手,事意杜輔將入館證拿出,可杜輔就算翻遍了大衣,也找不到證件,他尷尬的對耿江鳥說:“似乎……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