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湘真子很了解自己的這位關門弟子,他雖然年齡不大但很聰明靈活,如果把事情交給他去辦,也相信他一定能完成這項任務。老道士便按照二徒弟道清,向自己交待過的事情,於是就派了他這位,最小的弟子法號道悟,去執行這一特殊使命!這之前所述情況,就是小道童道悟,在去郴州之前所發生的一切經過。你道:“這位老道士湘真子是不是,頭腦有點發熱或犯神經?俗話說,出家人已經跳出了三界外,自身不在五行中了,他乾嘛還要管這當子閑事?難道說他不怕掉腦殼?” 其實,這就叫人各有誌,秉性難改!我在前麵說過,這位老道士湘真子本就有一種,民族正義感和一顆愛國之心,可說他既看不慣朝廷的腐敗軟弱,且又憎恨東瀛島寇,對我國東南沿海人民的燒殺掠奪。再說這些年來,我國總是受到外敵欺負,則也是我中華民族的恥辱!他心想如今的世道也真沒有了天理,自己雖為化外之人,但是活在世上就得做些事情,為了國家和人民我得力所能及,能乾點啥就乾點啥!所以也就破戒了。因為我們中華民族又是怏怏大國,而被東洋島民侵略!也是喪權辱國令人可氣!所以每到想起來這些,他心裡就光突突跳!可說一連好久,都不能夠平靜下來。 同時,他又覺得可氣、可悲!現在,也需要他為民族大義出頭,為國家承擔些責任,為黎民百姓盡點綿薄之力,在這些因素的促動下,他才有了此種行為。除此以外,若再講其它原因,他也有點私心,那就是為了搭救兩個徒弟出火坑,並要作出些努力!因為他的大徒弟、二徒弟,就是被雲崖峰上的土匪掠走的。所以,他覺得這夥土匪太可恨可惡了,而他的兩個徒弟又全是化外之人,早已經都出了家,可是這夥土匪還不放過,是硬逼著他們燒殺掠搶,圖財害命!以黎民百姓為敵人。說來說去老道士湘真子,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他才心甘情願主動幫忙,非要搭救州官袁大人不可!則充分說明了: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為了國家,為了民族。 心甘情願,去冒風險。 閑言少敘,單說小道童道悟帶著書信,離開道觀出了深山,就直奔郴州而來!一路上,他也不敢耽誤時間,因為臨出發之前,師傅已對他作了特別交待。由於這事情非同小可,告訴他一路之上,一是要謹慎小心,讓他不得有任何的馬虎,如果遇到了有啥事和麻煩,要務必沉著冷靜果斷應對,要做好相應處理。二是時間緊迫十萬火急!必須抓緊到郴州去,而且一定要找到人,並且還要親自把書信,交到對方手裡不可粗心大意。第三關於如何聯係,到哪裡去找何人,以及怎樣接頭和一些其它事項,老道士湘真子還給徒弟說了些方法,讓他靈活掌握迅即應對。 小道童道悟一路上也非常辛苦,從他們住的地方,到郴州城有一百多裡路,並且又隔山隔水,途中所經過又都是山區,一路上也比較曲折難走。為了節省時間把信送到,小道童道悟就很聰明靈活,他就抄小路走,就那也行了一天多還累得腿疼,不光跑得滿頭大汗,渾身衣服都打濕了,也始終未乾,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他才來到郴州城外。 他進城以後哪裡也沒去,就向人們打聽著直奔州衙門而來!由於天剛過午住在城裡的人們,大多數都吃了飯正在家中休息。加之天氣炎熱,就連鄉下進城辦事的人也不多,所以大街上並不是人來人往的,而是寥寥無幾人數不多。小道童道悟來到州衙門前一看,那裡更是冷冷清清,見那大門緊閉,門上還積有一層塵土,門口上方也結了蜘蛛網,看樣子門已關了很久沒開過。 書中說過,前任州官被人暗殺死得不明不白,至今還是樁無頭案沒人追查!所以朝廷才又派袁大人來此上任。大家都知道一個多月前,袁老爺帶著表弟曹寶玉在來郴州的路上,二人還未到衡陽途中就遇上下大雨,當時是前不趕村後不接店。換句話說,就是前不到碼頭,後麵又沒有集鎮,表兄弟兩個人就在附近的,一家老百姓家中住了下來!雨又下個不停,而且還越下越大。結果,又一連下了半個多月始終不住點,他們也就被困在了鄉下!然而,那個時候整個三湘大地,都是洪水泛濫!袁大人心裡也著急!他要走水路先到任,想立即到達郴州去組織人們抗洪搶險。要說他這人上進心也強,又具有較高的敬業與奉獻精神,他心想自己是那裡未來的父母官,當前那裡的黎民百姓,都正處於洪澇災害麵前,一定會渴望官府出麵組織抗洪救災。 換句話說,現在那裡也正是需要他,為郴州百姓排憂解難的時候,要他在困難麵前去施展手腳打沖鋒!所以天沒晴還在下著雨,他就讓表弟暫且留下,等到天晴了以後讓他再啟程走旱路去!而他自己則一人冒雨,單獨離開了那裡走水路去赴任。那時候,袁大人就在衡陽碼頭,搭上了一條要去郴州的貨船,可萬萬沒有想到,將快要到了目的地的時候,他乘坐的那條船卻被土匪強盜打劫了。而自己偏偏又讓匪首頭目看上,也把他掠上了山,如今一直困在匪巢裡!就正如古人所講:“龍遊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隻因為袁老爺上任途中被劫,他出了事沒有按時到任,所以,州衙裡就缺少主人大門也就一直關著,要說來也關有快一年了,這就叫: 蛇無頭難行,鳥無翅不飛; 州官沒到任,州衙總關門。 小道童道悟見州衙沒開門,他就按照臨來之前師父給他交待的話,便又向人打聽著找到了,駐紮在郴州的官軍守備大營。 書中說過,就在袁老爺要離開京城來上任的前一天,那吏部侍郎徐大人又專門告訴了他一個情況,也是一條重要消息。原來,徐大人有個內侄本是一名武將,他名叫傅成鐸,先前曾在北方邊關為一遊擊將軍,兩年前,被調往湖南郴州現任守備之職。徐大人又向他作了特別交待,還給他內侄寫了一封親筆信,讓袁大人帶上到了郴州以後,要他馬上去找傅成鐸接洽,同時,還要把那書信親手交給傅守備。原來,徐大人在信中特別告訴他內侄,讓他一定要協助袁老爺的工作,可說也叫官官相護,有親就能三分向,無論到啥時候都是: 朝中有人好做官,四處有人好辦事; 眾人拾柴火焰高,到哪都需人幫忙。 徐老爺還一在叮囑袁大人:“隻要你們倆團結好互為聯手照應,我相信你們二人在那裡,一定會乾出一番事業來的!也隻這樣才能把那裡的事情辦好!以不辜負朝廷對你們的期望。其實這秒給袁大人創造了條件,起碼說已經有人人脈關係,來到以後就有了幫手,而不是一個人單槍匹馬天下!然而這裡又遠離京城,是山高皇帝遠,又是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可是情況還停復雜,要不前任州官來到時間不長,就不明不白被人抺了脖子!究竟為什麼?恐之背後一定是有原因的。再說,誰來此處當官都是一樣,如果是兩眼一抹黑,想要馬上把情況吃透,很快把問題縷順搞明白,一路順暢不走彎路就,那就需要花很長時間,甚至還要耗費很多精力,最終才能達到目標和完成任務。 守備府距離州衙也不甚遠,小道童向人打聽清楚後就根他人,所講地點很快就到了那裡,其守備府又緊挨軍營,這會兒裡麵是靜悄悄地,但守備府大門口卻有一哨兵站崗。就看那人個大腰粗,一大塊頭一臉橫肉,長著兩條掃帚眉,一雙牛眼睛,枰砣鼻子,大嘴岔,看樣子也非常兇惡。他身穿的號坎上,前後都有個兵字,腰間挎著一把刀,又歪戴帽子趿拉鞋,擰眉瞪眼歪著頭,又好像帶有七分地不講理。他在營門口上站了一陣子後,又換了個地方來回走動!看他那吊兒郎璫勁,稀稀拉拉的晃蕩著,不用問就知道,他是個標準的兵痞油子。 小道童道悟走上前施了一禮說:“大兵老總在上您辛苦?俺這裡給您見禮了!” 那把門的衛兵卻不耐煩地說:“你要乾什麼?去!去!去!遠一點待著去!你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別來這裡扯淡煩我,要不我就揍你!”別看他是個站崗放哨的,可對人說話還停橫兇得很!真像是岔了鼻子的一頭大牤牛。 小道童道悟也沒介意又接著說:“大兵老爺!我不是有意來煩你,也不敢對你瞎胡說,俺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但不知你是否知道?如果你認識他請您告訴俺好嗎?” 那哨兵道:“你要問的人是誰?他姓什麼、叫什麼?你有話快講,有屁快放!” 小道童說:“聽說他姓曹,是從北方來的,可能也剛來沒多長時間”。 “什麼聽說不聽說的!連你都不清楚還來這裡向我打聽,老子根本不知道!也沒有聽說過有個姓曹的!”那哨兵講話還真跟吃了槍藥一樣。 小道童說:“俺想有勞你問問其他人,知不知有個姓曹的!” “去!去!去!你囉嗦個啥!爺正站崗,會替爾等打聽!我看你是螞蟻戴眼鏡,自個覺得臉麵不小,你算是老幾?” “小道童說:“你吹胡子瞪眼乾什麼?俺又沒有惹你!” “喲嘿!我看你到像是吹糖人的口氣還真不小,你再給老子磨叨胡纏我就揍你!”那位哨兵一邊說著,一邊攥緊拳頭,便朝著那小道童晃了晃。 小道童見了一點兒也不害怕,並且還理直氣壯地說:“吃的是米,講的是理,你耍什麼橫!再說我一沒有惹你,二沒有講別的,你不怕氣大傷身!常言說有理不在高言!我看你也不值得發恁大火、生恁大氣,而且還說要揍我真是太欺負人”。 “嘿嘿!你一個出家的小孩子,還死牙擰嘴怪難纏的!我看你來這裡是想鬧事!如果今天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可能你也不會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 小道童道悟聞聽後,就再也擬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於是便頂撞他道:“你發什麼脾氣我也沒犯法,你有話好好說嘛!” 那哨兵說:“大爺我和你好好說個啥,我就是想揍你!” 小道又反問他:“我是怎麼得罪你了,還非要揍我!” “也不為什麼!反正我的手癢癢,所以就想揍你!” “你敢!” “你看大爺我敢不敢!”他說著舉起拳頭就要打小道童道悟。 這時候,就聽有人高喊一聲“住手!”順著聲音望去,就看從營門裡走出來一個人,長得是四方臉,白麵皮,年齡約有四旬左右,上下一身都穿蘭,手裡拿著把扇子也不使用,是裝模作樣的好像以此來裝門麵。原來他也是位軍官,隻不過穿的是一身便裝,那哨兵一看他不是別人,而正是守備身邊的紅人,名叫馬連超,別人當麵稱他是“馬高參,”在背後又說他是“馬屁精”。由於他和守備大人的關係很好,傅守備也很相信他,所以,他就成了守備大人的座上客,也稱得上是一得力助手,或叫耳目和參謀吧!現在他出來是隨便走走。方才門衛崗哨與小道童道悟,兩人的對話爭吵也全被他聽清楚了,然而那小道童要打聽的人,他卻知根知底一清二楚的。 原來,袁大人的表弟曹旺也早到了郴州,目前就住在守備府裡,由於馬連超和傅大人的關係不錯,他又是守備府裡的常客,所以他就經常出入傅家。大家都知道,當初湖南這裡連陰天下大雨,袁大人和表弟曹寶玉就受阻在路上,袁大人心裡十分著急,當時就想立刻趕到郴州,與當地黎民百姓抗洪搶險,一起投入戰鬥。也是老天不作美,雨越下越大,他和表弟曹旺就被困在了,衡州北邊的鄉下農村,俗話說秋雨連綿,雨就下個沒完沒了,一連下了半個多月都沒停止。也把他們表兄弟倆急得,就像猴子被大火燒了屁股一樣,是坐臥不安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就在雨下得少微小了點,袁大人就冒雨先行,坐船走水路離開了衡州府。就在兩人分手時袁大人就把,他騎的馬和一切官憑文書,都全部交給了表弟曹寶玉帶上,自己隻帶著幾件換洗衣服,捆了個簡單的小包裹,就冒著大雨踏著泥濘上路了。 就在袁大人走了沒幾天,老天爺也就放睛啦!等到有了路眼一能走,那曹旺就按照表兄向他交待的,隨後也就上了路!他心著急也懶觀途中景,則是夜住曉行,不幾天就到了目的地。當他找到了州衙那裡一看,隻見州衙大門緊閉,而問誰誰都不知道,朝廷要派新來的州官,到此郴州來上任這回事。曹寶玉一聽心裡就隻打鼓,他心想,表兄動身先於我好幾日,而我晚幾天就已經到了,為什麼還見不到他的蹤影?是不是他在路上出了偏差!心裡就十分糾結。那曹旺就在背地裡問自己,表兄到底會去哪裡呢?就在不得而知的情況下,他便回憶了事情的原委與脈絡,便馬上想起了一件急為重要的事情。然而,就在他和表兄臨來之前,吏部侍郎徐大人曾寫有,一封親筆信讓袁大人帶上,並且還一再囑咐袁大人,讓他到任之後就把封信先交給他內侄,也就是郴州守備傅成鐸。 然而,徐大人還把對方的情況,也向袁大人作了詳細介紹,曹旺雖然不知道那信中的內容,究竟寫了些什麼,但是他忘不了的卻是,到了郴州後首先要聯係人,就是那位守備傅成鐸他是很清楚的。而且,徐大人讓表兄抄的書信,就正裝在他們的包袱裡,他心想既然找不到表兄,我何不先到守備府裡去打聽,我也可以在那裡落腳等表兄,再順便把書信交給傅大人,隻要表兄來了見不到我,他一定也會去守備府那裡找我。他主意一定,也就去了守備大營,可是到了那裡一問,那裡人誰也沒有聽說和見到過袁老爺,他把情況當麵向傅大人一講,守備傅成鐸也很吃驚!經過認真分析,他們都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妙。於是就心想,袁大人很可能是出了問題,不然的話已經這麼久了,為什麼他還沒有來到?特別是曹旺心裡也更不踏實!因為一些天災人禍,有時就不以個人意誌為轉移,要說袁大人這一生也是: 事事難料困難多,豈知中途遇蹉跎。 不知如今在何方,急壞守備傅成鐸。 我國南方又是多雨的地方,從古至今,水患災害就頻繁發生,袁大人奉旨到郴州上任,他獨自一人走水路,身邊也沒有個伴就讓人擔心。常言說水火無情!他在途中是否拐了彎?或是遇上了啥事情,而耽擱了時日才沒有按時趕到!所以誰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也早應該來到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們一直就在等著,可是等呀等,又過了一陣子還是沒等來,那傅大人心中便是忐忑不安!再說,郴州管轄的地麵又很大,袁老爺是被朝廷派來的地方長官,現在,他不到任有些事情誰也做不了主,眼下就等於是群龍無首。倘若是他來了,也與守備傅成鐸兩人,就成了一文一武,他們可以協起手來互相配合,便可以共同乾出一番事業!眼下他不來可什麼事都不好辦。 前邊述過,郴州這裡又屬於蠻荒之地,匪患成災,社會治安又相當混亂!前任州官都被人宰了,頭被割去,光剩下一具屍體,死得不明不白,現在成了無頭案。傅成鐸是一武將,他屬於是地方武官,手下雖然有兵,也隻不過千而八百人,可是郴州這邊的問題,與其說不好辦不如說困難很多,光積壓下的案件就有不少。再加上社會治安一攤子,也讓他當守備的獨木難支,單巴掌拍不響了,則心有餘而力不足!也就是說,他顧了這頭顧不了那頭!他負責的又是軍事方麵的事情,主要處理的問題還都是些,大的事件或矛盾發生。 比如說哪裡反了哪裡亂啦!需要他們去評定這沒說的,而社會治安上的事,根本就不屬於他管了,再說他不管也不行,可是管又管不過來,也就隻能眼巴巴地望著,就象是老水牛掉到井裡,有力也使不上。大家都知道,這些年來那曹旺、曹寶玉,他自打跟隨表兄以後,一天到晚都是寸步不離,如今表兄飛蝗騰達,高升到了五品州官,可說也是頭上頂了騎馬布——走了紅運!而且他也非常高興。表兄這次來郴州上任,他就能跟著吃香哩、喝辣哩,卻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在半路上出了麻煩!不管怎麼說,與公、與私、都讓他不好交待。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所以,近來他曹旺就象熱鍋上的螞蟻,是坐臥不安!每天都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就覺得過一天,真比過一年還難熬。 有句話叫“度日如年,”結果,這句話也就應在了曹旺的頭上,可說他與表兄一日不見,就如隔三秋!現在已經是一兩個月了,還未看到表兄的蹤影,而且,連一點消息和線索都沒有,則就使他更加著急了。這位曹旺、曹寶玉不來還好,那大家都不知道有此事,結果,他這一來消息也就走漏了!郴州城的黎民百姓也全都聽說了,朝廷又新派來一位州官。而這位大老爺雖然還未到任,可他的跟班隨從卻已經到了,這就使黎民百姓覺得有了希望和盼頭!然而讓令人費解的是,這位袁大人卻不知因為何事,遲遲沒有來到。但也有人猜想是不是出了事?倘若不是出了問題,或許就是他先微服私訪一圈後,再到衙門裡上班,不管怎說他也應該早到了!由於該來沒有來,所以說啥的都有,是流言蜚語滿天飛…… 卻說那馬連超也正趕到節骨眼上!就在那位哨兵要動手打人的時候,他卻喊了一聲“住手!”隨後,便走到了跟前問道:“你們倆為什麼要打架?” 那放哨的大兵講:“我們不是打架是在鬧著玩”。 “嗯!還硬犟嘴,你已經把拳頭都舉起來正要動手打人,卻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那哨兵馬上又改口說:“報告老總,你說這小子壞不壞,他來到咱們軍營門前,就和我無理取鬧,胡攪蠻纏,你說我該不該揍他!”若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