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回 雲崖頂上過仲秋 多方聯手搗匪巢(1 / 1)

麒麟轉世 袁清義 7572 字 2024-03-16

然而,匪徒們也巴不得要這樣做!這對於他們來說也是有利的,故雙方權衡了利弊之後,又都是各取所需,則就充分說明了,從古到今,凡是當官的都善於權謀。因為有很多事實都能證明,這一點是真的而假不了!也就正如孔夫子所講:“勞力者治人,勞心者治於人”故而就讓官家利用了矛盾。再說那被派去搬兵的馬連超,他到了獅子山以後,就把整個情況向山上的眾頭目一講,幾位寨主經過商量合計,就覺得這事比較合算而且也不難辦。因為他們已經連續兩次攻打過雲崖峰,不但沒有攻破,而且又損兵折將,勞民傷財!可以說他們對那裡的敵人,都是恨之入骨但也毫無辦法。不過獅子山上的眾寨主,還是尋思過來尋思過去,心想不管咋說此次都是,一次很好的機會,常言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所以,他們也就欣然同意了。因為時間也比較緊張,幾位寨主就當即立斷,同時就下達了命令,讓山上的弟兄們馬上作準備,隨後他們就率領著全山嘍羅,是傾巢出動直奔千脈山來,當然,也是兵馬動糧草行,這就是前麵一幕!有道是:   全山人馬全出動,一心要打雲崖峰;   與敵交戰解怨恨,前仇不報恨難平。   書中說過,雲崖峰又較為險峻,它就像是一擎天立柱,其由來之作,既是一大妙筆,又為大自然的刀斧神功,若要想上去真比登天還難。如果再加之這千脈山中,地形也比較錯綜復雜,有些自然條件又是險象環生,山上的人要一夫擋關,下麵的人就萬夫莫開!而土匪的老窩就在山頂上。其雲崖峰又堅如磐石,就如鐵打銅鑄一般,是固若金湯!因為隻要有人死守,不管你采取什麼樣方法,都別想攻破山寨,有詩為證:   山峰本為一磐石,刀斧神功成自然。   巍峨直立高千尺,飛鳥莫過猿不攀。   如果敵人要攻打,要上則是難上難。   今夜本是中秋節的晚上,就在半夜子時,獅子山的人馬突然從前山,對雲崖頂發動了攻擊!原來這也是和官府的人,在此之前約定好的時間。他們的人馬攻打山寨,是炮聲隆隆,喊殺聲震耳!催戰鼓敲得咚咚響!又是沖鋒又是攀巖的,人人不顧生死,個個勇往直前!好像是真的拚上了命!可說也大有,非要占領山寨之勢。實際上,他們卻是一種佯攻!其用心就是造成假象,要吸引山上的注意力,使得對方首尾不能相顧,而給官軍敢死隊創造有利條件,讓他們從後山偷襲成功。如果最終目標實現,獅子山的人馬也就立了大功,因為眾所周知,雲崖峰上的土匪與獅子山上的強人,兩家結下梁子矛盾很深。此之前,獅子山上的人就曾兩次來攻山,結果都是以失敗而告終!看來這次他們是下了血本的,最後,還真要拚個你死我活,魚死網破,大家可以都上西天。   今天本是八月十五仲秋節,無論是按中國的傳統,還是按東瀛琉球群島的規距,這天都是要過的節日,敵人也在改善生活,大家都在一起喝酒吃肉,共同慶祝這一節日。然而,昨天晚上天還沒黑,宴席就已經開始了,也使得靜悄悄平時沉寂的,雲崖頂上的氣氛也活躍起了,而且還比較熱鬧。首先就由大頭領左藤大島,嘰哩哇啦了一陣子後,接著便端起一碗酒,也就如牛喝水一樣,咕嘟!咕嘟!一氣則喝完了。由於他講的全是東瀛島國的語言,也隻有他們倭寇聽得懂,以上說過,他們中有大部分人是中國籍,所以就根本聽不懂,隨後,就由那位翻譯官把他所講的話,再給其他人翻譯過來聽。   原來他講的內容是:“弟兄們!昨天已經過去了,今天是八月十五又稱中秋節,此為中國人的古老傳統節日,而且我們東瀛人每年也要過,真是大大的。那麼,今晚上咱們大家就,共同吃喝歡樂,來度過這一美好的夜晚!”這也算是他的幾句祝酒詞,或叫做開場白,他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比劃著。   隨後,二頭領石原龜太郎,也站起身來說了兩句,他講的意思是:“我說弟兄們!中國人有句俗話,叫每到佳節倍思親,其實我家已經沒有了親人,所以我也不想誰啦。但我聽說中國人好講,吃飽喝好不想家!今晚上我勸大家,都要吃好、喝好不要想家!在這裡我也先乾為敬!”他說著就把自己麵前的,一碗酒一氣給喝光了。接下來,還有人讓三頭領講兩句,那安倍晉二卻說:“我大哥、二哥都已經說啦!我一張嘴就愛胡說八道,今天又是節日,所以我的屁就不放了!他們以上所講也是我要放的!”結果,就鬥得滿場人哄堂大笑。   這時候,左藤大島就告訴身邊的翻譯官,讓他和管理物品的周俊保,兩人來招呼今晚上的場麵,其實那周俊保不是別人,他就是來郴州上任的袁大人。當初,他被土匪強盜掠奪裹脅上山時,別人問他叫什麼名字,他心想,我可不能對地匪們說實話,於是,他就報出個虛假名字,便自稱叫周俊保。那翻譯官本是中國人,他姓胡,名叫胡蝤子,家住江西贛州城,自小就沒有了父母,是跟著叔父長大成人。由於叔叔嬸子對他管教不嚴,小孩子又不知道約束自己的行為,結果一放任自流,自小就養成了比較淘氣,也沾染了一身的流氓習性,則成了一個十足的二流子。人們都不喊他的名字,隻稱他“能蓋”和“瞎忽悠”,因為沒人管他從十幾歲,就開始就到處流浪,有一年他流落到浙江沿海一帶,便被倭寇抓去當了火伕。   他為倭寇們做飯一乾就是十來年,而他所在的那幫人群,後來就被官軍給打垮了,結果又遇上了左藤大島一夥殘匪,又帶他來到了湘東南。由於他巧舌如簧又會來事,且還善場溜須拍馬阿諛奉承,所以,幾個倭寇頭目就非常喜歡他,並委以重用讓他當了翻譯。人們一般都愛顯實力,所謂實力也是勢力,同時還為權力的象征,換句話說得好,“有人、有槍就是草頭王”。這夥東瀛倭寇來此之前,也是被戚家軍打得懵頭轉向,因吃了敗仗是死的死、散的散,隻有少數人逃回了海島老窩,而他們這二十幾人,卻竄犯到這裡仍操舊業,還繼續殺人放火,為非作歹,並且又十分猖狂。   他們雖然是倭寇的殘渣餘孽,又實屬於敗軍之將,但又比較頑固堅韌!也是一股不可小瞧的反動力量。書中說過,原先這裡也有一夥土匪強盜,他們一來就給吞並了!倭宼們一摻合進去,就把隊伍的作風麵貌給改變了。現在的戰鬥力還真很強,也就應了團結就是力量那句話,由於他們很抱團,來了以後還想東山再起,故而,就在這一帶又收編了,這裡的原先一夥土匪。同時,也使整個隊伍得以壯大擴編,所以,在他們這支隊伍內部,大部分都是新曾添的中國籍土匪,雙方要交流語言又不通,就急需要能找到一個,會說兩邊話的人給當翻譯。正好他能蓋瞎忽悠,又和倭寇們打過多年的交道,也學會了一些東洋話,他就自然而然地成了,能在兩方麵的人中間,進行學話勾通,大夥都共認他為翻譯官。   土匪大頭領左藤大島就讓翻譯能蓋,與庫房保管員周俊保兩人負責,因為他很信任翻譯瞎忽悠,能聽話忠誠於他們。而對姓周的來說左藤大島認為,他有知識、有學問、心裡有轉彎,隻要能把要辦的事情交給他,覺得他都能辦好!可說對他也很信得過。接下來,幾位頭目就和那些倭寇們,在一起是說說笑笑,又是吃、又是喝、又是樂的,也覺得很開心!這就叫鯽魚鯽魚一夥,鯰魚鯰魚一窩。由於倭寇們的講話,與中國人的語言不一樣,兩下裡言語不通雙方之間,誰也聽不懂誰講的啥,自然就說不到一塊去,而且在酒桌上喝酒、吃飯,再用翻譯也覺得比較別扭。   此時,就聽那翻譯能蓋扯著破鑼嗓子喊道:“我說弟兄們呀!大家都聽到了吧!咱們的頭領已經發話了,說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節,這不光是我們中國人的傳統節日,同時,在他們東洋海外也是要過的。所以才讓咱們大家,在一起同喜共樂!每個人都要開懷暢飲,就盡情地吃好、喝好、玩好!”然而他的以上說辭,也就和放屁差不多。因為匪徒嘍羅們都隻顧,吵吵嚷嚷,吃喝和打嘴仗,誰還聽他的一套!他講啥也沒有人注意聽!所以,大家都是嘻嘻哈哈。那麼就在一片,稀裡嘩啦和叮當亂響聲中,就如同往狼窩裡搗了一棍,是唧唧哇哇!各顧各的隻顧喝酒、吃肉,在受著中秋節的歡樂。   卻說雲崖峰上的匪徒們,全是大吃二喝也在興頭上,那周俊保也就是袁老爺,他則領著幾個人張羅著供酒上菜!還對他們進行了明確分工。然而,這幾人也是他來了以後,在土匪中認識結交的朋友,而且還有道清、道悟,以及兩人的相好知己,大家也都聽這位周俊保的話。此時,袁老爺便以值日官的身份,便是很負責的到每張桌上,向大家敬酒、勸酒,他是隻勸別人喝自己卻不飲。如果遇上有人讓他喝酒,他則推辭說他忙、他有事,是受命在身、任務在肩、還要當值,須要負責大家吃飽、喝好,招乎整個山上事情,要是喝多了會誤事!所以,他得留量不能喝。可說今晚山上也夠熱鬧的,匪徒們共分成兩撥,一邊全是東洋倭寇,另一邊都是中國籍的土匪,就象是小蔥伴豆腐——一清二白!大家盡是開懷暢飲地吃喝。尤其是中國土匪這邊,更為熱鬧非凡了,因為大多人都會猜枚劃拳,就是不會猜枚劃拳也會,出酒寶和打杠子老虎,其次還有人專學雞鳴、狗吠、驢叫喚的,真叫洋相百出。   大家都知道,凡乾土匪的人一般都是家窮,或者是孤兒、流浪漢,皆因為無吃、無穿和生活所迫,才走上了這條道路!再不然就是受人欺負,被逼無奈,反正各種原因不等。不管怎麼說,都是因為有過不去的坎,他們這些人才上山為匪的,人員也五花八門,之前乾什麼的都有!今天又是八月十五,也被人們稱之中秋節和團圓節。以上說過,無論在中國還是鄰近國家,而這一傳統節日,都在民間廣為流傳!每逢這天晚上,不光在我國,世界上有很多國家,他們也同樣是全家人,坐在一起歡歡喜喜,心情舒暢。不光要吃月餅,同時,還要做些另外好吃的,如爐火燒、烤桂圓餅、端出水果等,全家人坐在一起,共進晚餐,也稱之為“圓月”,有詩為證:   八月十五月兒圓,闔家團聚同進餐。   月餅糖餅加火燒,還包水餃和糖圓。   不少國家都這樣,共度佳節盡喜歡。   山上的幾位頭頭也都陪同大家一起吃喝,他們這會兒又都不客氣,人人是放開了量吃喝!再說,他們這些人個個都清楚,當土匪的前途和未來!若說到底就是最後末路。那麼隻要乾上了這一行,就意味著的腦袋沒有長在自己肩膀上,始終都會覺得是拴在褲腰帶上的,也說不上哪一天或什麼時候,腦袋殼就會突然搬家,被別人一下子給砍掉了。所以,他們平常都是混日子過,吃了今天就不講明天,今晚上的場麵也十分熱鬧,一共擺了六、七攤子,其實也沒桌子,每攤都是六、七個人,大家就地圍坐在一起,也是自願結合。除了過年他們才這樣,平時也都沒有享受過這種樂趣,像中秋節一年裡也隻能遇上一次,所以這樣的機會就很難得。但見各個桌上都有六、七個菜,灑是郴州老白乾,其次還有一些野水果,也都是他們從山下摘來的,要全加在一起,每個攤上都是擺得滿滿的。   但見土匪們有人在喝酒,有人在吃菜,還有交頭接耳隻顧聊天,而且還有人扯住嗓子高喊:“哥倆好呀!一心敬!三桃園,四季財”等等,是正在劃拳。同時,還有出酒寶和打杠子老虎的,說什麼老虎吃雞,雞叨蟲!除此以外,還有人在吹牛皮和砍大空,反正是吵吵鬧鬧,烏嚎雀叫!是各式各樣,五花八門,非常熱鬧……   酒席從天沒黑就開始了,待一直喝到定更時分,這時候大多數人,都已經酒足飯飽了!有些人還喝得酩酊大醉,站都站不起來路也走不成,就那還在吵鬧八夥地非要喝。其次,還有人喝得如爛泥一般,出溜到桌子底下說胡話;另外還有人趴在桌子上,不光睡起了大頭覺,且還在打呼嚕!有人還從嘴裡流出了口水,有的地方稱“哈拉子”,現場裡是亂七八糟,千奇百怪,一片狼藉,讓人看到覺得惡心。現在除了袁大人和幾個,專門招待敬酒的沒有喝多,其他人就連那負責招呼,場麵的翻譯官能蓋瞎忽倏,都已經喝得打繩的擺手——到勁了!說起話來不光舌頭僵硬,好像是也短了或者是不打彎。   這時候,有些人已經回到自己的窩棚裡去睡了,而剩下的隻有一位頭目,和少數倭寇還沒有走,其實他們也都喝到了點。然而,一部分人已經回去了,隻有少數個別人還在喝,其次還有人趴在石頭上,和躺在地下在打著呼嚕睡上了。三位頭目已有兩人回去睡覺,也隻有大頭領左藤大島,還坐在那裡打盹,他好像很疲乏,兩眼都睜不開了,實際上已經進入了夢鄉,現場裡是一片狼籍。另外還有別人在說醉話,他們嘴上光說喝,而實際不玩真的,二更天也早已過去,大約離半夜也不遠了,此刻袁大人便把那道清,悄悄地叫到了一邊,對他耳語了幾句後,就見那道清點點頭走了。   豈不知,袁大人是讓他假裝方便解手,要他去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麼動靜,因為他對自己的盤算和安排,也是稀哩糊塗心中沒有譜,更談不上有多大勝算。對於形勢的發展演變,可說誰也估計不透,仗一旦打起來,情況隨時都會有變化,再說,他給傅守備寫的那封書信,究竟送沒送到他不光疑惑,心裡還隻打鼓!也可說是他沒有把握。如果對方沒有收到書信,他的一切計劃便全落空了,這還不是主要的問題,事情的關鍵卻錯過了這次,消滅這股土匪的最佳機會。而此事在他心裡已考慮醞釀了很久,他認為這也是最好的一步棋,倘若想法與計劃能夠實現,今後郴州方麵的社會治安,就能好了許多乃至於風平浪靜!這也是他心中最理想的。如果況有變一切都會破產,不僅前段時間所有心思白費,過去的努力都等於是付之東流!也就不知道以後啥時候,或者還有沒有機會和可能,再消滅這夥匪徒強盜了,以及他自已能否脫離虎口和離開這裡。   說實話,自從他被土匪們掠上山以後,其心情就一直很苦悶,當他一回想起那次,遭遇的當時情況,則就身不自主地不寒而粟,毛骨束然!同時,也讓他感慨萬千。他平時也會悶心自問,這種事怎麼就讓我攤上了?也正如人們常說的一句話,人要倒了黴,喝口涼水都塞牙!他雖然吃過人間苦,這土匪的日子也是不好過。他腦子裡一天到晚都沒有閑著,也無時無刻不在挖空心思想點子,是如何能出去離開這一險境,甚至連睡覺做夢都在想這事,再說他對外麵的情況也一概不了解。此大山裡也與外麵隔絕,而消息又不暢通,所以,就連今夜官軍聯合獅子山上的強人,來攻打雲崖峰他也隻知道個大概,傅守備究竟是怎樣安排的,其細節他是不清楚的。   碧空雲凈,月華千裡,中秋節的夜晚,月亮也格外明,銀光雖然撒遍了大地,卻也頂不上一個賴陰天,而此時的千脈山中也格外寂靜,似乎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突然間,就在雲崖山前一聲炮響!緊接著便是金鼓齊鳴!是沖呀!殺呀地吶喊聲,此起彼伏,經久不息,不絕於耳!就像開了鍋一樣,聲震山穀,音傳數十裡。再加上沖天的號炮,與鑼鼓吶喊聲攪和在一起,還真有天要塌下來之勢,其局麵可以說極為混亂!原來,這正是獅子山的人馬,已經開始從前山進攻了。豈不知他們則是一種佯動,目的是在配合官軍敢死隊的行動,這也是先前計劃好的事情,讓他們從前麵大張旗鼓驟然發起猛攻,就是要掩護官軍敢死隊,秘密從後山登頂,最終林直搗敵人巢穴。   如果從軍事上講這就叫兵不厭詐,若要是在戰術層麵上說又為分進合擊!這既是事先運籌帷幄好的計謀,又是兩邊雙方進行協商過的,不管怎麼講,但目標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共同消滅山上的敵人。凡是有點軍事素養的人都知道,為將帥的在沙場上用兵,往往都會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而使對方摸不著頭腦,搞不清楚敵方用意,然而就可以殺敵人個措手不及!現在整個雲崖峰山上山下,立刻沸就騰起來了。那獅子山上的人馬這回也似乎,也象有好有了倚仗和主心骨,結果,他們也是狗仗人勢,虎假虎威,都是點望乎所以的樣子,到處虛張聲勢!咱們先暫且不論他們這裡的事情。   就單說官軍敢死隊一幫人,他們聯合了另外一夥匪徒,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讓獅子山的人馬從山前進攻,他們就摸到了後山,準備搞突然襲擊!結果,雲崖峰都是懸崖峭壁,無路可尋,若要上去就須攀爬!否則是寸步難行。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因為從下邊到上麵,最低處也有十幾丈高,不但沒有手抓摸的地方,而且也無有下腳處,所以要想徒手上去,真比登天還難。由於太陡盡為懸崖絕壁,坡度及乎都有九十度,若要尋找到一條能上去的路線,既是沒有也是不可能!如果說要有飛簷走壁的功夫,和專門受過攀崖訓練的人,想上去或許還有希望。   然而,有人就說那曹旺、曹寶玉,不是也跟著來啦!他小時候也去過嵩山少林寺,後來,還拜在了一位民間武師門下,跟著人家練拳習武,據說,曾學過飛簷走壁功夫,他應該能上去的。而此事一點也不假,可是這幾年他一直跟著袁大人,都是鞍前馬後的做事,事務上的事也多,有時一忙了也就,沒時間再練習功夫,不知不覺,自然而然,也就荒疏了功夫。因為習武也和唱戲、拉琴一樣,是戲不離口,琴不離手,所以,習武練功也得持之以恒,需要長期堅持,不然的話功夫就散了!有人問:“啥叫功夫?”筆者認為:說到底就是技能的積聚和熟練能生巧!”所以拳諺上就講:   一日不練功夫輕,十日不練則稀鬆;   一月不練記不清,長時不練散了功。   凡是習武之人都是雞鳴起床,半夜才睡,可說是比較辛苦,再說他曹旺本來就是學武不精,也純屬於哈蟆尿尿——濕不深!然而他就是知道,練功的方法和過程,可是長時間放棄也就沒有了功夫。他方才也試著上了幾次,但是都沒有成功,如果他要是上不去,那些官兵們就不必說了,他們就象膿包更不行!若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