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哥還真是對羅曼麗一見鐘情,居然主動給羅曼麗打起了下手;羅曼麗也沒有反對,任由他想做就做。 謝闖看出了一些門道,覺得這兩人有戲,心裡很高興,連續幾天來因業務上的打擊所產生的壞情緒全都被沖淡了,他情不自禁地哼起了趙雷的《成都》: “讓我掉下眼淚的不止昨夜的酒 讓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溫柔 餘路還要走多久你攥著我的手 讓我感到為難的是掙紮的自由 分別總是在九月回憶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綠的垂柳親吻著我額頭 在那座陰雨的小城裡我從未忘記你” 龍飛高也跟著哼了起來: “成都帶不走的隻有你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喔…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我會把手揣進褲兜 走到玉林路的盡頭坐在小酒館的門口 分別總是在九月回憶是思念的愁 深秋嫩綠的垂柳親吻著我額頭” 羅曼麗也跟著哼了起來: “在那座陰雨的小城裡我從未忘記你 成都帶不走的隻有你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喔…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我會把手揣進褲兜 走到玉林路的盡頭坐在小酒館的門口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喔…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喔…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曾蓮剛好找到了攤位,她情不自禁地哼了起來: “你會挽著我的衣袖我會把手揣進褲兜 走到玉林路的盡頭走過小酒館的門口” 羅曼麗一見曾蓮,就猜到了幾分,她高興地說:“這是哪裡來的小仙女呀?” 謝闖走上前介紹:“這是曼麗姐,這是飛哥。” 曾蓮滿麵春風地說:“曼麗姐好,飛哥好,不止一次從謝闖嘴裡聽到兩位的大名。” 謝闖接著向羅曼麗介紹曾蓮:“曾蓮,科大的,兩位的小學妹。” 羅曼麗熱情地說:“歡迎小學妹。” 龍飛哥搬來凳子,很客氣地說:“小學妹請坐。” 羅曼麗嬌嗔地說:“謝闖,你把我們小學妹雪藏多久了?” 龍飛高也來湊熱鬧:“是呀,小闖,你小子行呀,把我們小學妹這麼個大美人雪藏了這麼久。” 曾蓮馬上出來幫襯:“是我太忙了,其實心裡早就想出來拜見學姐和學哥的。” 羅曼麗興致勃勃地說:“曾蓮妹妹真會說話,姐喜歡你這款的,以後多來姐這裡坐。” 龍飛高很羨慕地說:“小闖,厲害呀,你小子一個悶葫蘆,怎麼泡上我們學妹的,快點老實交代。” “我們隔壁學弟可不悶呢,我看你倒是有點。”羅曼麗馬上出來打抱不平。 謝闖將了飛哥一軍:“挨批評了吧,今後好好努力。” “都別隻顧說話了,開吃吧。”羅曼麗看了一眼大夥,開始發話了。 飛哥跑了不短的業務,場麵上的事還是很懂,他率先站了起來:“今天可謂雙喜盈門,都端起酒杯,我們一起乾一杯!” “乾!”四人端起酒杯,一齊站了起來喊。 羅曼麗是個豪爽的人,她乾完酒後,高興地說:“今天有幸認識了咱小老鄉,認識了咱小學妹,是真正的喜事連連,姐好久沒這麼開心了,這一頓我請客,你們誰也不許買單,不然姐跟你們急。” “聽姐的。”大家交換了一下眼色,一齊說。 大家一邊聊著家常,一邊傾訴著工作中的種種瑣屑,所有的不快和失意,都被化作一口口啤酒泡沫,統統地喝下,心情大好,一齊哼起了《成都》: “走到玉林路的盡頭坐在小酒館的門口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喔…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喔… 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 酒也喝了,歌也唱了,小吃也吃了,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謝闖因要送曾蓮回出租屋,就先行告辭,想給飛哥創造一個與曼麗姐單獨相處的機會。 “常來呀,曾蓮,不然姐會想你的。”曼麗姐揮了揮手,向曾蓮打招呼。 曾蓮滿臉桃紅地說:“放心吧,曼麗姐,以後你這裡就是我們的大本營。” 曼麗高興地說:“有你這話,姐就知足了。” 謝闖掃了一輛共享電驢,曾蓮抬腿坐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他,靠在他的背後,謝闖感覺到了一股暖流,一股荷花般的清香。 謝闖為了多一點時間跟曾蓮在一起,久一點享受這樣的氛圍,特意繞道到了沿江大道。 江風吹拂在身上,讓滾燙的臉兒清爽了許多。 沿江風光帶上熱鬧非凡,有唱花鼓戲的,有跳舞的,有聲嘶力竭地搞直播的,有下象棋的,有在販賣狗皮膏藥的...... 曾蓮酒量並不大,喝了幾杯啤酒後,滿臉緋紅,經過江風一吹,整個人倒是神清氣爽了,她語意綿綿地說:“闖,有你真好。” 謝闖說:“我也是。” 曾蓮道:“要不是你在這裡,我真想回縣城去。” 謝闖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我。” 謝闖表麵是給曾蓮打氣,其實也是在給自己打氣。 曾蓮道:“公司那個變態女蕾絲三天兩頭找我麻煩。” 謝闖說:“要不要我跟飛哥去教訓她一頓?” 曾蓮道:“不準你乾傻事,再說,我也不想讓我喜歡的人跟這種女人有交集。” 謝闖說:“她這麼厲害?” 曾蓮道:“怕她饑不擇食呀。” 謝闖說:“你這麼損你上司,不怕她給你穿小鞋?” 曾蓮道:“已經被她穿過了。” 謝闖說:“怎麼回事?” 曾蓮道:“明明我把方案做好給她了,結果第二天經理要用,她矢口否認我給了她。” 謝闖說:“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曾蓮道:“嫉妒本尊年輕又漂亮呀!聽前輩們說,但凡公司裡年輕漂亮的女同事都被她下過絆子。” 謝闖說:“那不成老巫婆了。” 曾蓮道:“比老巫婆還老巫婆。” 謝闖說:“方案沒有了,那你不是挨罵了?” 曾蓮道:“不但被經理罵了個狗血噴頭,還差點卷鋪蓋走人。” 謝闖說:“這女人夠壞的,她長得很醜嗎?” 曾蓮道:“少婦中的極品。” 謝闖說:“那我更想見識一下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曾蓮道:“你要是敢招惹她,我就跟你一刀兩斷。” 謝闖說:“她這麼有殺傷力?” 曾蓮道:“聽前輩們說,她喜歡我們經理,可是,經理跟他老婆是患難夫妻,她一直沒得逞。” 謝闖說:“那我就放心了,說明她是有危機感!” 曾蓮道:“謝闖,你小心思還挺多的,放心吧,我心裡有人了,誰也入不了我的法眼。” 謝闖說:“這個幸運小子是誰呀?” 曾蓮道:“就是那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夥,那個想泡我們極品女主管蕾絲的家夥。” 謝闖說:“再極品也沒用,那家夥心裡有‘蓮花仙子’了。” 話還沒聊完,戛然一聲,共享電驢就停在了出租屋樓下,曾蓮仍緊緊地箍著謝闖的腰,舍不得下,謝闖就聽任她摟著。 男人的氣味也是很有魅惑力的,曾蓮做了一個深呼吸,快速地跳了下來,滿眼柔情地說:“跟你的‘蓮花仙子’去過吧,我上去了,你慢點騎。” 謝闖突然想起明天是周末,橘洲有焰火表演,他急切地說:“曾蓮,明天是周末,我們一起去橘洲看焰火表演吧。” “好的呀!”曾蓮很興奮地說。 “那我一下班就來接你。”謝闖很欣喜地說。 “別磨嘰了,明天下班後我在公司樓下等你!”曾蓮催促道。 謝闖心裡一樂,讓我去她公司樓下接她,說明曾蓮也不想把自己雪藏了。 看著曾蓮上了樓,謝闖才安心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