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魚米之鄉,狼煙四起,戰火連天,民不聊生,相饑擇食…… “這是……第幾次進攻了……”孫策發白的嘴唇顫動著,他原銀色的鐵甲變得暗淡,手中龍罡伽淩槍已然磨損的破爛不堪,他問道。周瑜走上前來,身上的傷口高達幾十道……周瑜拱手而言:“伯符……已經進攻了十三次了……”孫策笑了笑,將長槍捅穿地板,無奈笑著:“本意為了江東子弟,但實際卻害了他們啊……”孫策抹了把眼淚,呼出一口氣,拍了拍周瑜的肩膀說道:“公瑾……召開群臣……議會!” 自從拒絕了交出城池之後曹軍與劉表便短暫的結成了聯盟,四千萬大軍血洗江東各地,如今孫策不斷東遁,僅剩下了最後一座立足之城——建業城…… 建業之內破敗的大堂十多位將領謀臣坐於二邊,孫策帶著少年孫權坐在最前方…… “臣,有話……”韓當站了出來,愧疚說道:“臣不應該貿然阻止主公拒絕投誠,釀此大禍!”說道此處,程普祖茂與黃蓋也緩步踏了過來,麵色蒼白,顯然近期經歷過許多戰爭……黃蓋丟下鐵鞭,說道:“為今之計……唯有一計……”孫策笑了笑,但很快卻又嘆息一聲……孫策道:“黃伯伯,不必如此……敢問有何良策?”祖茂跪倒在地,義正嚴辭道:“主公!三路大軍因我四人而起!我們四人不求同生,隻求同死!”程普亦是跪地,說道:“文臺走了,他的祖地我們沒有守住!我們四人還有什麼臉麵活著?”韓當也跪了下來,大聲說道:“為今之計唯有一個!此事因江東失信而起,而江東失信由我四人而始!”四人抱拳磕頭,異口同聲道:“主公!今日可讓三軍退軍唯一的計謀,便是以我四人腦袋,勸退大軍!主公,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孫策聽到此處,早就淚流滿麵,他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來將四人扶了起來……江東子弟,在他人統治下必然苦不堪言……孫策撲通一聲跪在四人麵前,老淚縱橫曰:“孫策……請四位老將軍赴死,換我江東安寧!” “主公!若是要斬老將軍,連同我也殺了吧!”來人顏佑,在當年一戰後他向南逃去,最終加入江東被黃蓋一步一步提攜而上。“臣也一樣!”又一員將領走出,見他七尺五寸,手持亮銀槍!麵色樸實,衣著不整,但他那凜然的槍意是無法遮蓋的……將領名曰趙歌,字浩初,是一位孤兒,參軍後被程普幫助,念念不忘! 孫策猶豫不決,黃蓋一把扶起孫策,吼向眾人道:“哼!顏佑,老夫待你不薄,你要害老夫祖地?浩初!德謀曾救濟與你,你卻也要恩將仇報?”黃蓋沖上前去一手奪下一人的佩刀,大笑道:“主公!莫要勸我!將我頭顱作為保衛江東的最後一堵城墻!我去也!”黃蓋一刀抹了脖子,又用僅剩的力量活生生,血淋淋的將首級扯下! “主公!”程普吶喊道,在場眾人無不是涕流滿麵! 漢獻帝三千二百年,這是一個悲慘的黑暗之日…… 三位老將軍身穿囚服,在建業城被劊子手斬首,四人的首級分別有二送往了曹軍陣地,其二入了荊州與交州,這一場慘烈的鬥爭,足以載入史冊,但是此等結局收尾卻是怎麼也想不到…… 幾支軍隊快馬加鞭趕往長安,那豫州則在眾軍舉薦以及劉備毛遂自薦下由劉備鎮守。 “馬騰,別再做無謂的抵抗了!”在北方,虎豹騎已經與褚茗匯合。 中軍大帳,馬騰冷哼一聲,厲聲說道:“有誰願意斬殺來將?”龐德站了出來,眼裡閃爍著幽幽紫光,背上一口黑龍棺殺氣不減。龐德拱手道,曰:“某願往……”馬騰哈哈大笑:“等待你的好消息!”龐德拜別馬騰,一躍來到城門上。“何人來?”龐德跳了下來,肩扛黑龍棺,傲視曹軍。“虎步右將夏侯淵來也!”夏侯淵一箭射來,隨機舉刀就劈!黑龍棺順勢抵擋,二者爆發出翻天覆地的聲音,夏侯淵被這股恐怖的力量震的手臂發麻,這一擊甚至比當年對戰呂布時還要恐懼!“虎步熊拳槍!”夏侯淵一槍殺去,靈氣蘊含十足,仿佛有猛虎出山,棕熊咆哮。龐德一棺砸去,夏侯淵順勢跳起,虎牙撲麵,一擊劃破了龐德的臉頰!“黑龍訣?惡亂空間!”就見龐德的血液滴入棺中,那幽紫色的眼眸一瞬間侵入了夏侯淵的神識之中!“裂地一槍!”夏侯惇見到事態不妙一槍刺去,龐德正中一槍,夏侯淵也恢復了過來。“妙才,無事否?”夏侯惇看著弟弟,問道。夏侯淵切了一聲,抬刀曰:“無事!”此時兩位骨鍛後期戰一位半步人君,真乃精彩至極!“兩位欺負一位年僅五千的少年?有何麵目!”又是一人走來,銀凱虎頭槍,朔氣傳金柝,寒光照鐵衣!來者人君前期,正是馬騰之子,馬超馬孟起!“令明,且看馬哥如何收拾二人!”馬超槍桿一抖,站在了龐德前方。“孟起,靠你了……”龐德低聲細語,默默退了下去。“馬孟起!你想戰夏侯雙雄,且看我同不同意!”那許褚一刀劈來,赫然是半步骨鍛也?“仲康,我來戰馬超!”褚茗飛來,極玄劍握手中,說道。許褚明白褚茗的實力,便自覺退下。龐德見到這幅情形,趕忙匯報。馬岱,馬鐵,馬雲祿……諸位將士皆是殺來,與曹營將士戰到了一塊,但局麵往往是一邊倒的,但是馬騰別無選擇!“ “馬超!”褚茗笑道,曰:“有什麼意義呢?如今局勢明確,勿要欺君罔上!投降是唯一的出路!”褚茗一勸錦馬超! 馬超嗬嗬一笑,罵道:“無恥匹夫!看我擒你!” “馬兒!我來也!”褚茗一聲暴喝,全身氣息暴漲。“玄陽九轉,鬥轉!”褚茗的力量在那一刻猛增,手中極玄劍威風不已!“無垢劍鋒……”褚茗一劍刺去,馬超正好抵擋,卻聽聞鳴金收兵之聲,分神中劍,腹部被一劍刺傷。馬超拚命一擊,手中虎頭湛金槍橫空一掃,拉開了與褚茗的身位,隨後遁入城中。 “霹靂車!”那城頭將領趙月一聲吶喊,五輛似投石車的龐然巨物出現在了城頭。該車高與寬皆為十丈,百來個彈口一望真有摧枯拉朽之意! 褚茗大驚,小聲自言道:“導彈車?不!這有五百多個彈孔,絕對不是!霹靂車?不是曹操的嗎?馬鈞!”看到這裡褚茗心頭一寒,大聲喊道:“陷陣營!分散!元讓妙才,仲康典韋!分散啊!”趙月看向褚茗手腳無措的樣貌,笑著命令道:“灌充虎炮!”那霹靂車竟然吸收著全城將士的靈氣填滿彈孔,那巍峨磅礴的靈力讓人心吝神畏!“發射!”趙月一聲令下,霹靂車的炮彈奪眶而出,二千枚丹藥一波轟炸,天崩地裂,時空都仿佛被撕裂,漫天的煙塵遮蓋了整個戰場,爆炸的巨響猶入九霄! 曹軍在此一擊下士氣潰散,慌忙逃去。西涼鐵騎在此時卻不合時宜的殺出,大開殺戒! “馬雲祿在此!受死吧!”諸位將士找到了自己的對手,不巧的是他的對手竟然是新加入虎師軍的副將徐晃!馬雲祿手中槍猶如落雁,剛強有力剛中帶柔,雖說僅是半步骨鍛但也和徐晃戰平了五十回合!徐晃大驚曰:“我一骨鍛巔峰,戰不過一小娘們兒?”徐晃抵擋著煙塵,奮力一擊,隨即戰斧如同暴雨一般肆意揮砍。徐晃的被動乃“殺戒”,隻要開啟此技能,則會消耗百年壽命達到有史以來自己能達到的最強戰力!“開山!”徐晃虛晃一擊,趁著馬雲祿的空檔以開山之力殺來!“小妹!”一人來也,骨鍛前期修為舉大刀又碎裂三個防禦王器勉強扛下!來者乃是馬岱,馬雲祿表兄也!“古之周亞夫?”馬岱嗬嗬笑道,隨後與雲祿一起和徐晃戰在一塊。霹靂車的炸裂一炮,雖說暫時壓製了曹軍的血性,但時間一長,那明顯的修為壓製便注定好了西涼的失敗。曹軍此戰虎豹騎還剩下八百萬,虎師軍還有九百萬,陷陣營在恐怖的攻擊下也陣亡了三十萬人。曹軍以折軍六百三十萬人的代價將剩餘的西涼大軍殺的不足十萬,如今那些將領也隻能依靠著霹靂車龜縮在城中……褚茗先是祭奠了去世的兄弟們,後紮寨在五百裡外,與眾人論議。 褚茗說道:“霹靂車恐怖,必然出自於扶風發明家馬鈞之手,敵人有雷霆萬鈞的威能……”夏侯惇說道:“那炮炸完之後,彈開的鐵碎還傷了我一眼……”夏侯惇終究是沒有逃過,左眼在這一戰被鐵碎砸爛,夏侯惇終成為了瞎侯惇。那霹靂車的丹藥宛若手雷,但威力卻是手雷的不知道多少萬倍……褚茗嘆了口氣,言:“那霹靂車產量太低了,隻能守住一個門。妙才,你明日晚上征東門,我領陷陣營至南門。元讓,仲康,典韋,你們三人留守此處即可,我便要來一瞞天過海!”眾將士布置完了任務,便隻手準備起來。 話說馬騰軍戰敗以後,洗劫民眾,糟蹋良女,百姓苦不堪言…… 一天時間轉瞬即逝,西涼人本身便是如大月氏一樣的混種,不過非匈奴族與人族,而是鮮卑族與人族!一日的屠殺,原先有大千萬百姓的長安,霎時不足三百萬……但是暴虐無道的殺戮,卻讓每一位西涼兒郎的血性,暴露無遺。 烏雲密布,這天夜晚下起了綿綿細雨,夏侯淵與虎豹騎臨陣西門,與西門將馬鐵對峙起來…… “馬鐵!你是馬騰老賊的兒子,我要是殺你,不知他是如何感想?”夏侯淵並沒有將半步骨鍛的馬鐵放在眼中,手握大刀謾罵不斷。馬鐵握鐧,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夏侯淵。“夏侯妙才!你今日死期已到,我懶得廢話!試探我軍?那我就讓你這百萬虎豹騎與你這名將身殞當場!”馬鐵舉鐧高喊道:“霹靂車,射!”有了一次的經驗,夏侯淵微微一笑,周圍虎豹騎在霹靂車發動的一瞬間變化為雁形陣,那爆炸的炮彈竟然炸出了一個圓,而虎豹騎卻是那圓的邊!夏侯淵哈哈笑道:“虎豹騎,顧名思義!十有一為虎騎,沖鋒陷陣,勇猛無敵!十有九為豹騎,擾亂敵軍,亂軍斬首!我這一百一十萬豹騎,如何?”馬鐵一咬牙,嘆了口氣,對著旁邊的副將曰:“你速速通知眾人禦敵,我先抵擋!”馬鐵抽出長鐧,領著墻頭十萬西涼步軍拚死抵抗。 此刻見到西門的戰火打響,褚茗便帶著陷陣營殺入了南門! “陷陣之誌,有死無生!風!風!風!”就見黑暗之中陷陣營成了無數個方陣,血色的雙眼在黑暗中熠熠發光,西涼鐵騎見之便如同肝膽破裂,毫無戰鬥之士氣也! 亂軍一團,西涼軍營之中隻見到二百七十萬陷陣營將士如同晴天霹靂,天降神明一般肆意滅斬著睡意朦朧的西涼大軍。待到幾位大將反應而來,未穿盔甲便挺身而戰之時,西涼的兵馬已經不滿三萬! “褚子鑠!你無恥!看我斬你!”亂軍叢中一金甲大將一槍與褚茗戰了起來!來者正是馬超馬孟起!然而褚茗在滔天之士氣下戰力大增,竟然無需玄陽九轉以及法天象地,就足以戰平馬超!馬超戰了五百回合,發現了端倪,此人竟然已經突破換血臨界,入了那強者行列的骨鍛之界!馬超大驚道:“你何時?”褚茗笑道:“那龐德身負詛咒,他每一次與我戰鬥,釋放的邪氣都被我的鬥戰玄陽體吸收轉化為了修為,你說呢?”褚茗此意十分明了,便是他的體質可以幫助龐德擺脫詛咒!“大勢已去,你不如盡早投降,想必你也會得到重用!”馬超雖說眼神依舊堅定,但內心卻開始有些動搖…… 這便是褚茗二勸馬孟起! 在那曹軍大帳,眾人見到長安火光沖天,足以明白戰鬥的慘烈。這場戰役中唯一被調遣而來的劉曄忽然開口道:“元讓將軍,你倒是不如繞道堵截至長安西邊百公裡處,給予西涼軍毀滅打擊?”夏侯惇明白劉曄的用意,便帶著百萬豹騎與二十萬虎騎快馬加鞭,急忙趕到了長安西邊的大散關以東欲要伏擊馬騰軍! 馬超很快便逃離了戰場,一戰之後僅剩下的八百鐵騎護送著馬騰連夜沖出了長安,開始了西去。夏侯淵的兵馬也與褚茗匯了合。“誒,子鑠!看我宰他!”夏侯淵笑道,一口酒慶祝著這場戰鬥的勝利,隨即便要整頓軍馬向西殲滅敵軍!褚茗卻看向大散關,嗬嗬笑道:“我感到了元讓的氣息,想必是子揚!”褚茗聯想到與馬超的種種話語,便表示休整兩個時辰後再由陷陣營追趕,夏侯淵實屬拗不過,便沒好氣的自己與許褚典韋喝酒去了。 不知多少個時辰,褚茗已經極速敢忘西方,此時夏侯惇也已經與西涼殘部交上了手,雖說下級士卒已經全部戰死,但僅剩下的馬鐵,馬雲祿,馬岱,馬超,龐德,馬騰終究還有一戰之力苦苦支撐!其餘人已經被虎豹騎的人海之術圍得水泄不通,僅留下了馬鐵與夏侯惇交手。“不羈縱靈槍!”戰到了三百回合,夏侯惇又是一槍,這不斷的攻擊定住了馬鐵的靈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讓他連自爆都沒有辦法……馬鐵已經是麵目全非,瘡痍滿目,那全身本身就沒穿盔甲,便更是皮開肉綻。 “元讓!放開!”褚茗此時忽然出現,夏侯惇想起劉曄的話直接下令解除了包圍。馬超等人第一時間沖了過來檢查起了馬鐵的傷勢。“老賊……”馬超怒目圓睜,淚水在眼眶打轉,手中長槍似乎也在低吟著。 “孟起,降了吧……” “父親!” “索鳴侯,我等願意投降,此事我一人做一人當,不關我孩子的事情……” 褚茗望著頗有禮節的馬騰,趕忙將他扶起,說道:“我會跟陛下表明清楚,隻要你戴罪立功,為大漢生生世世捍衛漢權,總有一日馬家將會飛黃騰達!”馬騰趕忙拜謝,褚茗又看向馬超說道:“你知道我眼中的漢應該如何嗎?”馬超冷哼一聲,嗬嗬笑著:“說?”褚茗收起極玄劍,緩緩道來:“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話畢,何止是馬超,馬騰馬雲祿馬岱也震驚了。“馬騰,你的屬下跟著我你可有意見?” “父親……” “閉嘴!鄙人沒有意見……” 這,便是褚茗三勸馬孟起! 馬超,馬雲祿,龐德,馬岱,包括重傷的馬鐵就此加入了曹營,確切地說是褚茗的麾下。馬騰卻在回家的路上被西涼新一任篡位可汗尉遲麋派兵殺害,劉備竟然也領軍聯絡了江東!那麼後事將會如何?盡請期待《神世三國》第十七章:錦馬超威震天水,劉玄德三勝曹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