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麵臉朝廷的總部,位於馬來西亞群島,這裡物產豐富,資源也不是那麼發達,畢竟需要隱蔽,做好隨時被人發現的準備,這是每個鎮守在城墻周圍的衛兵時刻要防範的,他們其中也有人是雇傭兵出身,不過都與組織集團簽訂了絕密的保密協議。 不開玩笑的說,如果誰不慎走漏了風聲,引得什麼不明的組織前來入侵這裡,那麼事後,朝廷會會查出那個人,並不管他逃到了哪裡,都會找到他把他給哢嚓了,而且會連帶他的家人一起。 褚淵坐飛機回到了總部,飛機是直升機,專門派的人去接,他們從緬甸一路飛到納西比亞州,那裡是他們的中轉站,然後又飛到大陸,轉機又飛到了香港降落,坐車一路來到了南太平洋的小島。 不過不是從地麵上,而是在地下,走的是他們的專用通道,連港臺阿sir都未必能找的到。 經過這麼長的海底隧道,沒人知道他們是怎麼建成的。 時間還多的是,不過這天也馬上快黑了,他們在這個島上有建了一家旅店,這座道上唯一的建築物,於是褚淵和司機臨時決定在這裡先對付一宿,明早再去總部。 於是,兩人吃飽喝足聊了聊天之後,便睡下了。 夜裡,司機師傅起夜,透過廁所的窗戶看到了高大的樹林中出現了一道奇特的紫色光束,這會兒,褚淵睡的死死的,鼾聲不斷,司機揉了揉眼睛,等再湊近窗戶放眼望去時,那道光束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兩個人很順利的來到了馬來西亞群島,穿過灌木叢,湍急的河流,凈是飛禽走獸的山澗密林,經過這些,才算是走到了盡頭,一個山洞,卻沒有洞口。 褚淵走上前去,原地喊了兩聲:“摸樂。”意思是“ML”,麵臉的拚音首字母。 這時,原本趴在四周草叢中的二十餘人統統站了起來,他們身上都穿著草衣,適合隱藏,他們集體回了一句:“HY”,意思是歡迎。 隨後,他們便一同踩下了腳底的開關,瞬間,一股強風撲麵而來,如同直升機降落一般氣勢磅礴。 隨後,山體的腳下,褚淵正對著的那個位置,和山的顏色融為一體的一道小門開了,同時還發出了一些富有年代感的吱吱聲。 褚淵見門開了,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來到門前,他拉開半敞的門,剛轉過頭來,就發現,身後的那些穿著草衣的人全部沒有了頭顱,脖頸上還有殘餘的冒著寒氣的冰渣,這一幕把褚淵嚇愣住了。 隻見站在中央的那個司機師傅早已倒在了地上,從衣服裡滲出的血液在地上流淌開,也在被拔地而起的冰刺沿著血的表麵凍結凝固了。 褚淵趕緊目不轉睛的盯著現場,同時脫下背包,隨意從裡麵拿出一個麵具,“兔子”戴在了臉上,這個麵具的功能就是跑到快。 他環顧四周,從一旁的草叢裡發現了異常,他咽了咽口水,準備走上前去,他撿起地上的一根較長的嫩樹枝,往草叢的方向前進了好幾步,用樹枝捅了捅草叢裡麵,突然,一隻野雀竄了出來,瞅了瞅褚淵,之後被褚淵扔出的樹枝嚇得迅速跑開了。 難道兇手已經跑了?忽然,兇手從褚淵身後的大樹高處的枝乾上一躍而下,同時,那粗大的枝乾也被突如其來的重力施加壓斷了。 兇手沒有三百六十度旋轉,也沒有華麗的自由體,直接就那麼筆直的落地了,他抬起頭,伸出右手,褚淵見形式不妙,剛想逃,就被一個尖銳的冰刺擋住了視線,整體來看,這是一個從兇手右臂延伸出的一個長長冰錐,為了擋住褚淵的去路,不得已將冰錐的尖頭拐了個彎,才擋住褚淵的去路。 褚淵迅速閉上了眼,同時也速度的說道:“等等!”兩秒過後,感覺自己還沒被刺穿腦殼,隨後又說道:“我就一個學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站在他身後,同樣也是戴著一個麵具的兇手說道:“行了,知道你是和他們一夥,別想著裝可憐。” 褚淵精心編造的謊言,沒想到被兇手的一句話就揭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