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您,感謝朝廷,現在我了解了,是麵臉朝廷和諸位元老給了我一個涅槃重生的機會,這事毋庸置疑,不可否認這的確是我的性格才造就之前一係列的糟心事,也是時候該和上一段人生搞個別了!先生們!明天會更好!呃…… 抱歉,這段是我在之前那段人生的電影裡學的……那麼,好吧我還是應該停止廢話,我宣誓,自願成為麵臉朝廷的一員,遵從一切命令,為保全臥底任務和未來創朝大業的順利完成,不惜犧牲生命,或至生命的終結。” 這段話是戊戌在經歷過朝廷內部精密的臥底特訓和學會多國語種之後所說的,而且,眼神中對陳峰年有十分赤忠的眸光。 時間回到現在的三十世紀中上葉,具體時間在戰力登峰大賽結束後的第五個月。 地點,北美合眾國,華盛頓市政府。 “說了多少遍,像這種文件的格式,應該打成分階式的,要像樓梯一樣,棱是棱,角是角,字體要按要求,表格內的字樣要大,不然泰勒法官就又得因看不清內容來找我麻煩了,不是?我都說了多少遍了,你怎麼就是記不住呢?”坐在辦公桌後麵的轉椅上,來回搖擺的一名物證科副科長,以一副非常刁蠻的口氣訓斥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下屬。 一頭金發的戴著眼鏡的白種姑娘被嚇的一聲不吭,隻能言聽計從的頻頻點頭,不敢透露半點不情願。 坐著的副科長倒是悠閑的很,一身乾凈整潔的灰色西裝,有點露白的金色短背頭發型,更是一個有色瞳孔的身體健壯白種男人,他翹著二郎腿,一邊品嘗著端在手裡香氣濃鬱的雀巢咖啡。 “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會再這麼好言好語的勸告了,而且像你們這樣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也都明白,有多少人為了能在這樣的單位裡工作,獲得一份像你這樣體麵的工作,找人托關係,來求我給他們一個機會,可這種機會要靠自己憑實力爭取的,當年老子在華爾街也才剛畢業不久,一開始也是不適應工作,可後來呢?還不是憑借我自身的才能一步步走到這個位置。” 他放下咖啡,捂住自己的另一個手掌:“好了,總之這次你讓我很失望,我是一點兒沒從你身上看到我當年的影子,如果像這種低級錯誤再犯個那麼一兩次,就等著拿辭退信吧!” 姑娘一聽這話,緊張的臉都紅了起來,立刻對著他的副科長鞠了一躬,連忙說道:“對不起,科長,我錯了,我這就去改,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我就是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的,雖然比不上您,但我會努力追趕您的腳步,您,消消氣,我這就去改,這就去。” 說完,姑娘慌慌張張的跑出了辦公室。 下一個來的,是一個身穿黑色西裝打領帶的高個子,和她們的副科長同樣健壯,男人深呼吸一口氣,推開門,腋下還夾著一個文件夾,他往裡探了探頭,隨後抬手敲了兩下門。 副科長望著落地窗外,高樓的巍峨與重重疊影,聽見敲門聲後,他漫不經心的瞇著眼向門口撇了一眼,隨後笑臉迎道:“唉!是小戊啊,進來。” 門外的戊戌也是和氣的進了門,微笑著走到副科長麵前,恭敬的問:“哈嘍!辛德.詹姆斯科長,好久不見,不知道這次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一些輕薄的寒暄語過後,這個名叫辛德的男人站起身來說道:“既然如此,我也知道您是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我這裡會麵,但實話講,這是上級的意思,我也沒辦法,畢竟咱們都是秉公辦事嘛!” “啊哈,客氣。”戊戌作為一個聽者,也知道辛德這次叫自己來是有重要的事,並且不出所料,他的語氣明顯比以往正規了許多,戊戌不免有些疑惑的問了句:“什麼事?竟然這麼大動乾戈?我看上個月,我們單位裡被調走了好幾個人,如今把我叫到這兒來?是上級的意思?但我還是搞不懂。” “唉~可惜這不是總部的臨時調動,唉,我早就說過嘛,你應該多結交一些議員,或是加入他們私下裡創建的同盟會,這樣你能獲得很多人脈的同時並搞到一些有價值的信息,真是,見鬼,怎麼說你才能聽得進我建議呢?啊。”辛德拍了拍戊戌的肩膀說道。 戊戌笑了,他看著辛德,若有所思的說道:“在中國有一句俗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也許明天我可能會掉進下水道,被鱷魚吃掉也說不定,你說呢?” “那怎麼可能?下水道的鱷魚?別扯了,咱們可是在聊正事兒,老弟,等等……”辛德放下剛要點著的煙,回過神來道:“啊!我看你不是在胡扯,你是在嘲笑我老了,是吧?啊!你個壞小子,我看著真的那麼像個老人嗎?啊!還敢笑是吧!”辛德抬起腿就踢在了戊戌的屁股上一腳。 戊戌也沒當回事,隻是是壞笑著,瞬間的氣氛便活躍了,兩個人都能感受到彼此心照不宣的羈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說真的,你比我大很多歲,我是應該按輩分尊稱你為兄長的,至少我們家鄉的傳統是這樣兒,但你也知道,我比較保守也內向,並不願像有些急於功利的人大費周章的去結識權貴,如果您要想和我談談,那我勸您還是算了吧。”戊戌認真的說道。 辛德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道了句:“人之所以不想改變,那是還沒遇到能改變你的人或事,不過,你還沒到那境界,你這頂多算懶,就你剛才開玩笑那勁頭,還內向,鬼才信呢。” 縱使戊戌百口莫辯,但眼下真是有要緊事啊! “行了,說正事,上級要把你調到我們這個部門,目的是為了配合我完成一項工作。”辛德擺正衣領和袖口,表情瞬間嚴肅起來。 “呃,好吧!我什麼時候來報道?”戊戌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辛德雖感到很驚訝,但也如實告知:“明天下午。” “行,沒什麼事,我先走了,科長。”說罷,戊戌這就要移步。 “等等!”辛德攔住了他,皺著眉頭問道:“你,難道就不好奇?” “唉~無非就是些小打小鬧的事,文職工作者就是到了戰場也是拿著筆桿書寫歷史,最厲害的也頂多在內容裡罵罵人,發泄下心中的憤慨而已。” 戊戌輕描淡寫的說道:“科長呀,您也就是跟我賣賣關子,換了別人,絕對不吃您這套。” 兩人相視一笑,戊戌也以輕鬆的姿態走出了辦公室,而辛德卻還愣在原地,像一副不知發生了什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