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臨時任務:解決眼下困難,智取猴臉麵具(1 / 1)

麵臉 鍛文詭抖 5856 字 2024-03-16

就這樣,按照長老的要求,金程去了芝加哥,褚淵去了紐約。   去紐約前,金程和自己的小女朋友告了別,兩人一夜沒睡,將他們珍藏已久的賽車遊戲打通了關,等第二天一早,金程就坐車出發了。   褚淵則是在朝廷裡的初學者宿舍裡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趕去了緬甸赴約。   “車師傅,就停在路邊吧,我去找個朋友,馬上回來。”褚淵拍了拍司機的肩膀並指了指對麵的木屋說道。   司機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車內後視鏡裡的褚淵,冷冷的說道:“可以,快去快回。”   “嗯。”褚淵隨即走下車來,一路跑向了木屋,可當他打木屋開門的一瞬,一圈很強烈的紫色煞氣迸發開來,將褚淵振飛了很遠。   不過幸虧有納米甲護身,不然離地麵這麼高的距離,摔下來肯定骨頭都裂了。   裡麵開門的人並不是湘門第,而是一個滿身肌肉的硬漢,身穿軍綠色跨欄背心和一體條迷彩褲,頭上係著一條麻繩,高大威猛,英姿颯爽完全不足以形容本人的男性魅力。   褚淵踉蹌起身,定睛一看,對方戴的是“狗”臉麵具,雖然距離遠,但麵具上兩隻高高豎起的狗耳朵讓作為好學的初學者的褚淵一眼便認了出來。   “為什麼,狗臉麵具的威力會如此之大,況且這種窮鄉避壤的地方怎麼會有麵臉?看他這樣子,難道是哪個大人物雇的殺手?”褚淵喃喃細語的說著,同時從身後偷偷拿出了另一個麵具。   看著硬漢不斷的向逼近,司機還是在車裡默不作聲的看著。   硬漢張開雙臂,五指並攏,一對鋒利的鐵爪便從血肉骨隙中延伸生長了出來。   褚淵見狀,急忙看了看周圍,除了房屋和竹林沒有任何掩體可供他躲避,考慮到這裡居民的安全,可奇怪的是……   從剛才來到這兒,街上都空無一人,難道說已經被這家夥殺了?莫非湘門第也?不可能,他可是先知啊,有這麼一個殺氣頗重的男人會來,他肯定是提前就預料到了,那麼這個男人現在應該已經被製服了才對,又或者湘門第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提前跑了呢?   這令褚淵很費解,他也知道現在湘門第早就已經厭倦殺戮,就算他知道會有人來殺他或是找他來比拚什麼的,他也不會出手,這種情形下,湘門第除了躲還能怎麼辦?   但今天是他和湘門第約定的時間,說好的來拿麵具,他怎麼就一聲不吭就走了呢?   褚淵目前也別無他法了,如果湘門第在這兒,就算他不想出手,或許還能求他指導一下自己,但如今自己麵對這麼強大的敵人,幾乎勝算沒有。   還是想想後事為妙,可他肯定不想死啊,誰會想死呢?   畢竟他隻是初學者,下跪求饒又有損朝廷的聲譽,又不能跪,還不想死,那不如求救?   坐車來的時候,褚淵看出了司機絕非等閑之輩,他抽煙的姿勢那麼屌,況且自己可是去執行長老親自派給的任務,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就找個普通人護駕?   褚淵收緊腹部,擺起要應戰的架勢,再看了一眼自己坐的車,卻沒有見到司機的身影,他的眼神很好,雖然離得遠,但他確實沒有看到車上的司機,難道他躲起來了?真的就隻是個普通的司機……   這下徹底令褚淵絕望了,他又看看身後,已經沒有退路了,那就隻有隻身赴險,為朝捐軀了。   與此同時,木屋的門又被開大了些,踏入屋內地板上的是一雙瓦亮棕紅色皮鞋,一身灰色西裝,他緩緩走進屋內,透過門口洗漱臺上鑲在竹墻裡的圓鏡,依稀可以看出他的模樣,來人正是那個司機師傅。   他進入屋內,四下張望,在客廳中走來走去,擺弄牙具、餐具,抽出桌布,用手指間碰了下桌麵,聞了聞,查無異樣,隨後盯著右側敞開著的屋門,腳步輕盈的走了進去。   再看褚淵這邊,兩人已經打了起來,雖然深知不是那個壯碩男人的對手,但他還是咬牙堅持著。   戴著狗臉麵具的男人,不斷的劃傷、試圖刺入褚淵的納米甲。   但始終沒有效果,他的利爪非常靈活,緩緩地從他手背上的骨隙中又慢慢延伸出了一大截,爪尖又忽然慢慢向內測彎曲了。   男人撲倒想要逃跑的褚淵,站起身,一直腳踩在褚淵的胸口,讓其無法起身,兩隻利爪一並向褚淵的胸口上方伸去,慢慢攏到一起,銬住褚淵的脖頸向裡一合,然後死死的銬住,褚淵想擺脫,雙手用力的向外測掰著男人的鋒銳的鋼爪,即使掌中的鎧甲上隔出了一道深深的凹印,也不見眼前鋼爪恍動半分。   “無用的掙紮,你這條命早晚都會沒有,不如痛痛快快的受死。”男人目視著眼前的褚淵,麵色平靜。   隨著雙爪不斷的像彼此之間並攏,褚淵的護甲也受到了擠壓,已經開始了變形,納米甲也在麵具內虛擬電子感應屏上發出了警報!   “警報!警報!您的部分納米甲正在遭到不明外力的損毀,請及時手動排除外力,警報!……”   兩個紅色的“警報”字樣,赫然出現在褚淵眼前,語音係統也在不斷的重復著那句提示。   脖頸處,隨著兩對鋼爪不斷的向中間發力,兩片納米甲的中層包裹著的線路被其夾斷,一陣陣電解聲後,通過納米微芯向外噴出了一些白色的蒸汽式的氣體。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伴隨著“蒸汽”四起,褚淵已經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朦朧中隻見一雙血紅色的雙眸,伴著鬼魅般的笑聲死死的盯著他。   “哼哼哼,殺你還需要理由嗎?好啊!都死到臨頭,不求饒,還在關心有的沒的,行,聽清楚了,要殺你的人,叫陳,峰,年。”男人說完,沒等褚淵反應,便用盡全身力氣,放開利爪,用雙手掐住褚淵,將其舉過頭頂。   在剛才兩人說話間,納米甲已經近乎崩潰,隻剩下了一層死鐵,慢慢的,褚淵的脖頸已經承受不住壓力,麵具下的臉青筋凸起,憋的火紅。   幾近窒息,就在這時,送褚淵來的司機師傅突然出現在了男人身後。   “住手!”司機大聲嗬斥。   男人轉過頭來,看向司機,“你又是誰?”   “鄙人不才,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司機。”   “哦?那還不躲遠點兒,想找死嗎?”男人怒目圓睜的說道。   “那好,這位先生,如果你想殺我,就請先放下他。”司機麵不改色的說道。   “什麼?你TM再說一遍。”男人變得愈加狂躁。   “抱歉!我說放下他。”司機依舊很平和的說道。   “TM的,我草你祖宗。”說罷,男人將褚淵惡狠狠地甩飛了出去,隨後,重重的砸到了地上,此時的褚淵“呃……”躺在地上支吾了一聲,便暈厥了過去。   男人,活動了下筋骨,伸展開六根利爪,跑著沖向司機,揮舞雙爪向司機的頭撓去,雙爪子從他頭頂正上方落下,司機迅速抬起左臂,同時,從身後拿出猴臉麵具,敷在麵前。   一時間,金色納米甲形成無數根細絲從麵具下飛出,圍身纏繞,利爪落下的一瞬間,司機手臂上的黃金護甲早已成形,六爪的力量頃刻間被納米甲吸食,又從縫隙中將力量回彈,導致六根鋼鐵爪被自身的力量反噬,成了彎曲、碎裂的模樣。   等男人反應過來時,已經太晚了,司機一記重拳馬上打到他的腹部,他察覺之後,低頭看去,隻見一個冒著金色波瀾火焰的由紋理細琢的金色納米甲包裹著的拳頭,已經撞進了自己的腹部,力道柔韌且富有爆發力,直接將男人擊退出了數千米。   “好強的念力!”男人驚嘆道。   他盯著遠處陽光下紋絲未動的司機,心中仍有些憤慨,“這家夥,不簡單啊。”   接著,男人低頭看向自己的爪子,忍著劇痛將六根破裂殘缺的爪子收回到了骨隙之中,帶著還沒消散的怒意,從竹林中把散落在地上的無數片竹葉,堆成三四個堆,然後閉上眼睛,使用“念力”。   按照男人所想,下一秒,四堆竹葉亂舞似的漂浮起來,在他頭頂的上方形成了四團圍繞著各自中心瘋狂亂竄的橢圓形。   它們就像是有了生命似的被禁錮在這四個“橢圓形”內。   他用念力把其中一個變為柄形、另一個變成長刃形,中間兩個分別變成的是柄形與彎刃形,兩兩組合,變成了一把彎刀和一把長劍。   他握住刀和劍,俯身再次沖向司機,跑到一個小坡時,他迅速一個華麗的旋轉跳躍,從半空中扔掉手裡的劍和刀,隨後在無數竹葉的環繞下變幻成了一隻棕櫚色的“獵犬”,“唔~旺!”它狂吠著奔向司機。   速度不亞於拉丁賽車,疾跑出林中,身後塵土飛揚,大跨步向司機狂奔。   司機一個側身,它徑直奔出十米開外,立即剎住腳步轉頭看向司機,前腳從泥裡拔出來,甩了甩,然後舔舐著還粘在右爪上剩下的泥垢。   左爪下則像是踩著什麼東西,司機整個人都怔住了,緩緩地轉身,望向男人,驚愕道:“我的……麵具。”   他把手從自己臉上慢慢放了下來,隻見他之前還戴在臉上的猴臉麵具,突然,不見了。   落日餘暉映照在他們二人的臉上,司機詫異看向男人,此刻,男人變回了原本壯漢的樣子,左手上拿著的是猴臉麵具。   他大笑著說:“怎麼?沒想到嗎?啊哈哈哈。”   “你是怎麼做到的?”司機仍然不解的問道。   “哼,其實也很簡單,我先是幻化出一堆有的沒的來迷惑你,為的就是隱藏我自己做工作,然後幻化出一隻狗來掩人耳目,最後用烏賊麵具隱身,躲在剛才那隻狗的後麵,讓你誤以為狗就是我的真身,所以我才有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你的麵具。”一臉笑意的男人神情突然變的嚴肅了許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沒想到,是我大意了。”司機底下頭,開始暗自神傷。   “行了,本來一手好牌,讓你打的稀爛,你走吧!”男人隨便打發了一句,然後向褚淵的方向走去。   “等等!你是誰?究竟想怎麼樣?”司機展開雙臂攔住了他,聲音有些微顫的說道。   “這就不關你事了,但是你想跟我混的話,我還會考慮一下。”男人看著有些怯懦的司機,一臉愁容的說道:“哎呦!看給你嚇的,沒有麵具你還是個啥?頂多就是個給人開車的,要麼跟我混,保證讓你榮華富貴,怎麼樣。”   “呸!我死也不做走狗!當年,要不是陳峰年帶著我們……”還沒說完,   男人有些不耐煩的快步走向司機,同時口中自顧自的念叨著:“差點忘了,費長老囑咐過我,必須要把你乾掉,所以,抱歉了。”隻聽“噗呲”一聲,利爪已經紮入司機的左胸,直刺心臟。   司機口吐鮮血,“你……”心臟加劇了幾聲跳動,瞬間停止,倒在了地上。   鮮血滋養了利爪,讓其恢復如初,且變的更加堅韌、銳利。   男人低頭看著地上口泳鮮血,抽搐不止的司機,搖了搖頭說道:“知道為什麼殺你不殺他嗎?”抬起胳膊又指了指遠處同樣躺在地上還在昏睡中的褚淵,說道:“白癡。”   抬眼看著竹林,此時已是黑壓壓的一片,他從背麵抬起屍體,牟足勁拖入林中,過程中,一個白色的信封從司機的口袋裡掉了出來,天太黑,男人顯然沒有發現那個白色的信封,隻顧著抓緊忙完手頭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