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想劍? 是哪一招無想劍? 跡部宗介愣了一下,忍不住回想前世在各種動漫和遊戲作品中出現過的這個名字。 沒錯,“無想”二字由於逼格較高,常被用於作為各種幻想作品中的招式或者境界來使用。 特別是小日子這邊,尤其喜歡使用帶“無”字的裝逼命名。 什麼“無想”、“無明”、“無心”、“無限”、“無元”之類的。 不過,隨著新技藝的經驗湧入身體,宗介發現自己想多了。 同時他也通過三個技藝,大致懂得了SR級的技藝實際對應的等級。 SR所對應的,應該就是某種失傳的,或者因為難度極高而在現實中難以施展的技藝。 但本質都是正常人類在理論上能施展的技巧。 比如山嵐和貓柳,雖然難度高,但隻要勤加練習,或者有著相應的身體構造,那麼普通人類也能用出來。 但是SSR級的技藝就不一樣了,這應該是帶了某種唯心概念的技巧。 比如點辰——宗介心知肚明,正常人就算把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學得再像,也絕對不可能用出他那天對戰嚴見組小頭目的時候那種效果。 所以,關於新獲得的“無想劍”,自然也不會是什麼超凡劍術。 根據宗介對這一招技藝效果的估計,這個SR級的“無想劍”...... 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一刀流劍豪“伊藤一刀齋”那招失傳的絕技! 伊藤一刀齋最著名的三招奧義,分別是切落、拂舍刀和無想劍。 其中隻有“切落”這個一刀流的核心技法傳承了下來。 而他最神秘的那兩招絕技,卻隻有名字,沒有傳承。 其中的“無想劍”,就是一刀齋尋找到自己的“道路”之後所領悟的最強劍招。 關於這一劍的誕生過程,也有一些逸聞流傳。 據說,一刀齋在劍術登峰造極之後,為了更進一步,鉆研出屬於他自己的劍術極意,日夜苦思冥想,卻抓不住那一點靈光。 既然憑借自身難以領悟,他便將希望寄托於信仰和神明。 為了得到神明的啟示,他去到一處神殿,連續祈禱了七天七夜。 直到第七個夜晚,就在他專心祈禱,心無旁騖之間。 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人在偷偷靠近。 這一刻,他的思維在日夜禱告下,冥冥中處於“空”的境界。 在這無意識之中,他自然而然地轉身,出刀,斬下。 然而,他的身後並沒有人, 揮刀所砍中的,也不過是自己的影子罷了。 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突然悟了。 恍惚中帶著意識,以這一點如微塵般的靈光,驅動身體,自然而然地斬出蘊含著“無”的神劍...... 正是他一直追求的劍之極意。 遂被其命名為——無想劍。 ...... 當然,以上所說的,不過是一些坊間逸聞,至於是真是假,那就無人知曉了 實際情況是,這一招名為“無想劍”的劍技,和那位劍豪創造的另一招強力劍法“拂舍刀”一起,遺憾的失傳了。 當代的一刀流劍道館所還原該劍技的技法,不過是後人根據流傳下來的似是而非的典籍中的隻言片語想象出來的招式,然後套上“無想”之名而已。 而宗介知道,跟那些不知所謂,冒名頂替的劍招相比。 他的這一招是真貨。 至少在他所感受到的,施展這招劍技會產生的效果來看,確實擔得上這“無想”之名。 思考之間,宗介又看到眼前有小手在揮舞。 然後他沒好氣地轉頭瞪了三船由美一眼:“你乾啥?” 小班長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注視著他:“師範你剛才在想什麼,都聽不到我說話嗎?” “嗯,我在想,等一會由美醬能給她的好師範做什麼樣的按摩服務。”宗介嘿嘿一笑。 “呀!”三船由美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眼睛一轉,偷偷開始加快腳步,“師範,今天加練太晚了,人家好累,能不能先欠著啊?” 下一秒,她被宗介一把抓住後頸,如同一隻小貓一般,整個人被逮了回來。 “師範!求放過!”三船由美可憐兮兮地求饒。 宗介嘿嘿一笑,然後故意惡狠狠地說:“不按摩也可以,把今天的場地租用費結一下!” “我沒錢!”三船由美理直氣壯地大聲嚷嚷。 宗介:“那就好好用勞動償還,哈哈!” “不要!師範你好色!” “你怕什麼,正經按摩而已,又不會懷孕。” “不要不要!” 然而,最終小班長還是咬牙切齒地,紅著臉給師範按摩了。 ...... ...... 十點多一些的時候,跡部宗介伸著懶腰回到了房間。 考慮到三船由美確實練累了,所以他也就隻是故意調侃了一下,這一次的按摩沒讓小班長累太久就放過了她。 當然,雖然整體時間縮減了,但是該走的三個流程全都做了。 背部、四肢和最重要的跨坐式正麵按摩全都沒落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主打一個為了替班長省學費煞費苦心。 渾身清爽的宗介,一抬頭就看到伊賀部長和田崎悠太躺在床上看著他。 “回來了?”伊賀彌彥看著宗介,帶著調侃的笑容打了個招呼。 另一張床上的田崎悠太也怪笑著看著他:“跡部桑!三船經理那麼嬌小,能不能扛得住你的操練啊!” “你們兩個怎麼那麼齷齪!”宗介一臉義正言辭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我是在特訓她,免得被別人打敗丟掉名額哭鼻子。” “嗯......我信了!”田崎悠太裝模作樣地點點頭,但是正經的表情隻維持了幾秒鐘,就變得猥瑣起來。 “從投技、當身技,到‘寢技’方麵,從頭到腳地做了一輪特訓是吧!”說到寢技兩個字的時候,這個家夥的神色更加變態。 “伱個變態人,當時就應該把你的頭好好摔一下,讓黃色廢料倒出去一點。”宗介笑罵一聲。 隨後他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聊,生硬地轉移了話題。 他轉頭看向伊賀彌彥:“所以說,明天上午我們再打兩輪團體賽,下午打三輪個人賽,就可以打道回府了吧?” 伊賀彌彥:“確實是這樣。” “那有什麼厲害的對手嗎?”宗介從容地躺到床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隻要我們認真一點,基本不構成任何威脅。” 伊賀彌彥一臉輕鬆,他笑瞇瞇回答著宗介。 不需要再一神帶四豬的感覺,真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