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再看一眼……千櫻……吧!”中川懇求的對五條凜說。 他已經看不見祭壇了,他被一群人圍著黑壓壓一片被圍的水泄不通。想進去看一眼更是天方夜譚,但是五條凜現作為神社的主人有這種權利。 五條凜嘆了口氣,沒說什麼手裡拿著幾張紙,是有關於屍檢報告的。 岸本千櫻的後腦有一處被鈍器擊打的非致命傷,而頭大概是在被鈍器擊暈後割下的。不用說,傻子都知道這些都是人為的。畢竟,不可能將自己的腦袋砍下來再搬到這兒來嗎? 中川看完屍檢報告後發覺並沒有有關身體的報告,於是這時,這位粗大條的少年才問,“身體呢,你沒找到?” 五條凜點頭說:“本想著讓父親派人找來著,但村裡大多數人都認為是近十多年來沒有進行祭祀,而惹得神明大人生氣,怕搜山會再次讓神明感到不滿,所以隻有一小部分人進行搜山去了。” 中川感到一絲荒唐,明明在如此緊張的氛圍中,中川卻在此時鬆了口氣,甚至有心思觀察一番。人群已經散去,隻有零散幾個人在虔誠的跪著。岸本千櫻的臉蒼白但並不猙獰,像是真的是在進行什麼神聖儀式似的,讓人覺得滑稽。 在多次環顧之後,終於中川意識到並發出的疑問:“警察呢?” “已經報過警了,但沒見人影……本想著再報一次案,但村裡人已經決定不要做出什麼會使神明惱怒的事……所以……” “封村了?” “是的。” 中川沉默不語,不知該如何處理。他們就互相對視,心照不宣的誰也不再提報警的事。 “現在應該在村中找出大概在哪個時間段流出的人口和村中那時間段的嫌疑人。”一聲未曾聽過的少年音從中川背後傳來,正是那位昏倒的金發少年。 “現在開始進行搜查!” 那位金發少年拿出手中拿出一本黑色的執照,就擺在五條凜和五條凜眼前。 那個警察執照上麵沒有正常警察執照上的肖像,僅僅隻有“鈴木士佐”這個名字和公章。 “那確實是真的警察執照,公章也是正確的……可是為什麼……”田木中川認識那個公章,還在小時自己的父母就已經教會了中川辨別公章的方法。但是眼前這位少年一看就沒有成年,得到這個執照就是很不合理,再加上沒有頭像田木中川無法確定他是否是這個執照的主人。 “這確實是我的執照,我也的確沒有成年,所以說執照上才沒有頭像。”那位少年像是看出中川顧慮那樣說出了他疑惑問題的答案。沒等田木中川再次發問鈴木士佐又自問自答了起來: “我的生日比較大,當時報身份信息的時候就報18歲了,我和你……你是高二生吧!你們每個年級的校服都不一樣,剛剛我觀察過了,那麼我就與你同歲。為什麼能得到證件的原因,可能跟我父親脫不開關係。” 他停了一會兒又說:“天才偵探你聽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