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最險是人心(1 / 1)

程優優氣的說了聲“不要臉”,李劍蓮有點無力的說:“這樣的事情怎麼處理還真不是一下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會關注,爭取抽絲剝繭把事情辦圓滿吧”。女孩叫何瓊,父母雙亡,家裡就一個癡傻的奶奶,二人跟著女孩回家看了看,家裡的一貧如洗的狀況讓李劍蓮感覺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李劍蓮決定幫人幫到底,他把大梨姨安排了過來,幫助女孩照顧一下老人,換洗了一下衣物,就帶著女孩來到了女子藝校。李劍蓮拿出自己的身份牌。學校主管參事不敢怠慢,看了看何瓊身上的傷疤,裝模作樣的罵著那些惹事女孩,讓老師通知家長來校。沒過多少時間,六位學生家長都來了,主管參事先給家長們介紹了李劍蓮,一邊給家長們擠眉弄眼,一邊義憤填膺的說著他們孩子的過錯。   家長中有人開始不長眼的嚷嚷,“我家孩子也被她們打了,這個向誰說?”卻見主管參事上來就是一拳:“你說向誰說,你們挨打不是活該嗎?是不是你們孩子欺負人在先。孩子不想上學的話就帶著孩子滾。”李劍蓮看著主管參事煞有其事的表演,家長在主管參事的淫威之中,同意每家賠償白銀五十兩,並且保證以後不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事後幾個人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他們沒有想到李劍蓮多小的聲音也能聽得清清楚楚。“這個李家的公子年齡雖小,來頭太大,不易招惹。我們先把事情處理好,下來再找高公子報賬,畢竟咱們的丫頭們是為了高公子才這麼做的。”幾家出了錢,李劍蓮也沒有再說什麼,但是李劍蓮知道了裡邊確實應該不尋常。   拿到錢,李劍蓮開著玩笑說道:“這些錢你準備要多少?”   何瓊說道:“什麼我要多少?不理應當都是公子的嗎?你替小女子出頭我就感激不盡。”   李劍蓮見她說的認真,也就不再玩笑,把錢都交給何瓊,說道:“錢,最應該的是讓它起了作用。你現在最起碼應該用來給你奶奶看病,想法把老人照顧好,自己學點東西。所以這錢你最需要,你都拿著吧。”   何瓊一點也不矯情的接過錢,說了聲“將來我奶奶走了,我去你府上給你做丫鬟,收我不?”   李劍蓮道:“我說了你是姐姐,就是我姐姐,我都讓我乳母去你家了,難道還需要多說別的嗎?”何瓊不好意思的笑了,還別說,笑起來真好看。   李劍蓮說道:“你在學校學什麼?”   何瓊說道:“我在女校以學畫為主,她們見我優秀,說有人做我的投資人,未來的前途似錦。我才不上她們的當呢,她們才各種折磨我。”   李劍蓮說:“那你就白天上學,晚上跟著我的老師上學作畫吧,把奶奶也接過去,我家乳母人也可好了,她的乳汁吃不完的,奶奶吃點,對她的病也許好轉,多活幾年。另外我乳母也會很多的法術的,你看看你倆是不是有緣。”   何瓊這次有點扭捏了,不過想想奶奶,還是同意。不過把錢交給了李劍蓮,說她隻能選擇一樣,或者拿著錢或者搬過來。李劍蓮看何瓊的態度堅決,知道女孩很有自尊,隻有答應她的要求,才是對她的尊重。   李劍蓮給了何瓊一個傳音海螺,李靖現在是仙級煉器師,經常隨手做一下小玩意給李劍蓮,小海螺就是其中之一,兩個口徑一致、內裡陣紋一致的海螺,百裡之內能夠相互通話。李劍蓮告訴何瓊,要她多用心觀察,但是不要做以身犯險的事,有什麼發現或者如果碰到什麼危險,隨時通過小海螺聯係。李劍蓮還給了何瓊三個保命符,關鍵時刻可以捏碎,會有一層法力護罩保護一時片刻。   李劍蓮問程優優:“你覺得何瓊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程優優說道:“怎麼會不是真的,比何瓊說的事情骯臟一萬倍的事情都有。那些達官貴人,什麼樣的享樂的法子想不出來,什麼樣的斷子絕孫的事情做不出來。我爺爺管的那麼嚴,可是我的伯伯現在大小夫人都娶了十個了。你們男人啊,哪裡有好東西!”   李劍蓮怒道:“你胡說,李靖伯伯和我父親都是就一個夫人。你別一棒子都打一群人好不好?”   程優優笑道:“那你準備將來娶多少個夫人啊?”   李劍蓮一聽,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調皮的一笑:“我們男人反正都不是好東西,我當然也就不當好東西了。”   程優優氣道:“你敢!小心我的撩陰腿。”   事情沒過幾天,從何瓊那兒了解到的事又讓他三觀毀了一地。   兩天前,何瓊的好朋友盧慧出了大事,回到學校裡,抱著何瓊就大聲痛哭,說是回來要操持許多錢,自己在宴會上把大人杯子打壞了,那套酒杯,大人說是兩千年前的古物。如果三日內,賠不了人家,自己就要以工代酬了,可是自己算了算,一輩子都還不完。   這樣的事不稀奇,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可是攤上這樣的事的人稀奇。光這半年就有五個夥伴需要以工代酬了。這五個夥伴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像何瓊一樣,不願意出去出賣色相,隻想著學好之後,踏實的完成協議。除了盧慧的事情,另外的四個人,各有各的原因,但是都是禍從天降。   有一個是父親有病,治不起,有人幫忙出資的,可是治起病來,就是好不了,久而久之,等病好了,債還不起了;有一個是父親好賭,姑娘被賣了的;有一個是家裡借了高利貸,用姑娘抵債的;還有一個是打架鬥毆致人重傷,念其是學生,賣身給學校打工的。   李劍蓮看了看何瓊,說道:“按照你這麼說,也看不出啥特殊的啊,有些還是罪有應得的。”   何瓊道:“是啊,細分析也確實沒啥,可是如果五件事背後都和一個人有關係的話,你認為五件事還是一般的事嗎?”   李劍蓮道:“你是說五件事都是背後有人運作?”   我的好朋友盧慧打壞的杯子她拿回來了,我讓師父看了看,師父說東西確實是兩千年的東西,可是東西的一道主裂紋卻是舊的,隻有師父這種境界的人才能分辨的清楚,也就是說這個杯子本是碎物,就是用來被人無意中打碎的。並且我朋友打碎的過程非常蹊蹺,是給貴人敬酒,可是據我朋友說,她的手端的穩穩地,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手顫抖了一下,杯子就掉了,全程她全神貫注,非常小心,並且女子禮儀是我們的重點課程,她的禮儀課也是最完美的。   李劍蓮問:“知道高公子是誰?宴請的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