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究竟做了什麼? 我無非便是看著他瘋狂,在他瘋狂的時候在烈火上加了一把油罷了。 我無非便是看著他在算計我的時候,幫他推波助瀾一下,讓他的計劃更好的達成,按照我的心意達成 我無非就是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創作的陷阱,看著那樹頭的繩子一步一步套在他的頸肩 賀筠章看著跟著一群小孩子們回去的韓七術,耳旁還是那他留下的話 他實在是要回去工作了,出來已經快要半個月,正事兒沒乾。隊裡麵卻快要造反了。 這天終於是進入了庭審的階段,而他出來陪著這人的任務也已經達成。 雖然他好像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甚至他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聯係的。 在他被老局長的一通訓斥之後,人蔫兒了吧唧的準備回去上班兒。 “怎麼跟他們聯係的?你給我死你也讓我死一個明白啊。” 青年頭也不回,就那麼慢慢的向前走著,同時還不忘囑咐兩聲,想讓孩子們注意點兒安全。 隻是就在他以為他要得不到答案的時候,那青年對著他晃了晃手機,那手機上麵還是遊戲的頁麵 他懂了,在打遊戲的時候,他們經常會說一些跟遊戲相關的話語,這裡麵應該是有什麼是他們的暗話。 就憑借著那一點一點的信息,他們在外麵下了一場大棋 原來如此 賀筠章哈哈的笑,看著那年輕的身影就要轉入拐角的時候,他腦袋探出車窗來,對著那青年的背影喊了一句:“韓七術,你大爺的!” 修長有型的手指,對著那個背影豎起來一個中指。 回應他的是那個青年抬起來的手也豎著一個中指。 這份默契真的是沒話可說了。 獨自一個人駕車,當車子到了快要入城的收費站的時候,白色的嘯山虎被人攔住了去路。 一個交警站在車前輕輕的敲敲他的車玻璃,另外的幾個人居然莫名其妙的好像是處於包圍車子的狀態 這樣的舉動讓他略微感覺眼熟,因為他們也是這麼乾的。 賀筠章降下來車玻璃:“什麼意思啊?” “這位先生你好,請出示您的駕駛證,行駛證,身份證等有效證件。” 這不是他們攤上什麼正經事兒的時候所要的證件嗎?這禍害這是又惹了什麼事兒啊? 賀筠章這麼的想著,他同時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身份信息給拿了出來。 至於行駛證他記得是在車裡的。。。。。。 交警核查他的駕駛證和身份證的時候,賀筠章已經從韓七術專門放證件的地方,把那個行駛證兒給找的出來。 “我說哥們兒這查什麼呢?”賀筠章胳膊從車窗戶那裡探出來,笑著和外麵的交警搭話:“我看這也不像是查酒駕的呀。” 交警看了看所有的信息之後,他眉心微微的促著,片刻之後,他對著同事說到:“信息不對,開車的信息和車輛信息對比不上。” 肯定對,比不上啊,這又不是他的車。賀筠章不過也明白了,這是又針對某個人產生的一次事兒啊。 隻是他還沒有和攔他車的人坐過多交涉呢,對麵又迎麵開過來一個警車。 哎呦,從車上下來的,還是一個老熟人。 “猴子,你怎麼過來了?這又攔截誰呢?” “哎呦,這不是賀大隊長嗎?咱這倆可算是冤家路窄了啊。咋了?這是從外麵剛回來,有什麼任務嗎?” 來的人是一個瘦高的青年,跟在他身後還有兩男一女,他們笑著過來。握了握手之後,這穿製服的瘦高青年拍拍難得穿了一身休閑服的賀筠章 “可不冤家路窄嗎?誰願意見著你呀?”賀筠章笑著回拍一下:“這怎麼回事兒啊?怎麼我一回來就給我攔住了?” “看你說的,誰沒事兒攔你呀?我們正在攔一輛白色的嘯山虎車子,事故車在前邊兒撞了。人。。。”侯誌勇的話說到一半停住了:“不對呀,這咋是你的車呀?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一輛車呢?我說你的思想不至於撞人跑了吧。你不是有背後的那個金主爸爸嗎?還害怕賠錢?” 賀筠章算是看不明白了,這是又針對某個人下手了呀。他直接回到車上,拿起來車子隨車帶的監控設備:“我這不是之前休假了嗎?陪著我的朋友們一塊兒在山區考察項目去了。 這事兒我們老局長也知道,今天我們老局長給我打的電話讓我回來工作了。 至於這輛車前後這半個月左右的時間,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以至於你說的撞人事情在什麼時候發生的?” “跟你在一起?撞人的事情就在兩個小時以前,那被撞的是咱們聯邦的法院的主審法官,聽說這人啊站在還在醫院呢。” 噗 賀筠章忍不住噴了,怪不得那人說他隻就是縱容了一下呢,怪不得那人在那兒壞笑呢,怪不得那人看著他開車離開的時候是那麼一個表情呢 合計著在這兒等著他呢 車內外的監控已經被加速的溜了一遍,那乾練的女警對著侯誌勇點點頭:“隊長,經過初期檢查,開車的經過和賀隊長說的大致無差。” 賀筠章拉著侯誌勇向著旁邊走了兩步,小聲的說道:“之前我也遇上過一次李鬼,被銷毀在了城外的廢品收購廠,去的晚了,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你怎麼也碰上這樣的事情啦?” “我隻能跟你說,上次我調查207公交案子的時候,你也知道應該是我就我的兄弟,他是207公交案的幸存者。 結果就在207那工作,司機出來的時候被在高架上撞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人當場死亡,然後也有那樣一輛白色的,它的同等款式越野車。” “這案子當時你沒破得了嗎?” “隻找到了車,並沒有找到人在車上,我說我沒有提取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侯誌勇立刻就笑了:“兄弟,謝了,我立馬去排查各地的監控,我就是把地麵給掏個窟窿,我也把那個白色的破車給找回來了。” “不過你確定這兩個字有關係嗎?” “如果今天不是我開車回來,而是我那兄弟自己開車回來的話,你覺得這件事情他還說的清嗎? 就算是這樣,你想想你們也攔截了沒有那個車呢,不會突然就消失在不見了吧。 而且這樣的一輛車可不是隨便說能見就能出來的。” “等我找到了那個車,到時候我呼你。我還就不信了,還有人敢陷害我的兄弟。” 賀筠章抬手拍拍侯誌勇的胸膛:“謝了,把人抓住我叫我兄弟請你吃好吃的。” “嘿嘿,兄弟們也都不容易。” “不就是大土豪分田地嗎?好說好說。” 倆人確定好基本的‘分贓’方案之後,就各自的去忙活了起來。 賀筠章在這個城市的夜色裡開著車回局子裡,隱隱的有一種感覺。 韓七術背著他和老局長達成了某種協議關係。然後他們兩個謀劃著下了一步大棋,針對著背後算計他們的人 而且他們應該也感覺到了內部出現了蛀蟲 眼神盯著車前的路,手指無意識的在方向盤上輕輕的敲打著,他也該行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