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來,夏走秋至 從春天土地開化到夏天蟬鳴鳥叫,到秋天萬物收獲。 也不過一晃的時間 三個半月的時間過去,可以說是任何的事情都沒有發生在兩個人身上,除了依舊的忙碌,除了依舊有辦不完的案子。 賀筠章在抓獲了一個兇殺案的嫌疑人之後,還來不及喘口氣,就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人隻是背對著他,但是就是這個背對的身影讓他格外的驚訝。 這人? “宣傳傳播封建迷信是違法的。這位大師,你看我是不是有點兒眼熟哇?” 賀筠章這話說完了,才發現那賈大師對麵坐著的年輕人居然也是個老熟人。 “你不是韓七術新招的那個助理嗎?在這兒乾嘛呢?” 白梟一張娃娃臉,沒有半點不耐煩,也沒有被抓包的尷尬,人反而是笑的溫溫和和。 “今天我們公司來了一位大師,說是我們公司有死氣。就這個死期的籠罩下,公司的人員非死即傷。 然後我們老板問他要怎麼處理,然後他說給錢就行,他來處理。 然後我們老板說需要聽一聽要怎麼處理,然後就讓我在這兒來聽聽。” 看著那吐沫橫飛的大師。 賀筠章隻想給他默默的點一個贊,你實在是真的不開眼啊。 你是真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麼人呢?你真的,他的錢是那麼好忽悠的。 人都說死過以後,看任何事情都會看的更開闊。這是一種很詭異,很神奇的存在。 用古人的話來說,那就是生死之後的大徹大悟。 用韓七術的話來說,那就是死都特麼的經歷過了,還怕什麼活著,大不了就是再死一回唄。 就這樣,我還2:1贏你一回呢。 說到這臉掉地上都得踢一腳的貨:“他人呢?” “是這樣的,賀警官先生我們老板正在忙。” “忙?” 白梟推了一下那度數極低的眼鏡,一字一句,極其認真的回答到:“是的,公司裡麵有分會議,你也知道前些天我們這裡勝訴了。 然後我們安總說這個事情就要上班,馬上開始研發製作,這個項目啟動的時候,大老板就必須要過來。 然後就在他老板給開會的時候,這一看就精神不太正常的就闖了進來。 為了不造成太大的影響,我們老板就讓我上外麵聽他怎麼畫葫蘆圈出來了。” 這明明是被發配邊疆的節奏,結果這人居然還這麼的開心。賀筠章手輕輕的拍了一下,冒著蠢光的白梟:“那成吧,你繼續聽他畫葫蘆圈兒。” “哎,好的呀!警官慢走,等我聽完了他的葫蘆圈兒,然後再把他送給您那兒去。 您放心我一定十分遵守咱們聯邦的法律,對這種宣揚封建迷信的東西堅決說不。” 都到這份兒上了,唾沫橫飛的大使又怎麼能不知道自己被人家當猴耍了呢? 他可憐兮兮的抬頭,對著賀警官說:“賀警官呢?要不你先把我帶走吧?” 賀筠章哥兒倆好的示意趕過來的零點一把手銬給他拷起來 其實說起來聯邦政府倒不是和以前一樣格外的抵觸這樣的行為,但不管怎麼說,之前真有幾次因為這樣的封建迷信的忽悠,差點兒出了問題。 所以現在盡管十分開放了,但是這樣的忽悠行為卻實在是不允許的。 真正有事兒,想要一個心安的話,你可以去國家開門兒的各大廟宇或者道觀 這樣個人的行為是絕對不允許的,尤其是還什麼都不會,隻長了一張巧嘴,隻會靠著騙人來騙錢 這孫萬山這說是其中的一個騙中翹楚了,你要說他真的一點兒能耐不會,好像也不是這樣,但是你要說他會什麼,那肯定是不會。 他幼年的時候被拋棄在了他們這兒最大的寺裡麵了,他是被老和尚養起來的,但是因為他實在是品行不端。 然後就長得十分精神的小和尚就被驅逐出寺,再然後,他就很乾脆的直接走上了行騙的道路。 年輕的時候靠著自己的長相和那張嘴還真是籠絡了不少的富婆,但是隨著年齡大了,長相兒衰敗了,這也實在是再沒有什麼能耐了 其實說起來他也就是那個年輕時候靠長相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玩物。 一直到了現在,年老色衰的他隻能走起另外的一個道路,那就開始用假大師的身份行騙 有些時候他確實能忽悠住幾個人,但更多的時候都是沒起效果,然後被人報警,他被抓捕。如此反復一次兩次。 到了最後居然他都已經成了熟悉的麵孔。 加大是認命的坐進警車,但就是到了這時候,他還不忘趴著窗戶口對著白梟說:“別的不敢說,這件事兒我敢說,我真的沒騙你們,你們那個大廈真的被一種很濃鬱,很詭異的死氣所籠罩著。 或許我是真的沒辦法解決,但是你們可以去我曾經出家的那個寺廟去看一眼。 我的那個師傅,他曾經說過,有一種地方底下是埋著死屍的。被高樓大廈所壓製著,日久年深之後,那怨氣是壓製不住的。 真到那個時候是不是見血見人命的。” 穿著淺灰色過膝的浴袍,慢慢走進冒著熱氣的水裡。 已經許久沒有過來,放鬆一陣兒了,難得公司的事兒暫時完成了,他也有功夫出來放鬆放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被溫熱的泉水浸泡著,被熱氣蒸騰著。疲憊的身子慢慢放鬆下來,人也漸漸的有了困意。 就在似睡非睡間,門就從外麵推開了。 一個十分輕柔落地的腳步聲傳進了他的耳朵。 “韓總,外麵有人找你。” “找誰?” “嗬嗬” 冷笑著一陣冷風就對著他襲來,韓七術在水裡劃了一下,躲開來人的攻擊,抬起右手,在這人的頸子上用力的打了一下。 伴隨著撲通一聲落入池子的水聲,他十分隨意的把這個襲擊的人提著衣服領子把人扔在了池子邊兒。 隨即,他在池子裡麵站起身,大步從池子裡麵出來,上了岸邊 抄起放在一旁的乾爽睡衣穿在身上,灰色的睡衣遮擋住了他腰間那火紅的妖冶火焰紅色 站在門邊,小心的向外看了一眼,外麵還有三個人。這三個人的衣服除了顏色不一樣之外,模樣基本一樣。 就連他們帶著的頭套都基本一樣的。 嗬 這是什麼醜什麼樣居然都能襲擊自己?手裡拿著從那個殺手手裡搶過來的Q,隨意的拆掉。 零件掉落在地上,發出砰的聲音。這聲音並不大,但是在這個格外安靜的屋子裡卻是那樣的通透 通透到外麵的人也聽見了動靜。 三個人配合的向著門前走過來,而那個人掛在耳邊的對講機也傳來了外麵詢問裡麵情況的聲音不大,但是卻能讓韓七術聽的清楚 也讓剛剛接通了電話的賀筠章聽的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