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論到什麼時候好像都不是一個不變的定律 這倒黴催的喝涼水都塞牙的時候,身邊這人好像是也都沒差了啥 這一波未平一波起,一個案子沒破另外的有被他接過來了,賀筠章頭頗大,完了隔壁還有那麼一個禍頭子在那兒等著他給洗清嫌疑 關鍵是這禍事精還沒一個閑著的時候,一會兒一會兒都給他找事兒,就算是給他放在眼巴前,也放不下來那顆心,就怕一眨眼沒看好了,他就又被卷到一個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裡麵。 頭疼還沒有結束。更讓他頭疼的事情就發生了。 零點一哆哆嗦嗦,顫顫巍巍,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 然後用做賊的視線看了一眼他。 呃 自己這群隊員怎麼就遇上他之後就沒有一個好的呢?沒一個正常的了。 “零點一有話說有屁放。” “內內內內那個……那個老大我想問一下,韓總說他餓了,想要吃東西,您看是讓咱們食堂給操持一下呢,還是說讓給整個外賣,又或者說是讓家裡給送一下。” 頭疼 頭痛欲裂 這孫子這是要乾嘛呀這是? “你這才幾點啊,他就要吃東西告訴他等著。” 零點一狗狗碎碎的,挪出去。 不到兩分鐘,人又狗狗碎碎的挪回來。 “老大,人家說了,餓,你非法把他拘禁在這裡,難道還要把他餓死在這裡嗎?”零點一推了一下自己眼鏡之後,格外認真的點點頭:“你上邊兒是韓總所有的話。” “你讓他給我死一邊兒拉去。” 他這麼做是為了誰呀?他容易嗎?結果這貨還總給自己這麼找事兒。 零點一又狗狗祟祟的蹭出去了,果然吶,他還沒有數完十這個數字呢,0.1又蹭回來了。 “老大,剛剛韓總說了。做人要有人權。” “他麼的,要人權要個屁,他乾人事兒了嗎?” “人家又說了人家怎麼沒乾人事兒?你吃的,喝的,穿的都是人家的。” “呸,那是老子憑實力搶來的。” “如果沒有人家的同意,您覺得那地方您能搶的出來嗎?別小人得誌。小心得誌了,需要去開刀。” 賀筠章頭大,零點一這是膽子見長了,居然敢跟自己欠兒欠兒的。 左眉毛一挑,還不帶他說話零點一就立刻把懷裡抱著的那張紙拍在了桌子上。 那上麵兒是某個人早就寫好的一句一句的話。那格式就跟聊天框似的。 好嘛,這孫子居然一句一句算計的,他一個字兒都不帶差的。 甚至在這對話下麵還有著一個憤怒的拍桌子的小人兒。 這小人是卡通版的圓手元老圓腦圓身子,憤怒的倆圓球支撐著桌子,然後又一個憤怒的圓球踩在桌子上。 這圓球上麵那倆指的是手。堪比某叮貓的的那倆球兒。 而那憤怒的踩桌子上的球兒就是 再然後那圓腦袋的上麵頂著一個碩大的字兒。 餓 然後那個桌子上還有一張寫過字的紙,上麵寫著 “餓的要死,餓的能吃下一頭牛,餓死了我,你也撈不著好。麻溜的給我準備吃的。慢一分鐘打你一個隊員。” “孫賊……” 零點一緊急麻溜快的又插了一句嘴:“老大韓哥說了,如果你不罵孫賊的話,我就不用說後邊兒的那一句,如果你要是罵了的話,我就要告訴你,後麵還有一句話。” 零點一說完了之後就以他不常備的速度竄了出去。 人家韓總都說了呀,要是跑慢了,被他老大逮到是要被收拾的。 雖然他沒看著紙後麵寫的是什麼,但是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詞兒。 後邊兒寫了什麼呢?後麵兒就寫了一句話。 “反彈,反彈,反彈,你罵我什麼?你是什麼?孫賊,老子還能不知道你說什麼? 呸!!!!!!!!” 翻了翻了翻了天了 憤怒的想要把這個紙團再次團成團扔進垃圾桶。結果在靠的時候,賀筠章又驚訝的發現在這指的最下麵兒還有一小點兒字兒。 他努力的把視線看一下那幾個小字兒。 經過他二點零的眼睛仔細分辨 那小字兒是 “放心,反不了天,頂多就是不在你這兒混唄。 略略略,氣死你。” “韓七術你幾歲?” 一句河東獅吼,韓七術捂著肚子笑癱在了賀筠章辦公室那價格不菲的按摩椅上 這座椅真舒服。 仔細看看,嗯,他自己買的。 坑爹的貨。 就在兩個人相互說對方坑爹貨的時候,時間也悄悄的在流逝著。他們兩個是工作不大,但是外麵卻已經是腥風血雨一大片。 先是遊戲官司,二審終於是結束了。他們作為勝利方成功的讓對方把那個盜版遊戲給下架了。 再一個就是那盜版遊戲方,由於龐大海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來對付他 被他們這麵抓到了小辮子,然後也成功的卷進了兩個安全員的問題,順便還由於他背後沒有收拾好身後的事情 還真被賀筠章也在他們這個安全團隊裡麵抓出了兩個內鬼。 隨著一陣內部的自我檢查和排查,被賀筠章困在他辦公室的某人也終於是得到了可以回家的允許。 這一鬧便是足足有六七天的時間,硬要說沒有什麼變化的地方,那就要數天堂人間地獄的那三間屋子。 倒不是說他們不想調查,也調查不出來什麼,而是說從根本上找問題就出現了。 這說出去誰能信呢?他們去的是17064。 老局長的兒子住的也是17064。 可是就在這棟樓,這棟看起來十分普通的樓。 居然有著兩個17064。 而等到他們發現有兩個的時候已經晚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間屋子被一把大火焚燒的,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從監控上來看,點火的是一個穿黑帽衫的矮小的人,隨後這個人上了一輛沒有牌照的出租車。 在之後他們找到了這輛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的出租車。 在車裡隻留下了一張卡片,卡片上麵寫著極其囂張的字 這一切都隻是開始 夜色深沉,賀筠章拎著幾個下酒的小菜兒溜溜噠噠的來到了小紅樓。 直接對著剛剛洗澡出來的韓七術喊:“去拿酒一起喝點兒。” 白色的浴巾圍在他勁瘦的腰上,青年就這麼赤腳踩在白色的長毛地毯上。 看著這城市的夜色霓虹,看著那遠處的煙火,他坐在了靠窗的沙發上 “你不是在工作的時候不喝酒嗎?” “現在是我下班的時候。” “哧” “……” 當夜色籠罩了大地,當屋內都陷入了沉默。賀筠章醉眼朦朧的看著仍然在喝酒的青年。 他已經不知道究竟現在是幾點了。他隻知道他們喝了不少,也隻知道夜色即將過去。黎明即將到來。 他也同樣知道黎明到來之前的這段時間是最黑暗的。 攏一下身上的毯子,他還算有點兒良心,知道給他蓋上條毯子。 感覺到自己暖和了,又感覺到那人還在喝。 混沌的腦袋讓他容不得多想。 隻剩口齒不清的,對著那個人呢喃 “起風了,記得栓個繩兒,別讓風給吹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