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進入寒冷的季節,這鵝毛般的大雪把雪山又給蓋的厚了兩層。 這前人走過去的路,後人便已經看不見了腳印。 這本來就沒有的路,在這一刻行動起來可就是更加的艱難。 他們這三個白色的身影與這場大雪已經融合到了一起,寒冷的風吹的他們已經睜不開眼睛。 但是他們的腳步卻依舊沒有停下來,他們的時間有限,所有的時間不能用在休息上。 走在最前麵的那個青年快速的動了幾下,緩解一下身體的冷涼,他們終於是快要到達目的地了,他對著後麵的兩個身影,抬手比劃 加油,努力,今天咱們就能到那個地方。 後麵的兩個人似乎並沒有被鼓舞到,他們隻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然後便又笨拙的在雪中慢慢的前行。 如果不是他們手腕上那表示他們安全的手環一直亮著,他們三個,似乎就真的成了這大雪山中的一個雪人。 一個死者究竟能有多少種死亡方式被用在他的身上,如果是以前有人和他這麼說的話,他賀筠章一定告訴這麼和他說話的那個人,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但是現在看著這個被折騰的如同破布一般的屍體,賀筠章用白色的手套擋在鼻子前麵 “初步的看來,這具屍體是由三個人的屍體縫合而上。而這三具屍體上麵的各種死亡癥狀都是不一樣的。 而且,他們的臟器也不能做到統一對比。死亡的時間分別是一年,九個月和六個月。而且很明確的說,他們的屍體都經過冷凍處理保存。” “你這不廢話嗎?肯定是經過保存的呀,你要不然怎麼可能縫合在一起,然後一起給你?”賀筠章翻個白眼 原本以為孫武的那個案子就可以夠撓頭的了,結果沒想到的是就在距離孫武實體不遠的地方。 痕檢東子居然又通過他好用的鼻子發現了另一股臭味兒。然後經過他們的一陣翻找。 果然又給他們找來了一個巨大的‘加班不停止。’ “現在他們的基本信息已經報到信息庫了,有兩個半截兒,我已經確定了人是誰,隻有一句在信息庫裡都沒有比對上。” 好歹也是多少年的老刑偵了,賀筠章就敢拍著胸脯說什麼樣的屍體沒見過,但是這回他真的是忍不了這個味道:“我說為什麼它是這個味道的?” 這味道很奇怪,腥臭腥臭的,而且十分的上頭,那味道就像是有一個個無形的爪牙一樣,這味道從四麵八方緊緊的包圍著所有 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法醫已經沒有任何異常的收拾好了,這句拚接的屍體把他們按照人的區別跟分別存放好:“所有詳細的信息,我跟你出去到文麵上。其實這次我叫你來,最主要的是想告訴你孫武的真正死法。” “說吧,多麼稀奇古怪的我都能夠接受。” 從發現孫武的屍體到現在已經有正經幾天的時間了,之前一段時間始終沒有找到具體的死法,今天法醫給他交過來就直接說的是孫武的事情,所以說這件事兒應該是挺奇葩的吧。 事實也確實如他所想。法醫把一份鑒定報告從抽屜裡麵拿出來:“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在孫武的身上一共找到致命傷三處,但是他真正致死的原因卻是因為他的血液都凝固了。” “這麼凝固的?” “防、凍、液。”法醫一臉嚴肅的把檢測報告遞給賀筠章:“也不知道是意外還是有人為的,我隻能告訴你是這個原因,其他的就得你自己查。” “哦,對了,還有孫局丟失的那個耳釘,我也在他的胃裡麵找到了。” 那個耳釘應該是孫武用來送人的,就在他衣服的口袋裡麵,當時檢查的時候就被董子發現了,但是很奇怪的是那個耳釘當時檢查的時候就被東子發現了,但是很奇怪的是那個耳釘盒子裡麵隻有一個耳釘,另外的一個卻失蹤不見了。 “我找到的時候那個已經刺穿了出來。我怕上麵有什麼其他的物證之類的東西,我讓東子已經去檢查了。” 亂吧,亂吧,真不知道這社會現在是怎麼了,一天一天的不得閑。 手放在胃部,這兩天工作實在是太忙了,一直都沒有好好的吃飯,他被韓七術管著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胃痛過的地方又開始隱隱的作痛。 本來那人說隻去個三五天,但是現在已經超過一個禮拜了,也不知道他那裡順不順利。 公司的買賣還在市裡麵進行著,沒有任何人發現這其中的不正常。 甚至都沒有發現每天來上班的人是不是他們的大老板,這也就隻能說是那個人的偽裝實在是太好了。 鄭曉龍最近小生活兒過的那可真的是太得意了,順風順水的不說,好像還有那麼點兒紅鸞心動的意思。 尤其是在被這隻有1米四多一點兒的小媳婦兒護著的時候,最近這段時間,大老板操心的事兒太少了,所有的重擔都壓給了他。 這一日三餐的愛心飯,雖然說每一頓飯的味道都讓他意想不到吧,但是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有呢?就沖著嘚瑟勁兒他就高興。 開會到14:30。這場談了將近半年的合作,終於是正式落定。靠在老板椅上活動一下僵硬的身子 不帶他多休息呢,這裡麵的人剛剛離開外麵的人也就直接的走了進來。 安琪哐當一聲把比她沒細多少的食盒放在價值連城的會議室辦公桌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說說你們啊,工作起來沒完沒了,沒完沒了。 他們那麵兒的時差跟你這麵兒時差不一樣。 咋的?他們不吃飯你也不要你自己身體啦。 都說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咋的不要本錢呢?” 一邊碎碎念一邊把這足足有九層厚的大食盒給打開,上麵的六層食物都是一樣的,他很隨意的放在辦公桌上,挨個兒的推到已經坐下休息的保鏢麵前 剩下的三個裡麵有一大盆是湯,家裡保姆阿姨足足熬製了三個小時的火腿鮮筍湯,那最有名的火腿兒用各種骨頭等等好料足足的調製了一上午。 然後再剩下的兩個便是鄭小龍的午飯,別看他有兩個食盒,但是他的東西還沒有保鏢一個人的多,隻是說文化人嘛,吃的精細一點兒,不比他們這群糙人。 吃飯前先喝湯,鄭小龍這一碗湯還沒喝完呢,這群保鏢們吃飯的進度已經乾到了2/3。 吃完湯再吃飯。鄭小龍的筷子,不過就是剛剛拿起來那麵兒的那群保鏢們已經開始收拾餐盒了。 “大小姐吃了嗎?”保鏢,領隊甕聲甕氣的對著安琪問道。 “我吃了,我才不和他一樣呢,沒時沒點兒的。和尚,你一會兒帶上三十好手去一趟,我給你發的那個地址。下午這麵兒的活兒我來盯著。” “好。” 和尚出去了,安琪依舊是蠻冷漠的坐在那兒,收拾不停的在會議桌上輕輕的點動。 可以看得出來他是有什麼事情絆住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