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涼涼的小雪花從天而降,白色的裙子隨著微風掀起點點波動,漂亮的雪花從打開的窗子飄近來裡麵,黑色衣服的小年輕終於是摘掉了遮擋住他麵龐的口罩,露出來青年那張蒼白的好像是不太見天日的臉 深吸口氣,冰涼的雪花鉆進了他冷靜的腦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之後,他猛地關上窗子,嘭當一聲,窗臺上下的積雪因為承受不住震動而形成了一個場小小的雪崩,這劈裡啪啦的動靜,也迎來了上下一片片片的叫罵聲 一根香煙點燃,孫福才把香煙塞進嘴裡,雙手向後支撐著窗臺,一雙眼睛沒有什麼感情的看在那沒有意識昏迷不醒的少女身上,半個小時的時間,麻藥的效果已經快要過去了,他看著似乎是有些動作,又或者是因為重力原因導致的吧,女孩兒的腿好像還是向下滑動了一些 吞吐出白色煙霧,煙草的味道在不算狹小的屋子裡麵蔓延開,這是他回來這段時間的第五根香煙,他在每次殺人之前,都會抽煙,不停地抽煙,他本來也是一個老實人,但是,在曾經的一件事情讓他發生了改變 那一年,他還是一個單純無辜且可愛的小孩子,那個時候的他還是一個家事很不錯的大學生,結果就那個時候,在他大學的時候,他遇上了一件事 他認為幸福的家出現了變故,他那給他撐起來一片天的爹爹在外麵有了一個家,他的母親在醫院的時候,他的父親被他撞見了那樁醜事,他的父親,在他們的家裡,與一個年齡和他差不多的小女子在做那茍且之事 在看見了他之後,那女子居然絲毫不以為恥,從那之後,他就在心裡埋下了一個仇恨的種子,對那女子的仇恨,對父親的仇恨 誰也不能斷定意外和明天哪一個更先過來 他母親被這事情活活的氣死,而很快,他爹也出事情,家裡的買賣經營不善,垮了,那女人耀武揚威的拿著他們家的東西離開了,也是這個之後時間不長,他才知道,那女人就是一個‘商業間諜’或者說就是一個誘惑著人咬鉤的餌料 桃色陷阱 他第一次殺人是在那負心人和母親去世之後,他動手殺的就是那個女人,他在那個人又騙人的時候,他把那個人給帶走了,那一次有很多的露洞,但是因為那個被騙的那人的及時醒悟以及怕牽連在自身,那個給清理了所有的痕跡 在那之後,他就格外見不得有這樣可愛愛的人,尤其是穿著可愛毛絨絨的,尤其是那種明明成年了或者明明是一把年紀了卻還在裝嫩的 他恨那種,恨那種頂著一張單純無辜無害的臉卻做那見不得人事情的人到了後來,他雖然知道了那毛絨絨是有一個情趣的名字,但是他卻見不得任何的毛毛,一片片片白色的毛毛,他隻想毀了她,隻想讓它們染上鮮血 染上和他一樣的臟如同墜入地獄的爛 煙屁股仍在垃圾桶,他走向昏迷不醒的小武:“遇上我算你倒黴,誰讓你穿了一身白,跟小白兔一樣,就是不知道你的靈魂是不是也和小白兔一樣的乾凈。” 帶上皮色的醫生手套,他彎腰抱住昏迷不醒的小武,就要往他那個最熟悉的‘屠宰場’走過去,小武終於是不裝了,他睜開眸子,玩味的看著孫福才 “聽了你這麼多的故事,但是我卻並不同情你,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不會牽連兩旁世人,畢竟,她們是無辜的。” 一個靈巧的翻身,小武膝蓋反壓住孫福才的後背,手在他後背拍拍:“你造孽太多,是時候償還了。” “你是警察?” “嘿。”小武一聲笑:“老子特麼的黑社會,給人家當打手的。” “啥?” “那是說好聽的”阿武笑瞇瞇,然後在孫福才呆愣的目光中說道:“說不好聽的是,老子當狗的,替主人咬人,讓咬誰咬誰” “啥?”孫福才炸毛:“你一個當狗的,你管條子的事情乾嘛?你有病啊。” 一巴掌呼在孫福才腦袋上,在他昏昏沉沉糊裡糊塗的時候,聽見那人說道:“老子自己說是狗可以,你敢說,老子讓你丫的丟命。”一把扔掉身上的毛絨絨外套,露出手腕上的通話器:“三分鐘不過來,老子給你們留下一把骨頭碎煲湯喝。” 老刀喊著來了來了,從外麵沖進來,看著阿武小酷哥用那老子掏出來比你大的蔑視眼神中,他嫌棄的撕碎了白色的毛絨絨衣服,白色的兔皮衣服劃成一條條的,還在往那孫福才的身上捆,困了一圈兒一圈兒還不夠,偶爾還會給加點料 “武兒啊,武兒啊,弟弟,乖弟弟,你,你別動啊,聽哥的話啊,可千萬別動手了啊。” “噓”阿武做了一個靜音的手勢:“小哥哥,千萬要控製好了啊,萬一,我是說萬一啊,這一點點的波動,你就會掉一層皮哦。乖乖別動。” 老刀忍不住冷顫,上次見到這樣的場景的時候,他親眼見到阿武炸空了一層口。這次是針對人的,也不知道他想乾嘛 打了一個飽嗝兒,那是嚇得,他承認,現在他就想知道,要怎麼才能平復他的怒氣,老刀覺得自己的寶貝庫房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 老天哦,這可如何是好啊,他不想在碎渣渣裡麵找自己的寶貝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他不想,堅決不想啊 但是 阿文手在老刀的肩膀上拍拍,人直接的越過層層障礙物,在被阿武砸的稀巴爛的家裡向著他走過去,在阿武係上最後一個送禮的大蝴蝶結之後,他笑著遞上一身黑色的衣服:“麻溜兒的換衣服,別給老大惹事兒。” “知道,嘿嘿”阿武笑瞇瞇的,也不避諱其他的人,就直接的換掉了外衣,乾練精神的小夥兒對著嚇得哆哆嗦嗦的孫福才比劃一個開槍的動作:“拜拜了您內。” 少年樂嗬嗬的溜達這走了,頂著賀筠章臉的老刀沖進來,看著那被捆的跟菜市場被賣的螃蟹似的孫福才,忍不住臉抽抽,好一會兒,他沖到窗口自:“阿武,你大爺的,這玩意兒怎麼解開。” 阿武手插在口袋裡麵,再聽見人叫他之後,他壞壞的抬頭對著賀筠章笑,他插在口袋裡麵的手在自己脖子上輕輕地劃過,筆畫完了之後,他轉身,跟著阿文溜溜達達的走著 “你啊,頑皮。” “看上小爺了,好眼光,但是小爺討厭那色瞇瞇的猥瑣氣概,捆他一身兒,已經算是小爺優待了。” 阿文伸手在阿武腦袋揉揉,回頭對著上麵喊道:“沒什麼難的,直接把人踹水裡去,無傷大雅,頂多疼。” 老刀反應過來,對啊,他沒想要命的事兒,肯定沒啥大事兒,得了通知,他直接讓人把他給抬進了浴缸裡麵,伴隨著跟炮竹一樣的動靜和慘叫聲,浴缸裂了一條縫,而裡麵的水則是染了點點血紅,但那個人卻是真的,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