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皚皚白雪的雪山,我見過水流湍急的海與河,我見過巍峨聳立的高山,我見過霞光萬丈的日月,我見過很多很多,卻從來沒有發現,在這樣的重生之地出來會見到這樣的景象 腳下踩著的是不知多深的白雪,天上還有那紛紛揚揚止不住的白雪紛紛落下,清晨的太陽更是從東邊的天邊剛剛升起來半張臉,萬丈霞光與漫天的白色發生出極美的碰撞,極致的白色也多了十分的美好,萬分精美的霞光鋪滿腳下 還不等他繼續的看下去,他的麵前就被一隻手給擋住了光明,也把那極致的美麗景色給掩蓋在視線之外,隨著鼻梁上的重力感上來,他的世界從多彩變成了墨色一片,一個誇張的護目鏡被人戴在了自己的眼前 “我說,你是小叮當咋地,怎麼什麼都準備了。”吐槽著他轉回身看著同款護目鏡的韓七術:“從哪兒掏出來的?” “百寶箱?” “那你跳河去吧。” “為什麼?” “不是杜十娘怒沉百寶箱麼。” “所以,你是負心漢?” 看著韓七術那玩味的笑,賀筠章理虧加上心虛,他確實是乾的跟李甲差不離了,吃著他花著他隨時隨刻需要幫助的話就一定會把人家給提溜過來,結果在出事兒的時候,第一個不信任他的也是自己,那207公交慘案,說實話,局裡的兄弟們都說不是他 結果自己呢,自己那時候卻並沒有完全的百分百的信任他 愧疚的勁兒一下子就上來了,他舔一下唇角的乾裂,眼神帶著些許的愧疚看向韓七術,結果那人可倒好,直接拍拍他:“兄弟麼,你也不想看著兄弟走上絕路不是,我理解你,換成是我,我也會那麼做。” 一個清脆的響指聲,韓七術指著四麵八方對著賀筠章問道:“你有那個愧疚的時間,倒不如直接的找找,咱們那飛機擱哪兒呢。” 啥? 飛機丟了? 什麼意思?? 沒了飛機,咋回去? 找不著了? 開什麼玩笑呢,咋麼回去啊,這人,就不是一個靠譜兒的,關鍵時候掉鏈子,根本就指望不上,賀筠章抬腳就踹,踹完了就開始發愁,那個來了一趟的還指不上呢,他這個根本就不知道在哪兒的可怎麼辦啊,越想越氣,賀筠章直接回身繼續的踹 那人靈巧的一蹦,雙腳落地的瞬間,他就看見那糟心的正在那研究一個定位器,一個紅點一動不動,兩個綠色的點點則是在跳躍,如同他們的呼吸一般,規律的跳動著,這樣昭示著他們兩個大活人,安安全全的來了,也能平平安安的回 而他們和小安中斷了的聯係也又因為這信號兒的出現而再次連接上了,賀筠章接通連線,也不管腳下是什麼,他就那麼被韓七術拉著往家裡走 結果這話還沒說上幾句呢,韓七術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就聽見老刀那可憐兮兮卻底氣十足的聲嘶力竭告狀 “老大,救命啊,你讓我回來幫著曉龍一塊兒在家裡坐鎮,結果我回來了啊, 但是我後悔了啊,我的家啊,我的寶貝啊,我的收藏品啊,都被小武給捆了雷子了啊,我都已經找了專業的拆雷專家來了啊,他們都不敢動了啊,他們拆一回雷就炸我一個收藏啊,這才五天不到的時間啊 就已經炸了我十幾個了啊,老大啊,給兄弟求個情吧,兄弟我真的是知道錯了啊 我的藏品你可都是我的命根子我的寶貝疙瘩啊,我的命啊,一口氣兒的就丟了十幾條了啊,老大,我,我命苦啊,我著急啊,我,我可怎麼辦啊我,我不想讓我的寶貝再能存在的時候就殉葬了啊。” 韓七術微微的搖頭:“老刀,你做什麼了,阿文都沒有管著阿武?” “親哥啊,怎麼沒管著啊,那是真的管不住啊,而且管得了一會也管不了一輩啊。” “也對,正好,我也管不了一輩子,刀兒啊,你說說你,這都沒反抗,是做了什麼糟心的事情讓我們小武兒跟你乾上了?” “哎呀,也就是那個有那麼一個賀隊長一直都在抓的一個連鎖殺人狂麼,就是那個毛毛控的那個,我合並案子的時候發現那個人有一個毛毛控的弊病,所以啊,我就坑了阿武一下子,讓他男扮女裝,做了一個釣魚的餌料麼,然後人是順利的抓到了,但是阿武小哥兒好像是有點兒上頭,一天天的就在我寶庫裡麵兒不定時的爆炸啊 老大啊,我,我真的是現在都沒心情工作了啊,我,我,我著急啊,我擔心啊,小武哥的折磨什麼時候能結束啊。” 韓七術笑著對著電話說了一聲該之後人就掛了電話 賀筠章挑眉:“阿武?就是那個小孩兒?” “對,小孩兒,上回救你一命的那個小孩兒,說起來,這老刀也真是倒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也是乾得利索,這小阿武正處於這啥都爭強好勝的年齡上呢,用一個激將法,靠著兄弟們的不設防,他就坑他一個十幾歲的小崽兒穿上女裝,你覺得在小阿武反應過來之後,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 “如果是我的話,我應該會給他那兒平了不解釋。” “其實,阿武也有一個心病。”通訊器裡,傳來了小安的聲音,他十分躍躍欲試的舉手表達他要說,他有話要說:“那個阿武小時候有一個妹妹,他還沒有被老大收養的時候,他家那個賭鬼爸爸把他媽媽和妹妹給賣了頂賬了 聽說後來阿武用咱們老大的力量找過他媽媽和妹妹,結果後來吧,好像是找到了,但是那結果卻是十分的不好,那個我也幫著調查過的,老大餓知道,那時候,他不讓我告訴老大你,我也覺得那是他們的家務事我就沒說。” “結果什麼事兒?” “他那個媽媽不堪受辱,跳樓了,妹妹則是被人轉手了不知道多少手,後來人好像是在六七歲的時候死在了手術臺上,小武去的慢了,屍骨都沒找到,那個老大,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楊灣醫院,楊灣醫院就那個黑市的醫院,很不乾凈的那個。” “那條線我記得不是他們都處理乾凈了麼。” “是啊,可是阿武至今忘不了那個白色小毛毛衣服啊,他妹妹被買走的那天,她穿的就是白色小兔子衣服。” 韓七術深吸口氣,他也是大意了,那個時候正處於跟老爹對抗的時候,他根本就沒空管理手下訓練營的事情,也根本就不知道阿武最後的結果是這樣 到是賀筠章,他驚訝的喊道:“咋?阿武和阿文不是親兄弟?” “不是,阿文是曾經訓練營的教官,阿武則是阿文手下最精英的學生,隻除了文化課”韓七術抽空回答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