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外,體型幻化為迷你版的二師兄,靠坐在樹藤編織的秋千椅上,小豬蹄抱胸,一對大耳朵豎立,那小眼,時而睜圓時而微瞇。 它沐浴在暖陽下,蕩來蕩去,像一個不愁吃喝的大老爺般,格外悠哉。 悠然間,它小嘴微張,搖頭嘆息道“哎……,大哥啊大哥,你見色起義,看上了我抓到的女子,兄弟我懂,將她讓給你又有何妨,即便是全天下的女人,但凡你想要,隻要你一句話,我便可替你抓來!” “可是,你也太慫了吧!剛那麼好的機會,明明直接可以進入洞房,卻被你這般浪費,真搞不懂你們人類。男女之事分明很簡單,卻被你們做的如此復雜,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然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接著還得三書六聘,最後才能洞房花燭,這進展想想都讓我頭皮發麻。” “我可等不了,還是讓兄弟來助你一臂之力吧!雖然你才十五歲,但好歹也是我大哥,也算是老大不小了,該給我整個小侄子玩玩啦!” “也罷,就這麼辦,就讓這女子占回便宜,容她當俺老豬的嫂嫂。” 顯然,藥炎與納蘭嫣然在山洞內的親密接觸,被二師兄給偷看到了,它對藥炎的表現相當不滿,心中萬般的吐槽。 二師兄似乎是打起了某種主意,小豬臉猥瑣至極。 它一溜煙,沖進了山林深處,來到了一片陰暗的林子裡,這裡霧氣滾滾,有著濃濃的腥味,異常刺鼻。 它落在了一棵長有奇異紅果的大樹上,一隻小豬蹄塞入嘴中,,盯著紅果淫笑道:“嘿嘿,有了這蛇欲果,我就不信大哥他還能忍得住,馬上我就能有小侄子陪我玩嘍!” 蛇欲果,生長在高階魔蛇交配過的陰暗地方,蛇性頗淫,而這種果實,有催情的藥力。 此刻,這看似人畜無害,極度可愛的迷你版二師兄,竟打起了這種齷齪主意,真是獸臉不可貌相。 為確保萬無一失,它采下了幾株長得最大的蛇欲果,用以加大藥力。接著,它又風塵仆仆的東奔西跑,采集了七八種奇花異草,毫無疑問,都有著催情的作用。 采藥的整個過程中,它非常賣力,沒有浪費一分一秒,顯然,它是非常熱衷於乾這種事情的。 不久之後,它就帶著蛇欲果和各種催情花草,來到了山洞外,將之堆放在一塊兒。接著,張嘴一吐,一股濃濃黑焰湧現,將蛇欲果和數種催情花草盡數點燃。 頓時,一股股肉眼可見,色彩斑斕的奇異香氣彌漫而出,它推動著這些香氣沒入山洞,毫無保留。 看著陣陣香氣沒入山洞,它仰頭大笑不止,聲音宏大。 同時間,山洞內的藥炎,和納蘭嫣然都被它的笑聲吸引。 “那頭淫豬……,它在笑什麼?”盤坐在石板床上的納蘭嫣然,俏臉嫣紅的輕聲問道。 他們之前的親密接觸,使她很難為情,直到現在,還久久不能放下,悄臉異常的火熱。 二師兄的大笑聲,藥炎也聽到了,他抬起頭顱望了望洞外,又望向納蘭嫣然,語重心長的回復道:“估計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吧!沒事,不用理它,它每個月都會來這麼幾回,習慣了就好了。” 聽到藥炎說完,納蘭嫣然垂眸靜坐,一言不發,心中總感覺他說的話,意有所指,怪怪的。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她對藥炎也有了些了解,這家夥絕對不會是表麵那般簡單,別看他年紀不大,但對她這種‘弱女子’來說,絕對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保不齊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情來。 漸漸的,從洞外飄來的奇異香味,經過一段距離的蕩漾,已經變得無形無色,由淺淡到令人無法發覺,再到奇香逐漸濃鬱,短短幾分鐘就已將整個山洞彌漫覆蓋。 起初,雖偶有察覺,但因太過淺淡,藥炎也沒怎麼在意。可是現在,當他聞清楚這股奇香後,心頭猛的一跳,額頭緊皺,驚訝道:“這股奇怪的味道是?蛇欲果,催神花,亂心草……。” 當他看向納蘭嫣然時,她的俏臉上已布滿了誘人的緋紅,脖頸也是如此,兩隻玉手也開始變的無處安放,靈動的美眸撲朔迷離。 因此他斷定,這絕不是羞澀所導致的,而是已經被這股奇異的香氣給侵襲了。 她的嬌軀已不在盤坐,開始扭動出誘人曲線,剎那間風情萬種,剛聽到藥炎說出的一些奇怪名字,她疑惑的問道:“你剛說的蛇欲果,催神花,亂心草……,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藥炎……,我……,我怎麼……,怎麼突然覺得……有些不舒服,身體有點熱?”納蘭嫣然不等藥炎回答,便說出了自己的身體感受,兩隻纖纖玉手,貼上了紅撲撲的悄臉,一對美眸頻繁迷離,已經開始恍惚。 “該死的夯貨!一定是洞外那家夥搞鬼。”藥炎暗自罵道。現在,他也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體內似有一道無名火急劇攀升,侵入了大腦。 他立即摧動鬥氣,想以鬥氣,將之排除化解。將這股躁動的無名火給壓下去。 否則今日,必將會發生他所希望發生,而又不想發生的事情。他希望發生,隻是出於正常男人的生理需要;而不想發生,隻是不想乘人之危行齷齪之事。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會這樣?”納蘭嫣然喃喃道。她感覺身體越來越燥熱,胸中似有一口悶氣,想釋放卻又無法釋放,臉蛋也十分滾燙。 此刻,她的話音,舉止,異常嬌媚,完全不在是以往的那般高傲,端莊。 藥炎那俊逸非凡的臉龐,頓時通紅,羞愧難當,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們……被下藥了,蛇欲果,催神花,亂心草……,都具催情效果,這些合在一塊兒,就是名副其實的春藥。” 此刻的藥炎生出濃厚的羞恥感,麵色潮紅,不敢與之直視,因為他也著道了,生怕控製不住自己,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美眸撲朔迷離的納蘭嫣然,聽到春藥兩個字後,猶如晴天霹靂,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一骨碌站起身,怒目睜圓,恨恨的跺了跺腳,抬起皓腕指著藥炎的鼻子,冷冷的嗔罵道:“你個色痞,卑鄙,無恥,下流!虧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竟然是一頭衣冠禽獸。” 突然遭受大罵,藥炎一臉委屈,這哪跟哪啊。怎麼就成他下的藥了? 藥炎頗感無奈,一臉委屈道:“大姐啊,我冤枉啊,怎麼會是我?我也中招了,你沒看我一直在壓製嗎?一定是洞口那家夥,怪不得,它剛才突然大笑。” 這時候,納蘭嫣然也回想起了剛才傳來的大笑聲,且兩者一前一後接連發生,的確很值得人懷疑。 但,罵出去的話也收不回來啦!隻能硬著頭皮,道:“那現在怎麼辦?” 雖然她暫時相信不是藥炎下的藥,但也不排除他和洞外那頭淫豬合謀的可能。所以,她也不會因先前罵出去的話而感覺到愧疚。 現在,她感到身體越發躁動,她不知道,這短暫的清醒,還能堅持多久。 “還能怎麼辦,用鬥氣壓製唄!難不成你想跟我發生點什麼?”藥炎吊兒郎當的道。而後繼續運行著體內的鬥氣,壓製邪火。 納蘭嫣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聲道:“色痞!誰想跟你發生什麼。” 現在,任憑納蘭嫣然如何瞪他,他都不予理會,緊閉雙眸,眼不見心不躁。 因為他發現隻要看著納蘭嫣然,他就有種壓製不住的感覺,欲火直擊大腦,要瓦解他的理智。 此刻,那引人入勝的容顏,和誘人的玲瓏身材,就像是一把蒲扇,煽動著欲火。 望著那閉目不語,不斷壓製的藥炎,納蘭嫣然也想運用鬥氣來壓製。可是……,當她提氣想要運轉鬥氣之時,這才抓狂的想起來,自己身中那淫豬的毒,修為被禁錮,一絲鬥氣也調動不出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沒有鬥氣,那還談什麼壓製,她抓狂的想發瘋。 “你自己慢慢壓製吧,我不能留在這裡了,我要出去!”納蘭嫣然一咬牙,就要往洞外走去。 可沒走出幾步,她就止步了,因為她想起來,外麵,還有著一頭可怖的大黑豬把守著洞口,那家夥估計巴不得她現在跑出去。 經過一番思慮比較,她覺得,還是裡麵相對安全些。 “該死的!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現在,她很著急。前有狼,後有虎,根本就是必死之局。 “不行,我不能束手待斃!”納蘭嫣然自語。接著,她開始四下搜尋,期望著能找根繩子什麼的。 可是,掃視了兩三圈,卻連個繩子的影子都沒看到。於是,她將目光掃到了石板床上,因為上麵鋪有布料,她邁步走去一把扯下布料,將其擰成了一股繩,橫在手中,沖著藥炎走去。 藥炎感知到納蘭嫣然的靠近,睜開眼,當即嚇了一跳,“你……,你想要乾嘛?” 納蘭嫣然悄臉緋紅,肅目道:“還能乾嘛,當然是怕你變成禽獸,所以,隻能將你綁起來。” “那不可能,絕對不行,我被綁了,萬一你侵犯我怎麼辦!”說著藥炎開始起身後退,他絕不可能束手就擒。 “你……!”納蘭嫣然被氣炸。心中瞬間誹腹了千萬,這叫什麼話,我會侵犯你,這臭不要臉的,去吃屎吧,真是沒皮沒臉的人,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納蘭嫣然不管三七二十一,握著繩子就要往藥炎的身上按,這件事不由他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