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啥都不怕,就怕藥炎不要它。 即便是剛才,藥炎說要吃它的豬鞭,它雖然傷心欲絕,但跟被藥炎拋棄相比,它寧願失去蛋蛋,也不要被拋棄。不為別的,隻因為藥炎,是它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嗯,我知道的,你最乖最聽我話了,我相信你以後不會在亂來了。”藥炎瞅著懷中的二師兄甚是欣慰,撫摸著它那小腦袋瓜。 “走嘍!”藥炎將懷中的二師兄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向岸邊遊去。心中一陣無奈,分明是要好好教訓教訓它的,卻不想,臨了還的哄著它、供著它,生怕這家夥再受委屈。 很快。藥炎就背著二師兄上了岸,它就像是個人類小孩,坐在他的肩上。 他們在一塊兒乾凈的大石上,曬起了太陽,一人一小豬,頭對頭的平躺著,仰望著藍天。 藥炎時不時的戳動著二師兄的敏感肚皮,讓它嗬嗬嗬笑個不停。顯然,在這一刻,二師兄非常的開心,也非常的滿足,先前的所有不快,都被丟到了九霄雲外。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藥炎緩緩坐起,看向二師兄,臉頰上布滿了濃濃的疑惑,問道:“夯貨,你的體內是何時有了能封人修為的毒的,我怎麼不知道?” 對於二師兄的一切,藥炎自認為是相當的了解了,可現在,它卻突然間有了能禁錮人修為的毒,讓他不得不心生疑惑。 聞言,二師兄一骨碌翻坐了起來,回復道:“大哥,這種毒是我身體先天自帶的,聚集在尾巴上,由尾部的蛇口釋放,我一直都有!隻是以前沒機會、也沒有必要使用,所以你沒見過,而且這次,也是我第一次使用。” “哦!原來如此,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種手段,真是厲害啊!失敬,失敬!”藥炎笑說道。他雙手抱拳,恭維著二師兄。 此刻,聽藥炎說完後,它撒歡了,接著又認認真真的說道:“哈哈,大哥你以後要是看上了哪個女高手,就直接告訴我,我幫你搞定,讓你無後顧之憂。” “好”,藥炎摸著那小腦袋瓜,一臉和煦的問道:“那這毒,該怎麼解,她已經傷勢痊愈,就差解禁修為了。” 他想起了與納蘭嫣然這十多日來的種種,一聲嘆息,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們總不能留她一輩子吧!也該給她解毒了。” 二師兄想不通,有點不解,說道“大哥。你們剛才都已經那個了,說不定她已經懷上了你的孩子,你不打算娶她?真要放她離開嗎?” “哎,這豬腦袋!”藥炎暗嘆,翻著白眼,敲了敲小豬腦,道:“什麼跟什麼,你這小腦袋瓜一天天盡裝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你以為我跟你一樣?” 想到這裡,他的大腦中回憶連篇,先前那一幕幕驚艷回憶湧現,扭頭望向了山洞,道:“我沒碰她。況且,她不是那種要了她身子就會跟你生死相依的那種人。她有著自己的堅持。” 說話間,藥炎不經意將目光投到了二師兄身上,卻見它像聽天書奇談一般,一臉茫然,簡直是對豬彈琴,他沒有了要再說下去的耐心,道:“算了,跟你也說不清楚。我們人類的情感萬般復雜,不是你所能理解的,你隻需告訴我如何解毒就是了。” 二師兄垂頭思慮,但還是想不明白,它若有所思的回復道:“解毒的話,得去山脈最深處尋找魔蘭花,這魔蘭花隻有山脈最深處才有。” “魔蘭花?”藥炎神情微縮,表示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問道:“魔蘭花長什麼樣?” “大哥,給……,我這裡收藏有一朵,不過解毒的話得要九朵才行,一朵魔蘭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二師兄拿出了一株魔蘭花遞向藥炎。 藥炎接過魔蘭花,它長的不大,有六片葉子,呈墨綠色,清冷的花香冷艷而芬芳,淡淡的色彩,給人帶來一種幽靜。 藥炎聞著清冷的花香,閉目感受,芬芳之氣綿綿入體,一臉陶醉的問道:“這如何使用?” 二師兄說道:“采齊九株魔蘭花,直接熬煮飲下即可。” “嗯,好吧!我知道了,你先獨自待會兒吧!我去將這消息告訴她。” 說完,藥炎睜開了眼,從陶醉的狀態中走出,站起身子朝著山洞走去,他緊緊的握著魔蘭花,心中有點忐忑不安的感覺。 因為先前,雖說他沒有趁人之危行豬狗之事,但為了讓納蘭嫣然擺脫春藥的折磨,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觸摸到了絕對的隱私地帶。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在某種意義上,二者都是不可觸及的逆鱗,可現在,他觸及到了,因而心中有了過度的擔憂。 到達洞口,藥炎止步了,輕聲嘀咕道:“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我是為了救她,才不得不動手的。終歸是要麵對的,還不如早早解決,老子堂堂正正,怕個球啊!” “嘶……”藥炎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鼓足了勇氣,朝著山洞內大步走去。 他一進山洞,就看到了納蘭嫣然,她正靜靜的站立,背對著他一動不動。 “納蘭小姐,你身體好些了嗎?”藥炎向著倩麗背影問道,躡手躡腳的抵近,靜靜站立的納蘭嫣然一言不發。 可當他靠近納蘭嫣然的倩麗背影後,一道寒光閃過,他感覺脖子一涼,一把長劍已是架上了他的脖子。 旋即納蘭嫣然也轉過了身體,此刻的她板著一張臉,美眸寒冷刺骨,冷冷的凝視著藥炎。 山洞內,這令人窒息的場景,相當的危險。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藥炎猝不及防。在進來前,他已推演了無數種可能,可萬萬是沒有想到,會這麼的嚴重。 藥炎的心裡打著冷顫,外表故作鎮靜,義正言辭的道:“我可沒碰你!” 聞言,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納蘭嫣然的悄臉,擰成了一團,咬牙切齒的抓狂道:“你個徹頭徹尾的小混蛋,無恥至極?” 當時的她,雖然意識沉淪,但身體的感知並沒有消失。所以,藥炎對她所做出來的種種無理舉動,讓她記憶猶新,非常懊惱,分明哪哪都碰了,現在卻被他一口否認,又怎能不讓人抓狂。 但……,惱歸惱,恨歸恨!納蘭嫣然一直都很理性。雖然這少年先前的舉動很無理,但的確是在幫她消除隱患。否則,任那藥力繼續侵蝕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出什麼事情來。 恩將仇報,殺人滅口!終歸不是她納蘭嫣然所能做出來的事情。她感覺,她遇到了世界上最讓人為難的事情。 更何況,現在的她被禁錮了修為,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可即使是這樣,眼前的少年也並沒有因此而欺負,折辱於她,反而十數天來,盡心盡力的幫她療傷。想到這裡,就讓她更加為難了。 良久之後,納蘭嫣然發出了一聲頹喪的嘆息!無力的撤回長劍,麵色也變得平靜非常,淡淡的道:“這件事就此結束吧!以後不要跟第三人提及,否則,我也不介意背上那恩將仇報的罵名,即便現在修為盡失,我也會不擇手段的將你轟殺!” “不能跟第三人說,那我對第四個人說不就行了。”藥炎暗自皮了一句,現在,他可不敢當麵說出這種話來,不然,可真就是在作死了。 納蘭嫣然說完,略顯無力的轉身,坐在了石板床上,愁眉苦眼的蜷縮著身子,那一臉的憂傷模樣,讓人深深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