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司晨不信道:“百萬白銀,那得多重,京兆府內的人都是死人嗎?” 不說那麼多白銀的數量,就是重量也不是一兩個人一晚上能搬運走的,那麼大的動靜,不說那些強大的守衛,就是旁邊的京兆府內的人也能發現。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 司文表情誇張,做出一臉驚恐的樣子道:“那地方可謂守衛森嚴,可是隻過了一個晚上,庫內的銀子就不見了。不止滿洲的一半稅銀,就是京兆府內的十多萬也不見了,而且守衛沒有任何的發現,現在都有人傳言是鬼搬走了!” “那你們昨天是?找到線索了?” 昨天那陣勢,明顯是去抓人的。 “得到一個錯誤的情報,白白浪費了一天的時間!” 司文一臉晦氣的道。 “差不多了,該走了!” 武小元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站起來道。 “老五,等我晚上回來!” 司文忙站起來,還不忘拿一個包子塞進嘴裡,嘴裡說道,還給司晨一個神秘的眼神。 “又去抓人?” 司晨也跟著站起來,隨口問了句。 “不是,去府庫再看看,京兆府梁大人催了好幾次了,要是再沒有線索就要解封府庫!” 司文隨口道。 “我能不能跟去看看?” 看兩人快要離開的身影,司晨鬼使神差的說了句。 司文看向自己的媳婦,看到點頭後,才轉身道:“走吧,反正需要采集的證據都收集過了,今天去也就是走走過場!” “劍爺爺,你不用跟來了!” 看到三嫂同意,司晨追了上去,還向劍奴說了句。 京兆府在德光坊,距離太平坊武穆候府非常的近,三人和喬老頭打了聲招呼出了門,不大一會,就到了京兆府見了府尹梁田。 給府尹打了聲招呼,三人便帶著從府尹和少尹那裡得來的兩把鑰匙,在法曹參軍白修的帶領下,四人向府庫走去。 京兆府的府庫同樣在光德坊。 光德坊和太平坊一樣大,這裡不止京兆府在這裡,西半邊還是一個個的宅子,這裡的宅子大多都是有錢人的,每一座都像是一片小的園林。 “這裡的宅子很貴吧?” 司晨看著每一座都有獨特的設計,雖然隔著墻看不真切,但也能估摸個大概,他有些羨慕了,一直就想住在這種院子中。 “怎麼,你小子想要買一座?” 司文也是一臉的羨慕道:“別想了,等你小子什麼時候攢夠萬兩銀子再說吧!” “怎麼可能這麼貴?” 司晨吃驚道。 就是他有母親的餘澤,那也隻是幾千兩,而且這些年來修行也基本上快花完了。 “老五,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司文偷看了眼媳婦,然後胳膊搭在司晨的肩膀上嘴湊過去低聲道:“這裡的院子,可都是那些達官貴人養外室的地方,要是你小子想被人養,那也可以不用花錢,三哥可是知道有幾個有錢的就喜歡你這種細皮嫩肉的,要三哥給你介紹嗎!” “滾!” 司晨黑著臉一腳將司文踹了出去。 “哈哈!” 司文也不腦,拍了拍腿上的腳印大笑起來。 “別鬧了,時間不早了,早點辦完回司中還有事!” 武小元狠狠的登了司文一眼。 府庫也不算遠,四人很快就到了。 “平時守衛就這麼多的人嗎?” 看著整體全是青岡石磊切的府庫,周圍十步一崗,就連房頂上都有人,這樣強大的防守竟然被盜取了百萬兩的白銀,他忍不住問道。 “這位公子,平時雖然沒有這麼多,但也有半數!” 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的京兆府法曹參軍白修客氣的道:“這次事情出了後,府尹才加排了人!” “走!” 白修和前麵的守衛說了幾句,然後幾人就進了府庫。 府庫有三道大門,每一道大門需要一把鑰匙,分別有府尹、少尹和司倉參軍三人每人保管一把,隻有三把一起才能打開府庫。 因為府庫被盜,司倉參軍早就被抓了起來,現在帶鑰匙的是司兵參軍手下的一個校尉帶著。 府庫門上貼著神捕司的封條,這也是京兆府尹著急的原因。有這個封條,他不能使用府庫,雖然銀子被盜,但是京兆府還是有別的銀錢的,天天放在京兆府內也不是個事情。 打開三道鐵鑄的大門,幾人走了進去。 有人快速進去,點燃裡麵的油燈,霎時整個倉庫明亮起來。 “進去不要亂碰東西!” 武小元說了句,然後帶頭走進去。 其實他們兩人今天來,主要的是因為武穆候府距離這裡進,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順道的事情,不然也不會讓他們兩個銀衣神捕來,神捕司還沒有那麼多的閑人。 神捕司已經來這裡不知道多少次了,想要查的早就看過了,府庫沒有任何問題,盜取銀子的人手段高超,今天他們來就是走最後一個過場,然後解封這裡,不然京兆府尹就要發飆了。 京兆府尹雖然隻是三品下的官職,但是這地方卻是非常特殊,神捕司也不敢怠慢。 司晨最後跟了進去,這裡是專門存放銀子的,所以不算是太大。地上擺放這一些大箱子,有些淩亂,每一個都是打開的,再沒有任何的東西。 “還真是……!” 他過去摸了摸墻壁,全是青岡石,就是地麵也是青岡石,而屋頂也是用一根根的木梁撐著,上麵也架的一根根石條,窗戶也沒有,隻有一個個指頭粗細的小孔用作通氣。 這地方,真的可以稱為銅墻鐵壁了,什麼人能無聲無息的將百萬兩的銀子運出去不被發現,除非是整個京兆府內的人集體合作作案。 他又看了看裝銀子的木箱,也沒有什麼發現,也就是邊緣有些細密的劃痕,應該是在運送的路上造成的。 地方也就這麼大,一眼能全覆蓋,他不死心又往後走了走,還是什麼都沒有,腳下更是用過力,都是實心的。 “老五,走了!” 門口,三嫂從腰間摸出了一枚印章,蓋在了一名士兵托著的紙張上,應該是解封這裡的文書什麼的,三哥叫了句就往外走去。 “來了!” “咦!” 司晨突然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