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出了書房。 等拐過彎,司仁才一把攬住司晨的肩膀,一臉賤兮兮的笑道:“老五,出關了怎麼不通知二哥!” 司晨嫌棄的掙脫了出來,躲到四哥旁。 “四哥,勝京發生了什麼事情,小弟閉關一個月,什麼都不知道,爺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哎,這你可要問我了!” 司仁追了過來,擠到兩人中間有些興奮的說道:“老五,你是不知道,你閉關的這一個月,這勝京可是熱鬧了,你這個時候閉關可是錯過了好戲。” 司晨來了興趣。 可是他等了半天,也不見二哥繼續說下去。 “嗬!” 旁邊的二哥忽然笑出了聲。 司晨看了看二哥,又看了看二哥一副賤樣,最後翻了翻白眼。 “走吧!” 小院內的涼亭,兄弟三人相對而坐,桌上擺放了幾個小菜和兩壇酒。 “啊,好長時間沒有喝了!” 司仁抱著一壇酒,閉著眼睛一臉的享受。 “現在可以說了吧!” 司晨拍開另一個酒壇,為三人倒上,大早上的喝酒也是沒誰了。 “別急,先喝一個!” “四哥!” 司晨也端起酒杯敬四哥。 “啊!” 司仁喝完一杯,一臉的享受。 “呃!” 剛享受完,看到司晨一臉幽怨的看著他,才放下酒杯開始說道。 “你閉關的這一個月,勝京城內可是發生了一件大事,北楚太陰學宮的那些人來你知道吧?” 司晨點點頭。 “你不知道,太陰學宮的那幫子人在外設了擂臺,而且還設了兩個,狂言一個月後要挑 戰大夏天驕!” 司仁端起剛倒滿的酒杯喝了一口繼續道:“現在我國那些天驕可都是向勝京而來,再過 幾天,這勝京城可就熱鬧了。” “這麼直接!” 司晨聞言也是驚奇,沒有想到那些人竟然這麼直接,他以為太陰學宮的人來最多也舉辦 機場詩會,或者是單獨挑戰個誰之類的,沒有想到是麵前整個大夏。 “朝廷就沒有管嗎?” “沒有,很是奇怪,陛下竟然會讓那些人在勝京城這樣的胡鬧!” 司仁搖搖頭道。 “倒也熱鬧,可以見識下那些各路天驕了!” 司晨有些興趣說道。 他練劍這麼多年,倒是對那些各路的天驕很是好奇,上次詩會他可是見識了這勝京城的 不少天驕,修為好幾個都和他差不多。而這些人好像都沒有太大的名聲,不知道那些名滿天 下的天驕修為怎麼樣。 “一會二哥帶你去見識見識,雖然真正的天驕不會來太多,但是最近的一些人已經來了。” 司仁敲著空空的酒杯道。 司晨很是機靈的倒滿了酒。 司武一直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這時卻開口道:“五弟到時候可以挑戰一下,聽說這次 北楚名劍山莊的人也有來,可以試試你的劍!” “名劍山莊?” “會禦劍術嗎?” “這個就不知道了,想來能來大夏挑戰,肯定有幾分本事!” 司武放下一直捏在手中的酒杯道:“倒是聽說名劍山莊這一代出了一位天才,十九歲六境 圓滿,更是能禦使乾坤劍匣中的八柄飛劍,被立為名劍山莊少莊主!” “來的還有哪些人?” 連名劍山莊的人都來了,那別的勢力的天驕肯定也會來的。 “到時候再說吧,現在說了你也不認識!” 司仁說道:“再說了,這次來的那些人,大多都不是真正的天驕,那些真正的天驕可都被 每個勢力藏的非常好,不會輕易的涉險的,更不要說是來大夏了。現在的那些人,也都是在 各個勢力內不上不下的一些人!” “哦,對了,府尹梁大人被殺的兇手找到了沒有?” 這麼長的時間了,應該查清楚了吧,他很是好奇究竟是誰敢殺京兆府尹。 司仁搖搖頭道:“不知道,上麵說是雪衣盟的人乾的!” “雪衣盟!” 司晨想了想,最後沒有再問,不過他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晚上帶你去,這段時間晚上可是非常熱鬧的!” 三人又聊了一會,司仁和司武兩人才告辭離開,司仁最後走的時候還不忘將沒喝的那壇 桃花釀帶走。 下午申時三刻,司晨到了二哥的院子,沒有想到,四哥竟然也在。 三人見麵後,都是愣了下。 因為三人都穿著儒士袍,看上去好像都是文弱書生,尤其是四哥,身上的書卷氣息根本就 掩飾不住。 “哈哈,我們哥仨今天去會會各路天驕!” “唰!” 司仁手裡的紙扇唰的一聲打開,右手背在後邊,一副人生寂寞如雪的樣子。 司晨看著手裡的折扇,考慮了一會還是丟了。 三人出了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向著細柳街東而去。 “怎麼去那邊?” 司晨看著方向奇怪問道。 北楚那些人來肯定是住在鴻臚寺的客館,但那裡肯定是不能擺擂臺的,想來應該是在崇賢 坊那邊的驛館了。因為北楚的人來第一站肯定先住在那裡,東麵好像沒有什麼。 “怎麼,你要去驛館那邊扯著嗓子罵兩句?” 司仁道:“那邊沒有什麼看頭,反正人家也不會出來,而來勝京城當然要去平康坊了,那 裡才能展現我勝京城的偉大。” 司晨看了看四哥,二哥好像有些不靠譜,那裡可雖然說是勝京城最繁華之地,但是那裡卻 是紅燈區啊,整座坊都是。 看四哥沒有反應,這才跟了上去。 平康坊雖然他早就聽聞,但是還真的沒有去過,前段時間每次出去都是在白天,那裡也不 算太過熱鬧。 這個時候,勝京城已經開始熱鬧起來了。各個府的公子小姐出府,他們在路上碰到了好幾 個,都是相互打招呼。 過了朱雀大街,又路過興道坊和務本坊。到了這裡,各種各樣的人多了很多。 有抱劍匆匆而行的、有一頂頂的嬌子晃悠而過、也有馬車吆喝行去。 看著已經走了快半個時辰了,司晨抱怨道:“我們應該坐馬車來的。” 行人實在有點多,每見到一個都要行禮,很是反鎖,不然早到了。要是坐馬車,可以當做 看不見,不過倒是也認識了不少的人。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