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7日星期六 昨天晚上沒睡好,上邊一點有一家重啟了一個,音響的聲音開得太大了。還有就是小虎叫喚了一晚上。晚上把小虎弄在辦公室睡的,因為發現小彪在欺負它。小虎跟著小彪睡還不會叫,所以今天晚上還是得把小虎扔在小彪的窩裡,清靜。 小虎很愛纏在人的腳上,不理它一會兒就在腳上睡著了。在走路的時候得小心,一不留神小虎又在你的腳下了,搞得隨時都好像要踩著地雷一樣,危險。小家夥趴著的時候就像一個毛茸茸的枕頭,腦袋枕上去一定很爽。坐著時像一個毛絨玩具,卷縮一團又像一個圍脖,叫聲都是清脆呆萌的。剛剛女兒說小虎從生下來40多天了,一次澡都沒洗過,還擼的那麼有勁。怕給它洗了澡感冒。 昨天下午女兒包了一下午的包子。算是成功的,和館子裡的雖有一點區別,但不大。女兒期待了好久,但到最後自己都包累了,包了大概有50個。整個過程我都沒有幫忙。我問女兒:“如果媽媽在這邊,你們一起包會不會愉快些”?女兒說那當然啦!勞動也是要分場景和人的。一個人單乾,再有意思,再有勁兒,那些樂趣一會兒也就消失了,重復的事兒乾的時間長了沒勁。不重復的,需要思考的,這樣的事兒樂趣會持續的更長一些!唯有一樣快樂會持續,那就是熱愛,愛好。 女兒說她們在大學的時候,早上五點鐘所有學生的鬧鐘基本上都響了。這就讓我想到一個問題。比如我早上起來運動,一開始的那幾天我需要定鬧鐘。最多三五天一星期鬧鐘對我就沒用了,因為到了五點鐘左右我自己就起床了。這是我自己想乾的事,喜歡乾的事,所以不需要鬧鐘了。還有就是某一天我不想起床,想懶一會兒,但又強逼著自己起來運動,同樣的動作,同樣的時間,我會比心甘情願起來運動的時候累很多。自願早起運動一小時,整個人雖有累的感覺,但精神很通暢,很舒服沒有疲憊的感覺,反之是在自我折磨。 人分為三種:完全就沒想過早起的人,起也是被迫的。需要鬧鐘早起的人和自己到點就能起床的人。第一種正常操作的不用說了。但凡需要鬧鐘的和不需要鬧鐘自己起床的,他們倆共同學習一段時間,自覺的人肯定比需要鬧鐘的人優秀。 一個工地上小工的工資最低,隻有技工的一半,技工上麵有管理人員,上麵更有工程師,老板等等。同樣是乾一天,低層級的人更累,回報率更低。很多人在自己的層級一乾就是很多年(比如我)。有想過從小工升級為技工,但也隻是想過而已。早上起不來,能怎麼辦?時間長了潛意識當中就接受了自己的遊戲定位。需要鬧鐘的那群人主動行動了,他們提升了自己,變成了管理人員,工程師。一開始就自覺的那群人,他們的遊戲就像開了掛一樣,很快就會變成工程師老板…… 正常操作的,喜歡乾一件事的,真正熱愛的。它們的區別在於被動接受,主動接受,積極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