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5日星期三 開店做生意,並沒想的那麼自由。下午四點多,我見沒有顧客再來了,好多天沒有出去遛彎了,和妻子說我們早點關門,出去找個地方走一走。剛說完微信就響了,一個顧客要點鋼筋,叫我備好,明天早上來拿。說實話,很不情願接這單業務,如果是生客我肯定就直接拒絕了,叫他明天再來。妻子見不能出去,就自己帶著小彪去玉屏湖挖折耳根去了。 妻子六點多回來的,剛好我這裡也弄完了,吃了晚飯,妻子就想休息了。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毛毛的圓圓的,毛毛的說明今天有雨,果然。我還是想出去走走,好多年沒有在晚上在小鎮上走一走了,突然想看一看我住的小鎮晚上是什麼樣的?這麼多年,有些什麼樣的變化? 八點多鐘我們出門的,街上很多門店雖然還燈火通明,但街上的行人不多。走了一點距離,妻子說:“今天聽到有人說哥哥的茶館好多天沒開門了,哥哥可能發生了一些什麼情況?”我說:“剛好我們去看一看吧!”妻子說:“身上帶現錢了嗎?”我說:“我帶現錢乾嘛?我有手機啊!”妻子說:“去看身體不適的人,要送禮的。”我說:“這是誰的規定?誰他媽有這樣的規定!我帶著滿滿的誠意、祝福去探望,這不是最好的禮物嗎?”妻子讓我刪了這段,說不禮貌,如果當事人看到了不好。我說:“這隻是我對世俗的一些習俗的反抗和不認同,又不是對當事人的不滿。” 到古叔叔家門口發現沒有亮燈,說明家裡沒人。我們又走了一段,遇見一位老同學在叫我,簡單的聊了幾句,同學是辦壩壩席的,這段時間生意差了,沒有過年時那麼好了。我說:“一整年都有過年時那麼好的生意,你忙的過來嗎?偶爾休息一下,也沒什麼不好。” 馬路街還偶有行人,也有店麵開著,但走到石普路整個街道都是一片漆黑,偶爾過來一輛車,照的人眼睛都睜不開。下場感覺很蕭條,糧站對麵那邊的房子依然是歪歪扭扭的一排危房,而且還空著一大片地,空地是老房子垮塌了空出來的地。我對妻子說:“這片空地還有危房也隻有政府出麵來召集房主,讓房主自己出錢修個平房,不然這整條街看著不舒服不說,還危險。” 年紀的變化,時間的流逝,同樣的地方,同一個人,今天看見的、聽見的、所思所想的都和曾經的自己有著極大的不同。 兒子:姐姐,宿舍爆炸了。 女兒:今天點了外賣,終於可以吃一個對口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