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總是在人們不經意之間就悄然過去了。 “打開麵板” 姓名:郝仁 等級:赤卡81% 武學:《四季長青》,六式砍柴刀法 武器:柴刀 看著麵板上的六式砍柴刀法,郝仁很滿意,這是他近半個月的努力成果。朱大壯三人也基本學會了,雖沒有掌握武學的係統修煉方法,但實實在在地鍛煉了身體,每天都生龍活虎。 這不,郝仁正盤坐在一塊石頭上打坐,以此來緩解身體上的勞累,而不遠處他的三個小弟正在修煉著刀法。 村子裡,這幾天有點熱鬧,村民之間的話似乎都多了不少。 “你聽說了嗎,瘸子家的大兒子出息了,拜了個厲害的師傅。” “你別說,有人看到過,是個白胡子老頭。” “我前天去山上砍柴,就看見那孩子坐在石頭上練功。” “真是狗屎運,哎,我家孩子挺聰明的,怎麼就沒遇見這樣的好事呢。” …… 以往郝仁家很少有人登門,這幾天卻絡繹不絕。 以前不過點頭之交,而今卻噓寒問暖,說不完的良言美語。 此時,郝仁家裡就有兩位衣著得體的客人,一位是微胖老者,一位是胖乎乎的中年男子,兩人長相有些相似。 微胖老者坐在正位,郝戰和中年男子分坐兩邊,何花站立在丈夫郝戰身後。 微胖老者叫何延廣,是郝戰的嶽父。中年男子叫何永泰,是郝戰的姐夫。兩人常年在外跑商,在青牛縣內收售運送物資,家裡小有餘財,是村內少有見多識廣之人。 何延廣直接開口問道: “賢婿,外麵傳言是真的嗎,仁兒有個厲害的師傅。” “嶽父大人,是當如何,不是又當如何。” “人言可畏,你知道的,有些老頑固對你們這幾家外姓人很排斥。” “這我清楚,不過,嶽父大人你知道的,我用不著怕他們。” “賢婿,我知道你會武功,可雙手難敵四拳,給自己下個臺階,豈不更好。” “嶽父大人啊,不是我不想找個臺階下,而是沒有那個條件,有些事解釋不清的。” …… 牛尾山地處山脈的末端,與之相連的、三五裡之內的山,都比較小,坡度平緩。 這些山上,由於常年砍伐的緣故,植被有些稀疏了,野獸猛禽也都遷往了更深處的山林了。 然而就在前幾天,郝仁等人看到對麵山上有一條像是野狼的動物注視著他們,沒一會兒又消失了。 像他們這樣,附近村裡長大的孩子,從小就被父母長輩教育: “再不聽話,就讓山裡的野獸把你叼走!” “再哭再鬧,就讓大灰狼把你吃了!” 大壯三兄弟小時候有過太多這樣的經歷了,這也造成了至今仍然對遠處密林覆蓋的深山感到恐懼,對狼這樣的野獸,更是不敢麵對,隻想著逃走。 郝仁前世所在的那個時代,人類統治著整個大地,是食物鏈最頂端的生物,野外幾乎所有的野獸都被馴化成了動物園裡用來觀賞的寵物,他對於這突然出現的生物,一點也沒感到害怕,還想著抓過來研究一下。 “老大,咱們快走吧,要是遇見狼就糟糕了。”劉多餘不想自己置身於危機之中。 “大家不用害怕,我們這麼多人,就算是大灰狼也不敢過來。”郝仁滿不在乎地說道。 少年人心思沒有那麼多,兩天過去了,早就沒再想著那個像狼的野獸了。 今天他們為了多砍點柴,去的比平時遠了點。 忽然,一陣驚叫聲傳來,這聲音越來越歇斯底裡、毛骨悚然。 郝仁等人也被這聲音嚇到了。 年長者的理智,可能使他們不管不問地跑開;年少者的熱血,卻使他們沖上去看個究竟。 “老三、老四,你們去看好青牛,老二跟我去看看。” “好的,老大。” 郝仁提著砍柴刀,和劉多餘朝著聲音的來源處跑去,翻過一段山坡,看到山凹處的情景。 一隻惡狼正在瘋狂撕咬著一個人,這隻惡狼很像前幾天看到的那個動物。 劉多餘正在想著“怎麼勸老大不要過去”時,郝仁卻加速朝前方跑去。 “老二,情況危急,快走。” “老大,咱們”眼看越來越近了,劉多餘沒有再勸說的必要了。 一隻將近兩米長的大灰狼,死咬著一個中年男子的手臂,在地上拖行;而中年男子除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掙紮的動作越來越小了。 看到有人過來,中年男子心底燃起了希望,使勁喊道: “救命啊,救命……” 那隻大灰狼看到郝仁兩人後,竟沒有鬆口。 郝仁疾跑過去,揮舞著柴刀朝惡狼劈去。 這下,大灰狼本能地鬆開嘴,同時向後一退,躲開了這一刀。 發現眼前是一個比地上人類更小的人類,大灰狼氣急了,一個前撲朝郝仁咬來。郝仁剛收刀,沒機會再揮出強有力的一刀了,右腿猛踢,鞋底和惡狼的前腿撞在一起。 郝仁退了兩步,大惡狼落在地上。 大灰狼被激起了怒火,又一次朝郝仁撲來。 這一次,郝仁有機會施展刀法了,不過,還用不上全力,砍柴刀法第四式。 大惡狼脖子被砍了一刀,皮破了,這一點疼痛對它來說就像撓癢癢。 大灰狼連續兩次沒有撲倒郝仁,遲疑了,站在原地和郝仁對視。 郝仁鬆了口氣,從遠處跑來就已經氣喘籲籲了,多恢復點力氣就好。 劉多餘跑過來,看到受傷的中年男子在地上哀嚎,被嚇得愣在原地。 “來啊,狼崽子,來啊……”郝仁拿著柴刀朝惡狼做出挑釁的動作,動物就是動物,咱手裡有刀,怎麼可能戰勝不了比自己矮、不會使用工具的低等生命。 大灰狼不清楚對麵這個人在乾啥,機會來了,飛一般朝郝仁撲來。 “砍柴刀法,第六式,一往無前。”這一次,郝仁使出了全力,後發製人,勢大力沉的一刀劈在了惡狼的脖子上。 郝仁和惡狼同時朝地上倒下,砍柴刀脫手了,郝仁雙手本能地護住頭部緩解倒地的沖擊力。 砍柴刀的刀刃完全深入狼皮一寸多深,一掌多長的傷口不斷地冒出狼血。 “嗷嗷……”大灰狼哀嚎著在地上打滾,接著又抽搐著。 也許是疼痛感減弱了,大灰狼掙紮著站起來想要逃跑,遠離這個可怕的敵人。 踉蹌著一搖一晃,狼血順著刀柄滴落在地上,隨著大灰狼的跑動,畫出一條歪歪扭扭的直線。 “老二,把你的刀遞過來,我去結果了這它。” 郝仁話剛說完,那惡狼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他跑到惡狼跟前,發現這惡狼已經沒有多少氣息了。 劉多餘看到惡狼倒下了,鬆了口氣。 “老二,敢不敢朝這惡狼砍一刀。” “大哥,我,我,我敢。”劉多餘鼓足勇氣朝狼脖子上砍去,可是這一刀下去卻歪了,砍在了惡狼頭上,勉強破了皮。 “好了,這惡狼已經死了,走去看看那個人。” “好的,老大。” 郝仁抽出惡狼脖子上的砍柴刀,甩了甩刀上的狼血,看向那中年男子。這麵相有些熟,隻是灰頭灰臉的,一時沒認出是誰。 “你是那個村裡的,沒有事吧。”郝仁說著,對著他就是一道祝福:止血。 “郝家的小子、劉家的小子,我是何其多啊。”他已經坐起來了,一隻手緊捂著傷口,有氣無力地說道。 “呀,你是何其多呀,不好意思,沒認出來。”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我還沒謝謝你們,這救命之恩,我記著了。”何其多連連說道。 “老二,你去把老三叫來。” “好的,我這就去”劉多餘轉身離開了。 “何其多,你等下,我去找點藥材回來。” 郝仁在不遠處找到了刺芥芽,配合著泥土,搓成一小塊糊狀泥團。 “何其多,我弄了點藥給你塗上,你忍著點。” “多謝,我沒事,你盡管塗上。” 郝仁把泥團塗在何其多的傷口上,又送上一道祝福:治愈內傷。 何其多頓感身體好了,傷口也不疼了,站了起來。 “真是神了,謝謝你呀,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郝仁。” “好人,對,你就是一個好人。” “哈哈,我的名字是郝仁,仁義的仁。” “原來這樣啊,謝謝你,郝仁。” “不用謝。對了,你在這裡乾什麼呀?” “郝仁,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我以前發現一種野果,吃著甜甜的,就想去摘一些,誰知道就被這頭惡狼盯上了,要不是你救了我,我現在就已經被狼吃了。” “是這樣啊,那野果在哪摘的?” “你看,就在那幾顆大樹後麵。”何其多指著不遠處的幾棵大樹說道。 就在此時,劉多餘和朱大壯跑過來了,一起說道: “老大,我們來了。” “老二、老三,你們來的正是時候,走,咱們去哪摘果子。” 朱大壯兩人聽了郝仁的話,又看看像沒事人一樣的何其多,一時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跟著郝仁朝前方走去。 不一會兒,眾人看到幾棵小樹,一丈多高,橙紅色的柿子掛滿枝頭。 “原來是柿子樹,這個挺好吃的。”郝仁從地上撿了幾個紅柿子,這些是熟透了落在地上的。 “老大,你認識這種野果啊。”朱大壯問道。 “從書上看到的,來,吃一個嘗嘗,我給你們示範一下。” 郝仁把柿子皮剝掉,露出裡麵軟軟的果肉,一口下去,絲滑香甜,還是這個味。 朱大壯兩人學著郝仁的樣子,吃下一口果肉。 “嗯,好吃,好吃。”接著兩人三下五去二就吃完了一個柿子,臉上沾滿了柿子的果肉。 “哈哈,沒騙你們吧。”郝仁笑著看兩人吃完。 “好了,咱們摘多點,讓家裡人也嘗嘗鮮。” “好的,老大。” 郝仁很清楚,自己這些年根本就沒見過糖,這種有甜味的野果對村民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