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毀壞的時候,造物神女問秦淮河,如有時光倒轉,最後一眼要看的是誰,愛的是誰……秦淮河不記得回答的什麼 反正神女憤怒的罵他“大孝子!” 己亥末年,庚子春,楚荊大疫。 甲戌年初,淮重生,然,他隻有一年的時間 上課鈴聲棒棒響了兩下,秦淮河被迫鬧醒。 再次呼吸這個世界,睜開眼一片熟悉。 校內河畔,軟絮依依,南風熏尋,細柳夾岸生,桃花渡口紅 秦淮河感覺腦袋一團漿糊,他有很多事情要做 在泳池邊驚訝的目光下,他逆流而上。學校圍墻邊上有不少人在上體育課,花圃邊也坐了不少人。 秦淮河在學校裡是半個公眾人物,一出現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加上他又繼承了秦家該有的顏值 秦淮河來到校圍墻,左右看了眼,一跳一搭直接翻了高墻出去,旁邊的人驚呆了,這圍墻差不多有二樓這麼高了,秦淮河蹬兩下就上去了,和同學的崇拜或嫉妒不同,在場的幾位老師當即罵道這時哪個班的學生,並表示要告到教務處去。 在尖咀渡口,秦淮河打了車,快速趕往自家墅園 滿地的梨花從外麵林徑向裡的別墅院落鋪蓋去,沒有任何人為的參與感,秦淮河知道,家裡沒有人在等他 從車庫取了車子,一路來到秦氏集團樓下,秦淮河進了門直接往專用電梯跑去。 “哎。”跟過來一位前臺小姐急忙開口道:“你好,你怎麼跑進來了。” “電梯壞了。”前臺看了眼正著急按著電梯的秦淮河淡淡說道。 這時另一位前臺也跑了過來,她擠了過去小聲說,並且推開她的夥伴,著:“這位是小少爺,秦總的兒子,你攔他乾嘛。” “對不起,小秦總,是我沒和她說清楚,而且您不是好段時間在國外嗎?” 秦淮河扭頭看過去,疑惑一瞬,也不及多想,連忙問:“我媽呢?” “秦總不在。” “去哪了?” “秦總的行程一向是保密的,隻有橋姐和九籬知道。” 前臺頓了下,趁著秦淮撥電話的空擋又繼續道:“又可能是去戛納了,之前那邊有個當地的展會,秦總說要去看來著。” “小橋跟去了嗎?” “應該是的。” 秦淮河閉上了眼睛,這座城的一幕幕浮現在腦海,地震、海嘯、病毒肆虐著這個城市…… 嘟...嘟嘟,秦靡和小橋的電話都打不通。 “我自己上去吧。” “這邊有個應急電梯。” 到了17樓,秦淮向著秦靡靡的辦公室走去,邊走邊打電話 “喂,我媽在哪?”打了好幾個電話,秦淮河都是小心翼翼的問。 也沒能確定的知道秦靡靡到底在哪,不知不覺秦淮河已經來到她的辦公室,這裡沒有她的身影,翻遍了辦公室心裡的懼怕越來越重,此刻猶如上一世臨死前一樣的無助、懼怕席卷而來~ 秦淮河找到了一條圍巾,他把圍巾放到鼻間深深的吸了一口,遙遠而陌生,陌生而熟悉的香氣像尼古拉丁深入骨髓,遊走心肺。 噠...噠噠…… 秦淮河恍惚間聽見腳步聲,他連忙回頭看著門外,那站著兩個美女 為首的秦靡靡一頭長發隨意紮起,劉海和些許的碎發十分和諧的訴說著什麼叫氛圍感 櫻桃般的紅唇,彎彎的眉眼,秦淮河激動的圍巾掉在地上,三步變兩步的上前一把緊緊抱住了她,眼前的人膚白勝雪動人,肉體相擁傳來的充實感,鼻翼間傳來熟悉的味道,秦淮心漸漸放鬆了下來。 “?” 秦靡靡一時間也忘了說話,身後的人默默地退開。 秦淮河得以享受這個懷抱,重生了,他終於見到想見的人,思念像洪水一樣泛濫 “秦淮河!你欠收拾是不是!”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宛如天籟 身後的透明玻璃像渡了水墨一般散去 秦靡靡麵無表情:“秦淮河!你最好現在放開,不然我可揍你了。” 秦淮河慢慢的鬆開了女子,認真的看著眼前的人兒。她有著一張白皙小巧的瓜子臉蛋,烏黑的長發垂在腦後,眼神深邃而銳利卻被眼角俏皮沖淡 這是秦靡靡,秦家的當家人 秦淮河這一看才發現,秦靡靡穿著一身毛絨絨的衣裳和帽子,下麵是一對到膝蓋的長襪 兩隻手揣在兜裡,一雙大眼怒氣沖沖。 平時都是禮裙長裙搖曳的她,現在顯得柔和了很多,她是不愛說話的 女人獨有的性感和青澀的少女感。玉指如蔥,如玉般的腳裸,臀部挺翹,雙腿修長,靜似絕世畫中人兒傾世而立。 “媽你這些天去哪了?”秦淮河收斂了一下眼睛裡的淚 這時電話響起了,秦靡靡走到辦公桌上接起了電話。掛完電話,見秦淮一雙眼呆呆的望著她出神,索性不過去了。 “站住。”秦靡靡看著想要走過來的秦淮河,室內異常的安靜,落針可聞,她不由的笑了笑,“不許動。” 秦淮河也很聽話的沒有再動,能再次見到眼前的人兒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秦淮河坐下來後偷偷挪近兩人的距離,秦靡靡就靜靜看著他的小動作。 “小姐,這是你要的文件。” “放桌子上吧。” 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小橋正準備退出去,秦靡靡開口道:“你把他送去學校。” “我不去。” “你不去?” 秦淮河點點頭,他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想著怎麼應付一年後的那場全球性的病毒 “媽,您這些天去哪都有帶著小喬姐嗎?”秦淮河問 小橋聽了抬頭看向秦淮河,她大概知道小少爺因什麼事來了。 “小姐,我先下去了。”小橋等秦靡靡點頭便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這兩人 秦靡靡理了理額頭的碎發,脫去帽子,兩隻腳交錯,慵懶的躺在沙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看著手裡的文案企劃,嘴角微微翹 秦淮河看見她這個笑,心裡咯噔了下 “那個,我也去外麵,不打擾你工作吧。”秦淮河說著往外麵走去。 剛走到門口,才想起那透明玻璃墻已經霧化,看不見人的。秦淮河不敢逗留,走向對麵小橋的辦公室。 來到橋秘書辦公室,小橋在裡麵整理文件,抬頭看向門口的秦淮河 “小姐在外麵我一直都跟著,沒有危險,安全的。” 她第一時間給出了秦淮河想要的答案 秦淮河哦了一聲,回頭,那總裁辦公室沙發坐著的人已經不見。秦淮河來不及多想,直接走過去 剛好,秦靡靡也正好從透明玻璃走出來 秦淮河詢問得知她要回家補覺 兩人一起回到秦家墅園子,秦靡靡當然沒有拒絕秦淮河的跟隨,她是不愛說話的。 小橋在最後麵遠遠跟著兩人 正經人不寫日記,秦淮河不寫,秦靡靡不寫 小橋是要寫的。 她喜歡記下和她家小姐有關的所有事情,小橋抱著一個牛皮紙夾,一邊走一邊寫:小少爺好像很擔心小姐兒 小橋寫的開心,沒發現她家小姐已經早早回頭看著她了 秦靡靡站在秦家老宅麵前的大臺階上,居高臨下,大眼睛在陽光下被迫瞇著 “橋,給我看看。”秦靡靡對著小橋伸出手來 秦淮河當即反應,攔在兩人麵前:“不能看!” 總之不能看,他覺得非常不好。那個站在臺階上的女子,心思可是一般的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