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以秦靡靡要休息為由,讓秦靡靡遠離了陸遠。 此時酒店大堂,空曠人卻多,除了服務生,就是一群證券的家夥。 秦淮河跟在陸遠後麵上大樓梯,本來是他走前麵,但陸遠好像想在心理上壓自己一頭,故意走快到前邊。 兩人來到酒店二層迎賓廊,透明玻璃看著下方,旁邊是一堵墻,陸遠轉身看著不緊不慢的秦淮河。 “你好秦淮,我可以這樣叫你吧?畢竟你沒有字。沒有父親的人,怎麼會有字呢?靡靡小姐比較講規矩,她是不會給你起的。” “隨你。”秦淮河驚訝於陸遠那句他沒有父親的話。 這裡麵的信息很多。 但相較於猜,他更願意去問秦靡靡。 秦淮河麵色依舊微笑,陸遠嘴碎他,是有點影響心情,但無所謂,大不了當他在積攢公海旅遊的船票。 陸遠見秦淮河麵不改色,甚至眼神依舊清澈,他有點慌了,秦淮河到底是秦靡靡親近的人,萬一告狀…… “那個……咳。”陸遠重重咳嗽幾聲,他走上前,從西裝口袋拿了個請帖給秦淮河。 秦淮河接過邀請貼,準備打開看。 陸遠按住他,“等等,邀請函你等等再看,先開這個……” 也就是這時,陸遠另一隻手突然發難,整個手臂甩過來,秦淮河隔半空擋住陸遠伸出的手。 秦淮河捏著請帖打過去,陸遠的手還不放棄,想掙脫繼續拍向秦淮河腰側。秦淮河看清楚了陸遠手上的一絲絲發亮,那是頭發一樣大小的針。 請帖亮亮的掉在地上。 不知道是什麼,但上麵多半沒有好藥。 秦淮河一腳踢開,反手控住陸遠。 此時兩人翻打,在一墻後麵,但旁邊的服務生已經看見。 他們看著秦淮河。 秦淮河看著陸遠。 陸遠又重重咳嗽幾聲:“你讓他們退下,我和你自己協調。” 秦淮河有點不想讓那些服務生走,但又下意識不想聲張。 陸遠冷笑一笑:“三秒內,你不讓他們退下,我保證,不出三分鐘,NJ市都會知道,秦財閥家的小兒子喜歡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 秦淮河一聽,瞳孔快速收縮。 片刻,秦淮河呼了口氣,按照他說的做。 兩個服務生點頭默默退下。 隻是秦淮河他話還沒說出口,眼前一黑,他意識漸漸模糊,身體越來越熱! 熟悉的反應。 是了,這是催情的藥,上一輩子見過的。 秦淮河強撐著意識,耳邊卻傳來陸遠和兩個服務生的笑語聲: “想不到秦家小兒子還會些拳腳,差點著了道,翻船呢!” “小事,剛剛我給他紮的那藥,起碼是幾人的量,秦小公子現在必定浴火燒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