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叔,我想考編製,我想…嗯…考編…”張浩天真的看著眼前六十多歲卻依然精神矍鑠的老人。 “逗我玩呢你,咋個事,你不是對這個一直沒有興趣嗎,怎麼今天開竅了呢?難道說你受誰刺激了?”晉老頭詫異的看著張浩,能聽到這話從張浩嘴裡說出來確實離譜。 “不,我的目標不是簡單的考編,我要做一件事,我需要一步一步的走,首先我就需要在體製內的這個身份。”張浩閃光的眼神越發熱烈。 “體製內可不是那麼簡單就進去了的,雖然我知道你對政治歷史國際信息很敏感,但這不是你考編的加分項,你要做的還有很多。”晉老頭看著張浩認真的表情也說出了他的建議。 “所以我這不是來找您了嗎。”張浩笑嘻嘻的看著晉老頭,搓了搓手道。 “找我,我也沒辦法讓你進體製裡去呀,我就是一個糟老頭子,我能幫你啥?”晉老頭不解的看著張浩。 “我就不和您藏著掖著了,我想從您這裡訂幾身衣服。”張浩的小算盤終於打到了晉老頭的身上。 晉慈安,退伍軍人,在解放軍某部服役期間專門為領導定製衣服,回到臨安以後便自己開了一個手工西裝定製的門頭,雖然年紀大了,但是憑著自己獨特的做工和細致的手藝以及精湛到令人驚訝的眼光,硬是把一個沒有什麼名頭的“和秀”做成了臨安市最熱門的定製服裝店,但是晉老頭天生不愛嘈雜,遂關閉門頭,在郊外開了一個小作坊,不對外,熟人介紹可以,但是價格高的離譜,張浩曾經問過為什麼這樣做,賺錢不好嗎,為什麼作坊的名字是和秀,晉老頭的原話是: “我年輕時在部隊,和秀一年到頭見不了我幾次,那時我隻想好好做衣服,每當做出一件衣服我都會先寫信給和秀分享我的喜悅,我很想給她做一件她最愛的旗袍穿,但是老天不長眼,在我拿著給和秀的旗袍回家準備給她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得癌了,晚期,沒得治…和秀留給我的最後一句話是很遺憾沒法讓我看見她穿旗袍的樣子了……” “於是我決定退伍回家,做出最好的衣服,給我的和秀,希望她在天有靈可以看見吧……” …… “你考編,跟從我這裡定製衣服有什麼關係,穿衣服就能考上了?”晉老頭疑惑的看著張浩。 “晉叔,這個具體原因呢等我以後再告訴您,我就想問可不可以,還有就是我肯定不會白拿您的衣服,我肯定付錢!”張浩堅定的看著晉老頭。 “可以是可以,不過事後你可得告訴我什麼原因,我可不能讓你這個臭小子蒙在鼓裡。”晉老頭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行!沒問題!”張浩爽快的答應道。 “那走吧,跟我回家去量一下尺寸,選一下想要什麼款式。”晉老頭也不拖遝。 “好!” 倆人扯著有一句沒一句的便向著晉老頭的作坊走去,昏黃的路燈照著這對忘年交的身影越拉越長,直至身影消失在夜色當中。 ……… “浩哥你可算回來了,你去哪了呀,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不會是約小姑娘出去玩了吧?你倆不會在我的車裡……”李文澤繼續喋喋不休,看著心愛的車完好無損的回來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是去約會了,但不是跟女人。”張浩拍了拍李文澤的肩膀,一股惡趣味又湧上心頭。 “不是跟女人難不成還是跟男人啊哈哈哈哈,浩哥你真會開玩笑。”李文澤聞了聞車裡沒有詭異的氣味總算放下心來。 “還真是,不過我覺得他沒有你的皮膚好,屁股捏起來也沒有你的軟…”張浩繼續惡趣味,隨後沒有在意李文澤疑惑的目光便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轉身離去,留下目光呆滯,豬腦過載的李文澤站在車旁。李文澤想起來張浩經常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就捏他屁股,然後菊花一縮,虎軀一震。 “我哩乖……”腦海中浮現出畫麵以後李文澤便急忙鉆進車裡,掛擋加油,以不亞於張浩借車時的速度逃逸。 ……… 張浩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有沒有錯,但是隻要他想做的事,他就會義無反顧的去做。 “錯了又怎麼樣?我在做我喜歡做的事,你說這個沒有意義?別搞笑了,有沒有意義哪裡又輪得著你來評判。” 這就是張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