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東西,又是參湯?”袁熙一臉嫌棄地看著滿是藥味和腥臭味的湯。 “人參也有,不過比你之前喝的還好,這是我特地從張神醫那求來的,說是補身子的,能治你晚上虛的那一部分。”甄薑說完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誰說我虛了,你不是試過嗎,我虛嗎?”袁熙一聽甄薑說他晚上不行,立馬就不樂意了。 “行了,你累了一天了,今天晚上又這麼大火氣,喝了吧,我今晚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待會兒吃過飯到我房間裡來!”甄薑一臉誘惑的對袁熙耳語道,還在袁熙耳邊吹了口仙氣。 袁熙一想起甄薑那晚的透紗內衣秀,就立馬興奮起來,整個人都在顫抖,趕緊說道:“喝,我馬上喝,咱們就現在......” 袁熙話還沒說完,老李頭又回來了,稟報道:“大人,田家來人了,一個名叫田伐的人說自己是新任的家主,奉了田豫田長史的命令來拜會大人,說是有份禮物要大人親啟,還得他親自送上來。” 袁熙放開了甄薑,看了看老李頭,說道:“讓他進來吧。” 甄薑則趁著這個檔口,趕緊逃進了內院。 袁熙正看著湯藥,覺得難以下咽的時候,外麵的老李頭已經領著那個叫田伐的男人進了中堂,隻見田伐雙手捧著一個方形的盒子,看起來不小,還有點沉。田伐看到袁熙在吃飯,一時竟有些猶豫,不過想了一下,還是把盒子放到袁熙麵前,老李頭則全程跟著。 田伐放好盒子,再向袁熙行禮道:“小人田伐,現添居田家家主。這是田長史讓小人送過來的禮物,說是讓大人親啟,大人看了自會知道原因。” 這就話中有話了,上午才和田豫懟過,晚上就派人送禮物,而且內有乾坤。一時間,老李頭望著盒子都有些緊張。 袁熙先放下了湯藥,靜靜地看了一下盒子,想著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直接打開了盒子,可是裡麵的東西還是讓袁熙驚了一下。老李頭看到袁熙臉色有變化正準備上來,被袁熙攔住,隻見袁熙用手將裡麵的東西提了出來,然後直勾勾地看著田伐,再端起湯藥一飲而盡。 田伐看到袁熙竟能如此鎮定,立刻再次行禮,而且是九十度彎曲,說道:“田長史還讓我向大人賠不是,說上午送來的錢是賠禮的,這會外麵的那些才是入股商隊的部分,望大人不要嫌棄。” “行吧,看在田長史的麵子上,這事就算過去了,老李,送客,外麵的東西先放著,你待會回來我告訴你送哪!”袁熙並沒有多跟田伐聊天,而是讓老李頭送了客。 老李頭也不耽誤功夫,很快送完客又轉了回來,說道:“大人好定力,這?” “田豫果然殺伐果斷啊,看樣子田家確實參與了埋伏一事,不過,應該不是田豫安排,是他!”袁熙已經將盒子裡的物品放回了盒子,此時手指著盒子跟老李頭說道。 而盒子裡,不是別的,正是之前田家家主田偉的人頭。 “把這東西燒了,然後埋到城外去,田家送了什麼來?”袁熙將盒子給了老李頭。 “四車兵器、兩車細鹽,都是好貨色!”老李頭接過盒子。 “細鹽送倉庫,兵器送到城南郊外的商隊護衛營,讓他們先收著,兵器就不賣了,咱們也缺,不行從別的貨物上給田家找補。”袁熙吩咐完老李頭,就往內院走去。 現在的袁熙,不是不想去看一下貨物或者城南郊外的護衛營,而是藥勁上來了,得趕緊進內院找甄薑泄泄火,走之前還跟老李頭說道:“告訴門房,今日謝客了,讓他們明日再來!” “是!”老李頭抱著盒子出去了。 袁熙幾乎是跑著進了內院,然後迅速來到甄薑的房門前,為了尊重,他還試著輕輕敲了房門,發現沒反應,但是屋內有燈火,想是甄薑的情調,更加興奮。為了滿足甄薑的情調,袁熙再次輕聲地進入房間,躡手躡腳地走向床頭,卻沒看到人,不過聽到甄薑洗澡的屏風後麵有動靜,想到甄薑定是在洗澡,難道是鴛鴦浴!於是,袁熙再次一步一步慢慢挪到屏風前,突然跳了出去,一把抱住已經裸露了上半身的美人,那美人立刻驚呼:“誰?” 隻見美人一回頭,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把袁熙嚇了一跳,因為袁熙抱住的不是甄薑,而是趙秀兒,袁熙還專門打量了一下趙秀兒美好的上半身,確認自己沒認錯,才趕緊鬆了手,趙秀兒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特別的讓人憐惜。 此時,趙秀兒緊捂著胸前的美好,一臉痛苦地問袁熙:“你看到了?” “啊?恩!”袁熙當然沒法說謊,自己還專門多欣賞了一會,雖然沒有甄薑的大,但是形狀挺好的,很美,跟袁熙摸過的鶯、婉二人比,應該不分上下。 趙秀兒露出了一副極其痛苦的表情:“你會不會看不起我?” “什麼?”袁熙此時突然想起趙秀兒兩對美好之間似乎有塊胎記,又像疤痕,感覺自己誤會了趙秀兒所說的點:“我沒看清形狀,能讓我再看一遍嗎?” 趙秀兒愣了一下,更加痛苦了,但是,她仿佛被袁熙的話給控製住了,居然閉上雙眼,真的放開了胸前,給袁熙再看一次。 “皇室印記,你是漢室皇帝的奴婢?”袁熙根據自己記憶中的印象與趙秀兒胸前的疤痕對比,發現趙秀兒胸前竟被人印下了一隻三足金烏,這是大漢皇室印記,一般在皇宮裡當奴婢的才有可能被烙上,而且這類奴婢是不會送給輕易大臣等人的,隻有皇帝自己才有權處置,袁熙也是因為袁紹在皇宮當過差,才知道這類隱秘。 趙秀兒發現袁熙知道內情,也不再掙紮,一副任君發落的樣子,說道:“是的,我是漢室皇帝的奴婢,具體說來,我母親才是皇帝的奴婢,我在洛陽的皇宮裡出生,一出生就是皇帝的奴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