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市。
一輛天藍色出租車,停在路邊。
攝影師坐在副駕,嘴角抑製不住上揚弧度。
“哥!你是沒看到她後麵摔得有多慘,你這招也太絕了吧!”
“所以說,養狗還是得栓繩,不然危害真的太大了!”
兩人解決完貴婦人的事情後,心情自然無比舒暢。
雖然現在已經可以稱得上衣食無憂了,但陸晨依舊是沒有放棄自己的本職工作。
或許是這幾年來養成的習慣,要是長時間不跑車,就渾身難受。
眼下沒有什麼事情,陸晨還是習慣性的帶著攝影師出車工作。
兩人沒聊幾分鐘,便有人打開了車門,坐上了後座。
從車的後排,傳來了一道有些粗獷聲音。
“那個.師傅,去望江河……”
陸晨聽到熟悉的聲音,下意識地回頭望去。
發現一個黑壯男人帶著攝影師坐在後排上。
此人,正是節目的八號嘉賓,曹成仁。
此刻的曹成仁黝黑的臉上神色憂鬱,眉眼中隱隱流露出一抹哀愁。
陸晨轉過頭來,望著低頭嘆氣的曹成仁,不由地有些好奇。
“你這是怎麼了?”
曹成仁聽到陸晨的聲音,下意識的抬起頭來。
黝黑的臉上也不由浮現出一抹驚訝。
“陸陸晨?你怎麼在這兒???”
聽到曹成仁的問題,陸晨不由翻了個白眼。
“廢話,這我車,我不在這兒我在哪?”
“話說你這咋垂頭喪氣的呢?”
陸晨有些疑惑地看向曹成仁。
自己今早見他可不是這幅摸樣,還跟趙成打架來著。
怎麼幾個小時不見,就變得這麼頹廢悲傷了?
曹成仁麵對陸晨的提問,隻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唉!”
陸晨和攝影師滿臉疑惑地看向曹成仁身邊的八號攝影師。
八號攝影師望了望一旁的曹成仁,又看向麵前的兩人,小聲道:
“我哥他又被催婚了……”
陸晨兩人聽到這話,則是齊齊冷哼了一聲。
“嗨!不就是催婚嘛!這算多大點兒事兒!”
“對啊!這誰沒被催過啊!這有啥值得傷心的,搞得我還以為是被戴帽子了呢!”
曹成仁見到兩人這種態度,也是當即回懟。
“你們懂啥!我這已經很嚴重了好吧!”
“我都已經三十了,我爸媽已經給我下了死命令,今年過年要是再找不到就不用回家,也不用叫他們爸媽了!”
說到這裡,曹成仁又不由嘆了一口氣。
他作為野外求生專家,足跡遍布世界各地的無人區。
在黑州大草原看過動物大遷徙,在亞馬遜雨林當中和食人魚纏鬥,野外孤寂的荒島上獨自生存。
可以說,哪怕是最為惡劣的自然環境,他也能坦然麵對。
但歷練這身本領的同時也缺失掉了不少的社交。
導致他現在三十了,身邊別說異性朋友了,就連朋友都少的可憐。
三十歲的他已經成功晉升為大魔法師。
眼下被父母下了死命令,心中自然是無比惆悵。